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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2020-09-16叙事散文王小鱼
梦一每个人都有梦,实现的,没有实现的,装在自己心里,高兴之余难免也会有遗憾。庆贺的日子,淌眼泪的日子,怨恨的日子,可能都已经过去。疼的忘了,但甜的还记得。总有那么一两次,美梦成真的回忆,让我们对于生活里这繁杂枯燥的日子又有了无穷的乐趣。我生
梦 一
   每个人都有梦,实现的,没有实现的,装在自己心里,高兴之余难免也会有遗憾。庆贺的日子,淌眼泪的日子,怨恨的日子,可能都已经过去。疼的忘了,但甜的还记得。总有那么一两次,美梦成真的回忆,让我们对于生活里这繁杂枯燥的日子又有了无穷的乐趣。
   我生平做了无数的梦,如果要分出好坏来,肯定有,那恶的偶尔也会惊我一身的冷汗,惊醒之后,只庆贺它已去的遥远。然而好的却让我常常窃喜,“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让我觉得自己的伟大之处,有过于常人,这是我的幸运。我做了决定,才有今天,这就让我想起犹豫不决地时候,灰心丧气又会把我带到哪里去?
   想我的童年,也有千奇百怪的梦想。我记得最多就是想当英雄,扛枪打仗,在最危险,最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或许流血,或许牺牲,像电影里的英雄一样,留下一句斗志激昂的口号,永远被人们传唱。“同志们,为了新中国,前进!”这是英雄董存瑞牺牲前喊的那句话,直到现在还是让我热血沸腾。我常常想,假如我在那个紧要关头,炸药包无处安放的时候,我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我想,我肯定会害怕,肯定会胆战心惊,甚至还有点舍不得,因为平时摔倒了,流血了我就大呼小叫,况且生活每天都很美好,吃的,玩的,开心的事太多,我还没有乐够,更不想这么快去死。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去做潘东子,张嘎子那样的英雄,敌人也杀了,自己还活得好好的。
   后来,进了学校,宇宙、自然、科学,慢慢都了解了,才觉得这丰富多彩的世界还有更多想不到的美好。我要当科学家,发明创造;我要当音乐家,填词作曲;我要当画家,写写画画;我要当作家,像安徒生一样写出动人的童话。我有时候庆幸自己,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完全给了自己,让我随心所欲的心里还做了几件美好的事。现在想来,我所有的爱好也完全出自那里,它陪着我一路走来。迷茫的时候,听听音乐,孤独的时候,看看小说,偶尔写点文章,自己跟自己说话,心里的苦,生活中的不愉快,全都在笔下,倾吐之后,倒也觉得舒服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要求最多的就是学雷锋。“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的手里边。”这是我到现在也问心无愧的事,捡钱,做好事,助人为乐。记得教室里有一个小纸盒,不知不觉地积攒了很多钱。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也不知道是哪个谁?实在捡不到钱,而偷偷地放上自己的硬币。当老师表扬的时候,当做好事别人说谢谢的时候,突然觉得做人的光荣原来这么简单,善良竟然这么受人爱戴。做一个好人,这是我懂事以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的事。
   二
   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耐性。持之以恒的人太少了,正因为稀少,他们才成了我们学习的榜样。所以老师总是叫我们认真,脚踏实地的做人做事。凿壁取光的匡衡,为了读书从墙上的缝隙里借取别人家的灯光。王羲之为了练习书法,洗毛笔把一池子的清水都染成了黑色。我记得最深刻的一个故事,说是马克思经常在某个地方读书,因为老是坐着,脚很自然地来回蹭,时间久了,地上竟然磨出一个大坑。这是他们坚持的故事,才有了实现梦想的动力,所以最后也做出了非凡的成绩。当我们也有了梦,如何去实现它,会不会也像他们那样,勤奋、刻苦、持之以恒,这才是最关键的事。
   我到现在都为自己感到高兴,我的人生第一个梦想,得以实现。当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就像一道选择题,必须选出答案来。生命的前前后后,生活的方方面面,在你了解认识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做主。你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对的错的?好的坏的?分不清也要分得清的时候,我选择了改变我一生的道路。上大学。古人云,人生有三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的时候到了,这是人生的第一道坎,跨过去就是成功,跌倒了就是失败。多少个夜里,通宵达旦,孤独、冷清、寂寞、无助,我挺过来了,当那些夜以继日,起早贪黑的努力,变成了收获,我的人生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几十年后回过头来看,我的选择是对的。
   一个人一辈子总不能碌碌无为,决定要做的事,就要义无反顾,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教人努力的话,让你去实现梦想。苦当然有,失败也很多,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可能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但我今天还要说,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是简单的,人只要活着,就有困难,有失败。小到吃喝拉撒,大到举国平天下,流血牺牲的人多了,那是信仰,也是梦。放到我们平凡人身上,那就是人生小小的愿望。我们学习他们的故事,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故事跟他们一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一代一代人,踩着前辈的足迹,开拓进取,我们才有了今天的生活,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实现目标的都是幸事。尽管这里头掺杂了太多的眼泪,但哭过之后,才能尝出甜的滋味,品出活的意义。    三
   毕业那会,又有两条路,一是回到原籍,自谋职业;一是服从分配,做一个异乡人。母亲总是说:“哪里黄土不埋人。”我想也是,异乡待久了,也就成了故乡。那是一辈子最难决定的时候,我的专业是地质,单位对口是煤矿。但我又不喜欢煤矿,一是单位荒僻,二是又要下井。那时已懂得恋爱了,又担心姑娘们不喜欢我这个煤矿工人。但毕业的口号还是很强烈,热血沸腾的年纪,总让人无所畏惧。“做一个革命的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去。”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党的话,年轻的勇气让我面对煤矿,做一个又红又专的革命接班人。可是当真的走在几百米深的巷道里,干上不见天日的工作,心里却后悔了。后来矿上出了事故,捎带着也让我出了事故,我带着伤痕和残缺不全的身体又回到了原籍,这时才发现人生绕了一大圈,走了很多的弯路,现实生活早已物是人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我又说不清究竟是对是错?究竟应该怪谁?面对流逝的岁月,做得都是自己的选择,然而这样的结果,这样的生活,可能也是命中注定自己应该经过的。
   后悔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已经回来,也并不见得就会活得轻松。交女朋友,她嫌弃我,新工作又一窍不通。走来走去好像还在原来的地方,自己还是那个人,所有的经历只不过是一场梦,梦的时候是别人,醒来了却是自己。骨子里的东西一直都在,似乎永远也没有改变。我想,当我选择职业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要经历什么样的人生?
但我的伤心却来了,最要命的就是失恋分手,好像是世界末日到了。那可能又是一个梦破灭的时候,我到现在也难以忘记初恋的感情,偶尔在梦里还能和她相遇。她的音容笑貌,时而欢喜,时而又叫人哭泣。好像就差一步的距离,我的人生,理想就能得以完成。好像我就不应该松开,紧握的双手里,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梦。但错误已经注定,悔恨早已不可能。她要的我给不了,我要的也只能在梦中。几十年后的今天,我完全在过另一种生活,面对的也是另一种人生。我常常想,假如爱还是来自那里,她给我的希望和梦想又是当初的那一种,我完全有信心可以活出另一个精彩的自己。但一切都已经过去,我重新开始,重新经营,我的爱情,我的人生,又变成了现在这一种。有苦不能说,有泪不能流,好像我这样成熟,原来都是因为我的梦,好像我这样辛苦,原来还是因为我的梦。爱过恨过,对过错过,有了失败,有了坎坷,才终于在今天把自己活得如此心安理得。    四
   我们总是在幻想,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自己的给了自己,别人的又在希望中。像孩子们,又在重复,这值得高兴。我现在也希望他们不要走自己以前的弯路,犯了错误,跟人生的道路相背而行。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人生能有多少次机会可以重来?我是过来人,想当年,我的父辈也曾这样的教导我,但我却失望了他们。现在想来,那些金子般的岁月,已经被我错过。所以发生在孩子们身上,我只想叫他们珍惜。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们,其实人生只有一次机会,好的对立面是坏,错的对立面是正确,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间,翻手即云,覆手即雨,有时哭都来不及。只是孩子们却不以为然,像我当年一样,可能还需要跌跌撞撞,大浪淘沙地历练一番,等顿然醒悟,可能又是另一个茅塞顿开的时候,只可惜金色年华已经过去,悔之晚矣!真叫人替他们叫人担心,替他们着急。
   由此让我想到了父母的伤心处,在那时早已注定,全是自己的错。我唯一高兴的事,现如今我又有了开始,在所有的梦变成梦之后,我突然觉得人一辈子总得脚踏实地一次,哪怕是爬一次山,走一段路,真真切切地去完成。或者从早晨到下午,把这一天过得有声有色。也许还会孤独寂寞,心神不宁,那就静下心去看一本书,听一支歌曲,把一件极小的事情聚精会神地做完。不一样,没做之前跟用心做完之后真的不一样,我试了很多次,大有收获。就像梦,我们总是在想,想来想去还是梦,虚无缥缈,空中楼阁。但如果动手,比如说,想当画家,你就动手去画,想当作家,你就动手去写。很简单的事,你想赚钱,就要去工作,辛辛苦苦,劳有所得。总之,向自己的理想迈一步,梦才有实现的可能。
那些经过的已经变成了泡沫,没有经过的还在等着我一起生活。我真高兴,我能变得这么大度,拿的起放的下。轻装上阵,我又活得年轻潇洒。“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说:能。齐白石五十岁才名满天下,姜子牙七十岁才开始治国平天下。我还在中年,离老年差远了。想我以前走的路都是晃晃悠悠,连做梦也不踏实,可以拿得出手的成绩更是寥寥无几。假如要给出结论,我敢肯定都是自己没有坚持,少了持之以恒的决心。现在静下来的时候多了,看书写字又成了我的知己,好的文章可以让人心旷神怡,好的心情可以让人兴趣大增。我试着开始写东西,把自己心里想的写出来。把语言变成文字,把梦想变成现实。人生没有结束,生活只有开始。在生命最成熟的时候,我突然领悟了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一往无前,奋斗不息。
   两个月之前,我注册了中财论坛,他们说这里是草根的摇篮,作家的天堂。我从第一篇文章开始,不知不觉地已经写了几十篇了。算起来也有好几万字了,这都是自己的收获。投稿,发表,又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每个人都是前辈,每个人都是我的老师。我们都是追梦的人。我有写的不好的地方,他们都会细心地教导我,我写的好了,他们又给我信心和鼓励。当我的文章得到认可,就会收到他们的祝贺,在这里我谢谢了,谢谢他们给了我最真的友谊。现在我的梦就是好好写作,写最好的文章,歌唱最好的生活。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愿望,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理想。我们都在世上,以前做过的梦是我们远去的人生,以后要做的梦又成了我们最后的念想。要我说,这世界上的事其实只有两个字:奋斗。以此来对我的梦,愿它成真,愿它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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