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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父亲

2022-01-07抒情散文张金彪
父亲父爱如山,父亲的肩膀如高山一样伟岸,父亲苍老的容颜饱经沧桑,父亲枯瘦的手如干枯的虬枝,父亲浑浊的泪水如枯竭的山泉……面对目光呆滞的老父亲,我唯有难言的心酸和痛楚!父亲用他勤劳的双手撑起了一个家,一个儿孙满堂,幸福和谐的大家庭。然而,如今……
父亲
父爱如山,父亲的肩膀如高山一样伟岸,父亲苍老的容颜饱经沧桑,父亲枯瘦的手如干枯的虬枝,父亲浑浊的泪水如枯竭的山泉……面对目光呆滞的老父亲,我唯有难言的心酸和痛楚!

父亲用他勤劳的双手撑起了一个家,一个儿孙满堂,幸福和谐的大家庭。然而,如今他已经步入了古稀之年,孩子们也早已各自独立门户,纷纷筑起了自己的爱巢,最终一个美满和谐的大家庭像树杈一样,发出了无数的枝干后把,留下老态龙钟的两支主干在支撑着那片曾经生机盎然的庭院和老屋,还有一片孤寂。

父亲养育五双儿女,家庭的贫困,没有压垮父亲坚强的肩头,不但一把手一把尿地把孩子们拉扯大,还为他们盖上新房,娶上媳妇。可是,娶了媳妇的儿子不会忘了那片养育之恩,然而媳妇却不同。常言道:儿子是自己养的,媳妇是人家养的。生活中难免会因各种生活琐事而产生矛盾和隔阂,今天因为锅碗瓢盆的小事生气了,明天又因孩子的管教问题出现了分歧,但是,无论如何,长辈的一片好心作为儿女的都应该理解,只有读懂了什么是父爱如山般伟岸,母爱如水般温柔,才能理解透“可怜天下父母心”的真正内涵。

记得小时候,父亲每天都是起早摸黑地去田间劳作,有时把孩子锁在家里,有时把孩子托付给邻居,有的把孩子带到田地里任凭玩耍......无论何种情况,大人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无论孩子犯多大的错误,父母都会用一颗博大的胸怀来接纳我们,容忍我们的过错。记得有一次,我上小学五年级时,晚上放学后约好同村的几个小伙伴到村庄一公里外的一个池塘里去捉泥鳅。结果,我们几个小伙伴意外地发现,池塘里不但有泥鳅,还有好多都小鲫鱼。于是,金虎、阿翔、赖皮还有我共四人,纷纷脱了衣裤,从池塘边都毛王庄找来几个柳条编的筐下到水里去捉鱼,一下午的功夫,我们居然捉来半筐鲫鱼。眼看天要黑了,当我们望着浑身泥巴的衣服时,都担心回家会挨一顿打。金虎作为老大哥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说:“我们今晚就不回家了,到学校后边的墙头拐角处烧鱼吃。”大家纷纷同意,玩的很开心,一直玩到家里来人把我们找回去。

后来,我听说他们三个都被他们的父母狠狠地打了一顿,第二天金虎的手心还有一块青紫的疤痕。而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当父亲把我喊回家时,他老人家让我先站在门东旁,面对着墙壁站了有二十分钟。我感觉父亲也是困的熬不住了,就把我喊道屋里告诉我:“孩子,面壁静坐独思过,你知道错了吗?以后放学后要按时回家,免得让大人担心,不应该贪玩。这都是为了你好!”“嗯,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父亲平时对我们的管教很严,但当我们因无知而犯错时,他老人家总是教育我们今后如何去做是正确的,如何敢于承认错误和承担责任。而他老人家总舍不得用手打我们一下,我知道父亲是爱我的,就像我现在爱自己的儿子一样。

如今,父亲已经是72岁的高龄了,就在今年五月份,父亲因脑梗塞住进了医院,从此身体境况一落千丈,不但干不了重活,有时连生气的权力都没有,因为医生告诉他老人家,这种病需要平时注意调养。要想不犯病,首先是不能干重活;其次是不能生气;第三是注意饮食不可大鱼大肉,多以蔬菜等清淡食品为主。这下可好,一向闲不下来的他,怎能耐得住吃闲饭的寂寞,结果还是因为一次劈劈柴而累犯了。

记得犯病那天,母亲打来电话说父亲从床上坐不起了,而且右腿和手都没有一点知觉,还说不出话了。吓的母亲不知所措,只有联系我快点给县120打电话。后来诊断是脑梗塞发作,需要住院治疗。第一天,病情很严重,不但右边半截身子没知觉,而且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望着母亲无奈和惊恐的面容,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禁不住眼角湿润起来。望着躺着病床上打着点滴的父亲,我此时才仔细观察到父亲的确老了,不仅是头发斑白,而且前边的头发早已脱光,脑门亮亮的,一双浑浊的眼深深地陷进眼窝深处,只有几根长长的眼睫毛越发地黑亮,两腮的矔骨高高地突起。父亲,真的很老了!老的一点也不像我心目中以前那魁伟、朝气蓬勃的形象。

一个月后,在医生的精心治疗,母亲和我们弟兄几个的精心伺候下,父亲终于恢复了病情,如今不仅可以独自行走,而且说话也很清晰了,唯独一点就大脑里的那片瘀血块还没有散尽,偶尔思维有点混乱,语言中枢神经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说可以回家进行调养,这下可让母亲受累了,因为目前身体也不太好,经常遭受腰椎间盘突出病的折磨。为此,母亲常常埋怨老天的不公,像父母亲这样勤劳善良一辈子的老人,为何要患病呢?真是天公不作美。

犹太人说:当父亲给儿子东西的时候,儿子笑了;当儿子给父亲东西的时候,父亲哭了!父爱之深无法用物质来表达,唯有真心的关爱才是真正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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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张金彪 于 2013-9-29 22: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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