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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叙事散文,以叙事为主,叙事情节不求完整,但很集中,叙事中的情渗透在字里行间。侧重于从叙述人物和事件的发展变化过程中反映事物的本质,具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因素,从一个角度选取题材,表现作者的思想感情。根据散文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又可分为记事散文和写人散文。

  • 阳光盛开的日子


    阳光盛开的日子(写在教师节来临之际)四月,阳光盛开,清风梳理田野,油菜高举金色的酒杯,与细腰蜜蜂同醉,麦子及膝,绿浪波涛汹涌。大地如毯,织满锦绣山色。四月,回到秦岭学校,任教。落脚于一方校园,立足于七尺讲台,教书,育人。初到那天,阳光似漂

  • 一块糖的力量


    一块糖的力量上课前,孙主任提醒我:“范小亮同学在数学课上被老师说哭了,你这节课关注他点儿。”我这才仔细看他,可不,别看他是六年级的大小伙子了,真的趴在桌子上,把头深埋无声地哭呢……我没去惊扰他,心中盘算着用什么办法让他脱离苦恼,迎接新课的

  • 县城里的哥的姐们(散文)

    本色生活系列之五:县城里的哥的姐们(散文)■ 文/于文华往来驰骋于大街小巷,穿梭奔波于春夏秋冬,以车为步,奔走于岁月人生的港湾与码头,串连起城市乡村的亲情与渴望。伴随着城市化进程逐步加快,人民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出租车行业才会应运而

  • 这 个 冬 天 有 点 冷

    这 个 冬 天 有 点 冷坐在室内,阳光透过玻璃窗柔柔地照着。有一层薄纱似的云,使天空呈现灰白色,而冬日的暖阳,却灿烂地挂在天上,给大地播撒一片光明,令久处阴郁天气的人们,心情也陡然舒爽。靠近窗前,享受一份劳碌过后的安宁,托着腮痴痴地望着远

  • 师生缘,情深也似海


    电话铃响了,一看号码,很长的一串数字,打头的“041 ” 让我怀疑又是谁打错了电话。接起来,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带着惊喜的轻喊声:“老师,真是您吗?让我找得好苦,猜猜我是谁?”喊老师,一定是学生了,谁呀?我的心中急速地闪过一个名字,是她吗?真

  • 随流认得性 无喜亦无忧

    天大雾,空气有些阴凉。市里虽闷热,山中暑气已全然消退,毕竟处暑过了12天,不几日白露也要到了。一早驱车,由平顶山市出发进入鲁山县尧山风景区,看中原大佛。中原大佛原不知其存在,几乎是我观赏佛山佛像经历的一个盲区。果然这次拜见,着实吓一跳,大佛

  • 木樨花·糖芋艿·麦饼

    生命带领我拜访季节,季节带领我拜读感动。——题记中秋于我,其实并没什么特别的印记,除了屋角盛开的那树木樨花,灶台上盛放的一碗糖芋艿,以及一锅不是最好看也不是最好吃的麦饼。木樨花屋前的木樨花是妹妹从她同学家移植来的,移植的那年家里的新楼房刚刚

  • 皮肤皱纹系列之三:小薇姐的法令纹

    皮肤皱纹系列之三:小薇姐的法令纹敬一兵能够被人在半夜追忆和思念,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小薇姐就是这件幸福事情里的一个幸福的人。她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几次了,虽然背景有差异,但出场和谢幕的过程还是差不多的。她每次来到我的梦里面,都要先把从鼻翼两侧

  • 尊重奇迹

    伯父文质彬彬的,我常常问他,你上的是什么学?他说,我的学问是从印刷厂学的。话还要从1946年说起,这年的五月,《人民日报》从邯郸创刊,邯郸成为边区根据地的首府。可是,很快开始了内战,邯郸南边的安阳,北边的石家庄都被国民党军队占领,蒋介石叫嚣

  • 想起了孔繁森


    想起了孔繁森按捺不住飘曳的思绪,在这如火如荼的日子里,我不由得想起了你——孔繁森,一个很穷又很富有的人。你很穷,穷到以脉管鲜红的血液来换取菲薄的收入,为沧桑古稀的藏族老阿妈买一条手巾,抵挡鲁西凛冽的冬寒,为远在海角天涯的儿女留下一块普通的

  • 漾濞江系列之九——重走天威迳


    漾濞江系列之九——重走天威迳□ 蒙正和初秋,参加了一次“重走天威迳”采风活动。说“重走”并不准确,因为从漾濞到下关,走的正是天威迳,只不过平时车去车来,没有留意罢了。两千多年前,蜀——身毒道(南方丝绸之路)开通。蜀地通西域,关山万千重。人

  • 湖 水



    水庄生小乔拥抱清澈的湖水。——该用怎样的姿势呢?从嘈杂的街道上闪身,进入属于自己的空间,世界安静于霎那。打开唱机,湖水的旋律便在房间里诗意地流淌起来。少年时候,湖水是某个凉爽夏日午后波澜不惊的风景。岸边的垂柳,安静地垂下柔顺的青丝,无

  • 见证“祁尔康”

    也许在健康状态吧,对保健不太在意,对保健品一直持不信任态度,总觉得那些打着高科技包装的玩意儿来路不正,诸多保健品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淀粉+蜂蜜”,再加一些什么料混合而成的东西。见证了“祁尔康”的产地和生产环节,我才发现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实在

  • 天凉好个秋

    天凉好个秋秋收之后,我家的花狗也开始爱管闲事了,一整夜汪汪汪地叫个不停,差不多把喉咙都叫哑了。天凉了,贼也多了,这仿佛成为隐藏在我童年记忆里的一个定律。多年后回想,那段童年的日子,我好像也变得极端不正常。首先是忽然之间跟好友娟子翻了脸,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