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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原创】但愿,有人问你粥可温

2021-12-23叙事散文stbeijun
这两天点击率最高的帖子,除了外交大佬“老虎杨”吊打美洲虎的画面之外,就是清明节是否可以扫墓的问题了。后者的答案是搞民俗可以,但建议“错峰”。于是立马就有人错峰了:陆续利用节假日开展起民俗主题的旅游活动——祭扫祖坟,探视《祖屋》(封面)……。……


  这两天点击率最高的帖子,除了外交大佬“老虎杨”吊打美洲虎的画面之外,就是清明节是否可以扫墓的问题了。后者的答案是搞民俗可以,但建议“错峰”。于是立马就有人错峰了:陆续利用节假日开展起民俗主题的旅游活动——祭扫祖坟,探视《祖屋》(封面)……。   祖屋值得探视,是因其储存着太多的人伦记忆。比如在那儿,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有人与你捻熄灯,有人共你书半生,有人拭你相思泪,有人梦你与前尘……。《姑娘向南走》的歌词,画《祖屋》时我很受启发,尤其“有人问你粥可温”一唱出,人皆泪目。   可惜,镶嵌在乡下祖屋里那些人与人之间的故事,早已风化成童话,成为哄小孩的奢侈品。现代生产关系浪潮冲刷下的人伦维系,如今大多只剩下骨架,残酷得必须靠金钱丝带缠绕才勉强不倒。所以,在地球村的网格里,顶层“有人问你粥可温”的国度,才那么令人羡慕。   昨天在祭祖民俗活动中,我听到好多人向在天祖辈申请愿望时,都希望能得到七个靓码、在城里有祖屋一样宽大的新屋等超级福利。因为,只有财务自由了,就不用像当年因害怕人口太多而实行“一孩化”、像如今害怕住房太窄而躲避“二孩化”了;粥的热度也就恒温了。   长辈只跟队到乡下祖屋,没与祭祖团队的年轻人一起上山;留在屋里休息,葛优躺在紫黑色的高脚床上闭眼放电影。忆往昔,祖辈们规律性的“问你粥可温”曾被自己视为廉价的商品;看今朝,要人命的“九九六”竟成为福报,双向“问你粥可温”的价格当然就赛过房价。   不管什么社会活动,都有饭点。从山上回到老屋,祭祖团就是客,自然“有人问你粥可温”。把盏间隙,大家说起“老虎杨”客场吃泡面的事儿,纷纷唾弃那儿的地主:自诩有钱,还那么抠,脸皮真厚。咱待客不一样,比如漓江宴请好酒国度的使者,就有人问“酒”可温。   长辈小辈都点赞祖国的待客之道,是憧憬“有人问你粥可温”的状态,能成为现代社会生活的常态。但这不容易!长辈呷一口酒一叹息,生活成本足以使小辈“问你粥可温”的热情变凉。小辈一口酒零叹息,福报式的竞争肯定无暇理会热粥还是冻粥。粥的问候还要拖一拖。   所以,趁着错峰的民俗活动,趁着把盏的浮想联翩,有酒味的祭祖团队老老少少,都陶醉在《祖屋》里有旧味兼有诗味的回忆里。与“钱”尘的难度大了,“拭你相思泪”的频率就会变高,互为型的“问你粥可温”口头禅就会渐变成生词。这很悲哀,大家碰杯,愿反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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