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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日记两则

2020-09-24叙事散文幻中行
一个噩梦过后一个噩梦过后,是另一个噩梦。在梦里,可爱的宝贝被黑影吞食,我惊愕而醒。先生伸出胳膊来安抚,问道怎么了,我张口难言。明明到了早上,我又睡去。我在自家舒软的床上睡得也并不安宁。我梦见弟弟,他的牛脾气又来了,说要和那帮人斗到底,要我帮
一个噩梦过后 一个噩梦过后,是另一个噩梦。在梦里,可爱的宝贝被黑影吞食,我惊愕而醒。先生伸出胳膊来安抚,问道怎么了,我张口难言。明明到了早上,我又睡去。我在自家舒软的床上睡得也并不安宁。我梦见弟弟,他的牛脾气又来了,说要和那帮人斗到底,要我帮他去办一件事。明知道希望渺茫,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前往。沿着山边青青的田埂向前走去,到一个地方,见一个长发女人站来那里,我们互相看到对方,同时说:“怎么是你!”我又惊醒。
这个梦和前一个梦一起,困扰着我,一天过去了。这天的运气果真不好,晚上去日新超市买东西,寄存台的妇人把我挂在柜台边的一把伞丢弃,在角落满是泥土的地上。我气愤地说了两句,而那两妇人等我转身,就叽哩哇啦,说着许多难听的话。本想转身去找她们老板理论,想想还是算了,只当没听见。这世上没有公理,我不想为一点小事给自己找更多的没趣,也不想给她们麻烦,不过是两个临时的给人站柜台的妇人罢了。但我就这样被妇人黑了一下,就像我梦中的小宝贝被一头黑影吞吃。想到这,我想起不止一次在街头,上这样妇人的当。卖假鸡蛋,骗换零钱,卖水果缺斤少两,我都遇到过。我还曾找她理论,结果被骂得满头是疮。最毒妇人心在此可见一斑了。谨记! 昨天还算没有大事,而梦还在心里漾着。今天,果真弟弟来电话了。就像几个月前我梦见他被一座倒下的屋顶压到,第二天他就打电话来。在外打工的弟弟总是懒得和家人联系,基本上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梦让我很担心他的安危。当听到他电话里只说要我帮他还四千元旧债,我立即就答应,几乎是谢天谢地,因为知道他在外面没事。我于是叮嘱他在外面要好好的不要出事,一定不能再赌。这次,他电话里说要我去他原来的单位帮他领工资,而且立即就去。那可是他们一直不给领的部分啊。弟弟出去之前因为这事,还跟人家打一架,以至白白陪了许多医药费。 我刚吃过午饭,于是出门,坐了公共汽车去到那个单位。也正好是左边,像我梦中的一样。我敲开一扇虚掩的门,向里边的人问好,但都是男人。我向他们介绍说我是谁,来做什么。里边走出两个人来,说会计没在,后天来领,在对面那幢楼。看他们正要开车回县城,我就搭了他们的车回来。在路上,我了解到其中一个是厂长(后来才知道是副的,也是新去的),和他们说起这事。他们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后天去也基本没什么指望。他们还是要扣除那张欠条之内的钱。条子在人家手中,字是弟弟自己签的,似乎打官司都没有胜算。谁叫他那么大意,还钱时不叫对方当面把借条撕了。 会计不是女的,但一定是个小人,据我道听途说的了解而推断。弟弟曾经和他一起做事,曾因公事或私事,多次在单位借钱,据说经常是借了就还,还了又借。轮到我弟弟要离开单位了,那人说,还有一张借条没清,居然两年前的一张借条。弟弟当时被这猝不及防气懵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留下了一张两年前的条子。弟弟确定地说那时的早还清了,就是还的时候没把条子撕掉。可是现在那会计拿着这张借条,就一口咬定没还,还说他帮弟弟垫付了。后来不说这话了,只说我弟弟欠单位的钱没还。而这两年之中,多少次借,还,他都没有提起过这张字条。于是单位就要扣除弟弟的工资以抵债。弟弟很不服气,也因此一算盘把那家伙打破了头,被派出所罚了两千元,还花去五千多医疗费,前后花费近万元。 从宝峰回来,我打电话跟弟弟说没领到。他说还得让我后天去一趟,如果这事不解决,他过年又要回来接着闹,要让他们全上法院。可现在的法律只讲证据,弟弟哪是他们的对手啊!况且打官司需要多少钱,钱从哪来?我真不想他再为了四千元,闹得无休止。不想再发生前段时间那样的打架事件。那一算盘付出的代价已经不小了,以后要和他们斗下去,哪有胜算?我真想为弟弟把这事了了,哪怕私下为他花上一些钱。怕只怕那些人心狠手辣不肯让步。唉!
2012-1-16

现实也并不那般漆黑 我不是唯心主义,但总唯心是动,总在梦与现实的两两对照中左顾右盼。我患得患失,小心谨慎地做每一样事,过每一天,总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然而对照梦境,却是那样的吻合。
昨天,我履行承诺再去宝峰,我怀着美好的期望,也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不行,我希望我能像古代那些义女,为道义拼搏一回。 我不能确定那件事中谁更有理,但作为旁观者,他们谁都有错误,我不希望他们因此把责任全推在弟弟身上,更不希望弟弟因此而闹到不可收拾。我想到很多种方法,就用那一千多元工资了却这件事,希望他们各退一步?弟弟是自然不会退步的,只好我替他出,瞒下这些钱就说领了。那些人会不会退步呢?我还可以对他们说,把一个人逼急了,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弟弟和他们在一起做事几年,还能不知道他们的行径吗?对,实在不行,就这么说。 本想早点出门,可是做了家务吃了饭出门,已是九点过半。我走到桥头,看到一辆去宝峰的班车就坐上去,车上的时间是9:45,直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发动。一定可以在他们下班前到达的,我这么想。结果从等车起,到下车,正好一个小时。我向那单位走去,看到几个人正向那幢楼走去,那天的两个人也在里头,他们看到我,就在说我又来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走上楼去,是右边的楼。前天在车上,他们告诉我是对面的二楼,现在果然不错。我走到楼上,看到几个人,我对着他们的背影说,领导们好。可几乎没人应我,我又说,谁是领导。我向一扇打开的门里走去,里面一个人坐着像是会计,我问,你就是会计啊。他说恩。我告诉他说我是谁我来做什么,他说正在造表,得等等。我一转身,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是嫂子。她看到我,也吃一惊。没想到为这事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来了。是哥哥让她来的。她于是打电话说哥哥,说他们兄弟怎么也不通个气。 但有一点我很欣慰,感觉我们兄妹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在心里想到要对那些人说的话,哥哥打电话对他们说了,他们终于因为心虚而不再纠缠那张借条,不再坚持要扣弟弟的工钱。一桩麻烦总算了结,但愿弟弟能够从此安稳。希望大家平安无事。 原来梦中的那个长发女子是嫂子,是生活中的阳光呢。原来梦并不都是黑的,现实也一样。 2012-1-19 [ 本帖最后由 幻中行 于 2012-1-22 20: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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