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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修改稿)再回首也无风雨也无晴

2021-12-23抒情散文杨木华
十六年后的回首杨木华翻箱倒柜,终于把同学纪念册找了出来。对着发黄的照片看了又看,把外貌可能的变化想了又想,念叨着 “抱上那把破吉他,对酒当歌,1-2-3弹掉所有的不快,3-2-1奏出所有的快乐。就这样,忧伤无法与我们为伴,忧郁灵魂活不成”的……
         十六年后的回首
            杨木华   翻箱倒柜,终于把同学纪念册找了出来。对着发黄的照片看了又看,把外貌可能的变化想了又想,念叨着 “抱上那把破吉他,对酒当歌,1-2-3弹掉所有的不快,3-2-1奏出所有的快乐。就这样,忧伤无法与我们为伴,忧郁灵魂活不成”的毕业留言,同学的身影一夜跳跃,往事历历,无法入眠。毕业时说好十年相聚,哪想一别经年,直到八月这个预料之外的聚会。   不顾一切的脚步,把我带向久违的大理,带向久违的母校。见面的热烈,重叙的旧情,点燃了各自的梦想,气氛向浓郁处漫开,再漫开……晚餐前,我作了一个简短的发言,然后请母校的校长讲话,班主任讲话,安排了聚会的行程,晚餐就正式开始。喝酒是免不了的啦,许多想念、许多苍桑、许多荣耀都化在杯中,用豪爽来体现。我在微醺与大醉之间徘徊,在狼籍与矜持的酒桌之间游走,在半醉半醒里艰难地维持着脚步的尊严。敬老师酒,敬同学酒,自己也有同样的收获。   晚饭后,我们到预定的KTV唱歌。一字长蛇阵甩来甩去,终于爬到歌厅。我点好一首《我只在乎你》,没来得及唱,同行的一位舍友却醉倒在地,不再清醒。我和另外两位舍友架上他,坐进出租车就直奔医院。途中一位舍友说:“毛子(酒醉者的绰号),你心跳着一点嘛!你跳一下嘛!”说完使劲掐毛子的仁中。我一听慌了,抓过醉友的一只手,在手腕上压下,跳的嘛!一颗砰乱的心又才安定下来,可感觉去医院的路还是很长很长。终于到医院了,送进急救科,一说酒醉,医生反而不急,量血压,听心音,然后输液。毛子没一点反应,但医生说不怕,我们也就放心了。安顿好了,说心不跳的那位舍友却闹开了,说一定要输液,自己醉了。我很好笑,骂他装佯,医生却不听我的,也给他挂上了。吵了几分钟,他竟睡着了,我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也明白路上说的那些吓人话的由来。同行的另一位看来也喝了不少,倒在一张空的病床上,打起了鼾声,我还得去喊护士更换液体,不能入眠。正愁如何打发时间,急诊科来了一位四岁左右的台湾小孩,旅游中突然发烧,需要输液治疗。小孩死活不打针,磨磨蹭蹭,哭哭闹闹,挣扎了好久才挂上水。他的父母在一旁给他讲故事,我也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两位舍友的针先后打完了,毛子也醒了,我召来出租车回酒店。等安顿下来,已是凌晨两点半,多数同学玩够了早已进入梦乡。   第二天参观母校,开座谈会。   终于,又一个白天过去,今晚自由活动,想象着应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忙乱了两天,今夜,一定要与同学们忆往昔、诉别情。哪里也不去,就回酒店等待,泡好一杯茶,打开电视,调到中央五台,看看奥运,放松一下两天来的辛苦,酝酿一种久违的气氛。
突然电话响了,抓过手机一听,原来是一位舍友,耐心地听了一阵,终于明白了,他在城里与两位女同学喝酒,醉了,让我去接他。怎能不去接他呢!此时的大理,已是一城的辉煌,看街头人流如织,街边交易火爆。穿梭在人海里,一路走过熟悉的街头,却始终找不到昔日的归属感。大理,曾经熟悉的大理,已成为生命中一段缤纷的回忆。如今重来,可物是人非,一时想起那些单纯的岁月,那些青春路上的年光,一种岁月不再来,流光难再得的苍桑涌上喉头,不知不觉就哼起了陈奕迅的那首《十年》: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找到舍友喝酒的地方,我坐下来也喝了一杯啤酒,才一同出城。偏要走路的他,一路上步履蹒跚,东摇西荡,扶不住也抓不稳。他腰间还挂着我们聚会拍的相片袋,甩来甩去,面对一街的洋人,他竟追着用仅会的一句英语问好人家,弄得我们也狼狈不堪。终于出了南城门,他支撑不住,倒在公路边的绿化带上,呕吐,狂喷……哼了好久还扶不起来。我要他去输液,他硬不去,说任何时候都要撑着。确实他撑起来,走回了驻地。让他睡觉,他偏要洗澡,还要在浴缸里泡一泡,我只好守在电视机旁,看一下电视,去偷看一下他——担心他滑落浴缸淹死。等他泡够了,睡下了,又是一个凌晨的两点半……   第三天的离别早餐没有再喝酒。草草吃过,匆匆忙忙就握别了。   十六年的等待之后,三天的短短相聚,除了醉酒,没有更多的故事。也许是十六年的时空隔阂,我们成了熟悉的陌生人,也许是人事沧桑,我们无法回到过去,亦或许存在记忆里的曾经比聚会时美好,想像的温馨与烂漫都没有发生,站在八月的风里守望,却找不回昔日的激情和梦想,只好任思念疯长,轮回的季节,掩饰不了失落的离殇。   十六年的回首,前方,肯定会有美丽的等待。闭上眼,谛听生命里掠过的歌声与翅膀,听那些旧日时光的默默缠绵。 联通:云南大理漾濞一中初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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