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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的路和桥

2021-12-23叙事散文炬焰炯炯

三十年的路和桥路
循着记忆的门,慢慢出现在脑子里的路象一根“羊肠”徐徐的伸向天涯尽头;又象一根“白丝带”弯弯曲曲的飘向天际。鲁迅先生讲“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是的,那时是没有路的,没有人工开凿的路,所有的路都是人在无意识的……
三十年的路和桥


循着记忆的门,慢慢出现在脑子里的路象一根“羊肠”徐徐的伸向天涯尽头;又象一根“白丝带”弯弯曲曲的飘向天际。鲁迅先生讲“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是的,那时是没有路的,没有人工开凿的路,所有的路都是人在无意识的、自发的情况下走出来的,走得人多了自然就形成了一条小路。

不在创建、规划意识指挥下凿成的路,很难做到有始有终。往往是 “远看似有路,近临路已没。”或者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是有路,也是怎样的一条路啊,一个剑步可以飞跨两条路的宽度,弯弯曲曲,似有似无,高低不平,颠簸有余,雨水和泥水搅拌在一起的泥浆走上去象是涉入沼泽,难以自拔。

出生在农村的我,求学路上的锁记是我的记忆里永远翻不过去的一页。小时候会走上十几里的土路去很远的地方求学,一个小小的孩子背着一个单薄的书包,扎着一对小小的羊角辫子,一边走一边跳。睛天的时候,泥团晒得很硬,调皮的我经常会把小脚踢得鲜血直流,如果要迟到了就加劲跑,跑着跑着猛摔一跤,会把膝盖连同膝盖外面的裤子都撕破;雨天的时候,全是泥水,深一脚浅一脚,到学校时,衣服和鞋子全湿了,一个上午都在用体温捂干衣服和鞋子,刚要捂干,又要放学了,回家的路上又弄湿,继续捂,就这样,雨天,我自己就是一轮小小的太阳,在不停的“晒”着我的湿衣服。

上中学的时候,条件有了一点改善,有了土坯上面撒石子的路,好多了,可以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上面撒野,不过要是雨天自行车后面的泥水会甩一身,骑一段路后甩得活象一个小泥猴。

那时候,人们的梦想是穿着绣花鞋走在雨天的路上。我想那就是对城市的向往,对城市道路的向往。这个梦想现在实现了,现在是乡乡公路、村村公路、家家门前都有自发辅成的小水泥路,真的是下雨可以穿着绣花鞋了!清明返乡祭祖时,逢上雨天,想改时间可是又没有时间可改,就打电话给姑妈,姑妈听了我的顾虑后,把电话都给笑爆了,自信的对我说,傻孩子,回家看看吧,不好走,姑妈背你去!当我们把车子开进那个熟悉的乡村时,一切都让我们惊讶,一条条水泥路虽然不是太宽,但足以让我们抵达想去的每一个的地方。


最早关于桥的记载是出现在《诗径·大雅·大明》中“造舟为梁,不显其光”,讲得是拼船为桥,这是桥的鼻祖;不过印象中最诗意的桥却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其中的小桥是木棍加藤条做的;最让人觉得温暖的桥却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我想这桥该是一座亲情桥吧;最有气势的桥莫过于毛泽东笔下的大渡桥“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不过他老人家一定对另一种桥的概念不深,那就是陆上架桥叫“天桥”,“一桥连接东西南北,转盘回旋任你选择”。

和桥结下不解之缘也是因为求学。我出生在一个水乡小村,河流密布,纵横交错,每次上学要穿过一条小河和一条大河,架在小河上的是一根独木桥,刚开始不敢走,都由爸爸妈妈驼着过桥,后来大一点,不用爸爸妈妈驼了,就爬着过桥,那样子象极了一条小狗,很滑稽可笑;过大河却是要坐摆渡船的,更多的时候是“野渡无人舟自横”,你急也没用,等等吧,再等等吧,会有人来的。

等我上了中学后,那根独木桥被换成两根水泥平条做成的小桥;在大河上也架起了四块水泥板辅成的石墩桥,那时条件真的已经可以了,贫穷已准备转身离开,勤劳的人们正甩开膀子大干特干呢,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美好的开始,不去讲那么多大话套话去讴歌党的改革开放有多好,摆一摆事实吧,讲一讲经历吧,不是都说事实胜于雄辩吗?!

最近几年再返乡,又不一样了,那座小桥已经不存在了,以前的桥身下放上涵洞以过水,而桥面辅成平坦的水泥路;原来的大桥也改变了昔日的模样,从桥面上看不再看到河水,不再透光,扶手也换成了汉白玉的,那可是和天安门前小桥的扶手是一样的,汉白玉,帝王豪宅所有建材也已飞入寻常百姓家。

三十年,人间已换几翻景象,不过很显然是越换越好了,回眸处泪湿蓝衫,展望处心潮澎湃。三十年,改革开放三十年,都已发生了覆地翻天的变化,以小桥和道路为证。做在这里想、做在这里写都不算,下去看看吧,到处走走吧,新政策下的新形势新变化又不一样了,所谓日新月异!



[ 本帖最后由 炬焰炯炯 于 2008-12-6 14:30 编辑 ] 路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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