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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我想有个家(外一篇)

2020-12-14叙事散文刑天丁
作为一个写手,我写得最少的应该是诗歌,而一位文字上很有悟性的朋友竟然说我:你的文字里面,最具有的还是诗人的气质。这是我一直不承认的,认为诗歌不是适合于我在文字中行走的方式,但最近写一首诗歌叫《家》时,感觉诗歌真的最能延伸我的思想和感情,诗歌
  作为一个写手,我写得最少的应该是诗歌,而一位文字上很有悟性的朋友竟然说我:你的文字里面,最具有的还是诗人的气质。这是我一直不承认的,认为诗歌不是适合于我在文字中行走的方式,但最近写一首诗歌叫《家》时,感觉诗歌真的最能延伸我的思想和感情,诗歌的开头一段是这的:我们养了一只叫爱情的鸟/她有青色的翼,金色的翎,五彩的冠/即使天堂,她仍选择飞翔/飞翔过多少片令想象疲惫的天堂/我想有个家/一个给青鸟为巢的树梢 在天空下面/与另一棵树相对,有梦的形状/也有一张最简陋的床/安放最豪华的天堂和梦想……   原来我年轻多变的外表下,竟然也是那么深切期望一份安定和平淡的生活,渴望一张最简陋家里的床,来安放我最豪华的天堂和梦想。可能这有点像钱钟书在小说《围城》里说的那个样子:围城外的人想进来,围城里的人想出去。这很好的诠释了婚姻和家庭:美好的梦想一样的恋爱,像飘在天空一样该着地在现实的婚姻和家庭了,这样恋爱才能像把钱存到银行一样保险;但有了婚姻和家庭之后,自由就像关在笼子的鸟一样了,望着天边飘来飘去云朵一样的美女又心动了,但这笼子关住了你——也许关不住你。   我们是乘着两叶叫心灵的扁舟而来的,然后好不容易靠拢在一起了,但在扁舟上都没有方向,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即使圣经里的流蜜之地,她们仍会选择漂泊。漂泊过多少水令注视模糊的地方啊,累,从心作始最难熬过,我想有个家,一个给扁舟依靠的水湄,在爱情经过的横波之上,与红尘相隔一段咫尺相望的距离(堕落到红尘就太俗不可耐了,会让我们两颗充满活力的心死亡)。这家,原来真的也是一个奇怪的集装箱呵,能压缩我们最奢侈夸张的情感,让爱情的空气凝固成湿润我们心灵的水放在集装箱里。   除了家庭和婚姻,还有谁还能收留我们注定走投无路的爱情?!   人是社会的人,人是通过家庭这种最普遍存在的方式和社会发生联系的。由于婚姻和家庭的成立,带来了许多感情的纽带和社会关系,是一个人在社会上温暖存在的前提和必须。我想有个家,让家变成联系这些感情和关系和桥梁,打开自己心中内向的门,走过桥梁找到外面温暖的阳光和美丽的风景。而家,就是一个人在社会上存在的资本和最后的退路:没有家,即使他在社会上显示出再大的力量,心里还是虚着的,经不住寒冷的袭击;有了家,有了爱和责任,我们在社会上便有了绵绵不绝的力量。   因为我们有一个感情那么坚固耐用的家,那么这社会的竞争和寒冷还有什么值得可怕?!   然而像名言所说的那样:幸福的家庭大多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幸福的家庭里面都有一对用爱情相濡以沫的夫妻,并且都知道怎样珍惜和呵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定和幸福。但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像一个朋友告诉我的那样:人在春风得意时,往往不想家;人在工作繁忙时,往往不顾家;人在交朋会友时,往往不回家;人在另有新欢时,往往不要家。在这不同的形式下,不幸像锤子一样砸碎家庭带来的安定和温暖,于是婚姻注定以支离破碎而告终。   我在那首叫《家》的诗歌结尾,是这样说的:即使在离心最近的地方/没有人不是在流放/我想有个家/把自己安放/哪怕在离心最远的地方/没有人不是在向往/我想有个家/把我生命中的一只青鸟和两叶扁舟收下   在围城外面,我想有个家;在围城里面,我会用全部生命爱那个家。谁又能否认?每一个成熟的男人,无论是思想深刻或者庸俗平凡,都是从这样的家里走出来的——在那个家里,有他最大的爱和责任。
冒险精神的不归路
  有一天,大连海事大学校报的编辑李天飞终于对我们宣布:他要再一次冒险,逐鹿清华计算机语言的研究生,放弃安逸的生活和工作,追求一种可能一无所有的义无反顾。   他去年报考清华研究生折戟沉沙,不过幸运地留校享受琐碎而安逸的编辑生活,等着在学校熬够年头也可在我们拿到研究生的文凭,然后就可以不费多少心力就可浑浑噩噩生活得满好——别人艳羡的一马平川的人生之路。   当他把要辞去工作准备考研的意思向领导表示的时候,满头银发婆娑的老部长感到不可思议,然后是苦口婆心的奉劝,直到要胁:你这不是欺骗我们学校么,你当初答应留校就是一场骗局,我们校方可以对你采取措施……   他今年才24岁,一起都还年轻着也敏感着,他和我在邮件中说,不想让案头的一堆堆没有表情的红头文件填满他以后所有的生活,他的生活在远方——在将要到来的背水之战,在冒险精神的不归路,在书生意气的读书生涯中……   蓦然想起捷克的老头昆德拉。在国境线上,边境官员指着地球仪问他:你可以选择这地球仪上的任何地方,你要去哪里?这时他却出人意表的摇头来回报人家的好意:我能不能换一个地球仪?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   我能不能换一种活法,一种全新的适合敏感的心自由的选择,不要上帝或宿命之手给我们设定的轨迹?!   那天,他又给我来了邮件:“由于没有充分时间复习,今年的考研分数不低却还够不到我的目标,我现在在一个小地方的私人学校当教师,停留的同时心却为了我的理想而奔跑,让兄弟见笑了。”看着这封邮件,眼光中忽然温暖——因一颗那么热烈的心而炙烤着。
刑天丁      04.7.28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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