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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母亲和土地

2020-12-14叙事散文秋雨梧桐
母亲一生劳作,就连生完我后的第二天,她都去了地里忙碌,中午回家还要为我们做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亲的形象,母亲于我的形象是挽着裤脚,手里拎着一双布鞋,肩上耷拉着一个毛巾,身上溅满了泥水。这是母亲从水田里回家的样子,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我记忆中。
  母亲一生劳作,就连生完我后的第二天,她都去了地里忙碌,中午回家还要为我们做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亲的形象,母亲于我的形象是挽着裤脚,手里拎着一双布鞋,肩上耷拉着一个毛巾,身上溅满了泥水。这是母亲从水田里回家的样子,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我记忆中。   在我生活的这23年里,母亲从没有停止过劳作。从地里回到家就忙着做饭,然后就是招呼我们吃饭,在我们吃饭的空挡儿,她还要喂狗喂鸡,等我们吃完了,她已经做了很多事情,然后她就独自一人在饭桌上胡乱的吃一点,很快。母亲总是一个人吃饭居多,似乎只有年饭才和我们一道吃。她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我的父亲基本上是常年在外面工作的。   我深知土地对于农民的意义。哲人说: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我更知道,土地在秋天收获,可是在其他的节气里,它也无休止地吸收人的汗水;土地是一个巨大的饭碗,只有流下汗水之后,里面才有香喷喷的稀粥;农民用自己的汗水和土地交流……农民对土地说:我对你充满希望。土地说:那你就面对着我,洒下你的汗水。我理解农民对于土地的依恋,是来自于母亲对土地的依恋。   我对那片土地没有任何依恋。小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生得瘦弱,也许是因为母亲舍不得让我下地,所以母亲从没让我做过农活,甚至我连那片土地的位置都找不到。那片土地没有浸过我的一滴汗水,我也不曾对那片土地有过寄托。虽然那片土地使我有了香喷喷的米饭和白面馒头,但那是母亲用汗水换来的。我也时经常想着一个问题:到底是母亲的汗水养育了我,还是那片土地养育了我,我想在两个答案里选择一个,可是,至今也没有做出选择。除此之外,在我的眼里,土地也很吝啬,尽管母亲流了很多的汗水,但是,收获也只是维持一家人一年的吃喝,有时还要用一些黑糊糊的高粱面,用以弥补粮食的不足。试想,对于在这样土地我还会有什么依恋吗?   现在,我成了一名上班族。母亲很高兴,说,上班是一个好差事,风不打头,雨不打脸,旱涝保收。我没有成为农民,是祸是福现在还不得而知。我以为,这全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在上学的时候,母亲曾经对我说,你的身子骨不好,还是把书读好了吧。我虽然没有把书读好,但是,我了却了母亲的心愿。我也一直以为,我以我的方式报答了母亲一生的劳作,我也希望是这样。   如今,母亲的岁数也一年比一年大,家里也没多少土地了,父亲在家,也不需要母亲做农活了,可是,母亲还要隔三差五地去田里看望,在田边用手拨去几株野草,口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和地里的庄稼说话……   母亲,离不开那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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