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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简单的跳跃

2020-12-14叙事散文但是
简单的跳跃文/但是1、夜 语(4/24/2005 9:33:18 AM)夜色宽大的影子覆盖下来,显得温柔、沉静、幽雅。有人走动在夜色里的大街上,远远地看上去很有情趣。你在风小的晚上到大街上转悠,可以看到,很多的东西忽然变得亲近了许多。晚上的
  简单的跳跃   文/但是   1、夜 语(4/24/2005 9:33:18 AM)   夜色宽大的影子覆盖下来,显得温柔、沉静、幽雅。有人走动在夜色里的大街上,远远地看上去很有情趣。你在风小的晚上到大街上转悠,可以看到,很多的东西忽然变得亲近了许多。   晚上的意思总的来说比白天大,你可以看到自己白天里看不到的很多角落和情趣。我的意思是说,你在晚上虽然因为夜色而看不了多远。但是,很多在近处经常被忽略的东西现在忽然出现了,大片的时光和影子有了更具体的形象。你因此可以看得更细、更深、更有意味。   我悄悄的出门,然后静静地走上大街,在大街上转来转去,看到更多的人在转悠。通常,这样的时候,我不喜欢看到熟人,因为和熟人的虚假的客套会毁了心情的平静。事实上,当夜晚降临,心情的平静才是最为重要的,这样的时候,你渴望白天里很难遇到的平静和坦然,渴望从前的一些梦幻似的细节。甚至,渴望从前青春时期的那种焦躁和故事。细节当然只剩片段了。但是,片段在现在你的手里也能成为美好的回忆。这样的回忆常常让人心怀激荡。   无数的声音消失。从前的这些黑白片就成了无声电影,这样的电影因为声音的消失而耐人寻味。你在眼前的一些片段上看到从前的影子,这些影子触动了你内心的寂寞和惆怅,而夜晚的惆怅,在微风里是那么的令人心醉--即使这样的惆怅当初是那么的令人痛苦难当。   2、流失(4/25/2005 9:10:24 PM)   你站在路口上,看南来北往的路上男来女往,心情平静如常。这个时间里的人都喜欢慢慢地行走在这条看上去一点也拥挤的路上。阳光灿烂,果然是美好的阳光灿烂。很多人脸上笑意融融,令人欢快。   大片的时光,突然脱落于惊人的瞬间,在你的记忆或者说是意识里出现了片刻的空白,这样的空白是单纯而迷离的,因为迷离,很多解释都是矛盾的,也因为单纯,你可以看到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那就是没有结果--因为一切都是转眼间的事情。这样的空白是空前的,就像是空前的想象,你只是在某个时刻突然消失了记忆,突然被丢进了难以想象的空间里,你如同某只风筝,被风吹上天,转眼忽然就消失了,你还没有弄明白,却又出现了,至于到了哪里,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结果,一切都是一种迷。难以想象的迷。   无论这样的消失是为什么,你都在惊异的一刹那,好象灵魂忽然飞翔起来,失重、腾空,一个闪电在脑子里炸开,所有的记忆全部亮了一下,那么雪白的贼亮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消失了。因为,这个闪电,你可以看清楚自己所有的记忆,原来是如此的丰富和神秘,但是,也因此,你知道,原来我不知道的东西还藏着这么多,那么,我的记忆还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吗?   3、□原因(4/27/2005 7:48:13 AM)   我一向对那些比较隐晦的东西不感兴趣,甚至是比较复杂一点的东西也印象模糊。但是,对于那些能够直接打动我的恍惚感觉,我又常常是心向往之的。   原因我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恍惚的,难以表达的,它的存在就是那么回事而已,你不必太深究其中的道理,所谓的“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不管合理不合理,你看到那些命运有着戏剧化变化的人,一脸无辜的出现在人们面前,只要不联想到他从前的事情,或者是你根本不知道他从前的事情,那么,一切就很正常,也很简单。只是你知道了以后,事情就有了变化,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一句话,你的感受肯定是前后大相径庭。哈,这样的结果,等你前后一对比,立刻,你感到了空前的可笑。   可笑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原因,只是在很多时候,我们都用不着那么复杂,你看,你走过,你笑,你一笑了之,他存在,他走过,他经历,变化是有的,但是泰然处置反而显出了一个人出奇的冷静,更显出了一个人超凡的胆略和勇气。   很多时候,我看那些被忽然颠倒命运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要给人家一点安慰和怜悯,但是,事实上,我常常感到这些人的不以为然,这些人的一如既往,这些人的忽略功能,你看到他们,都跟没事人一样的散漫,一样的平静,开始,我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气愤和不平--倒霉的人有什么好神气的?--类似陈佩斯那句"叛徒有什么好神气的"?但是,过后我又常常想:换了我会怎么样?   一个人在背运的时候,心理上常常是敏感和易怒的,总是在你还没有攻击他的意思的时候就刺猬一样先竖起全身的刺--防患于未然,甚至,在你根本还没有恶意的时候,他就提前出手,向你发动突然的攻击。这也算自卫过度吧。   很多时候,原因是可以忽略的,甚至是必须忽略的--事实上,当我们真正忽略了原因的存在,事情就好办多了,我是说,当我们不追究问题的原因时,我们看到,原来事情可以这么简单。
  4、□跳跃(4/28/2005 7:32:28 AM)   我转过街口,看到一个女孩子在马路牙子上跳跃,估计是在背着什么歌谣或者是口诀,要么就是顺口溜,或者,干脆是这个孩子在跟自己叫劲--像我小时候一样,总喜欢给自己规定一项任务,然后在比较艰难的情况下完成它--这么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好玩,或者说是自己的一种习惯而已。   小女孩在高低起伏的马路牙子上跳跃,马尾巴辫子在头上左边一甩,右边一荡。因为站不稳,她的身子常常会大幅度的倾斜,于是,我可以看到到她不得不迅速的伸开双臂,左右摇摆以使自己平衡。看她玩得专心又刺激,有的时候甚至叫喊出声音来,不禁会心一笑。   这样的较真和叫劲是一个孩子的权利,就像她不停的在马路牙子上歪歪斜斜的跳跃着走路。这也是她的快乐,这样的快乐在一个孩子来说,是无穷无尽的。是永远都可以随时拥有的。一个人一旦成年,所能做的,就是思维的跳跃了,所谓的不动声色之中,让自己遨游八荒,上天入地。只是这样的跳跃,在孩子,则是走神,被老师发现,是要罚站的。   你看看,成年人和孩子的区别,就是孩子要更直接一些,或者叫做,在两点之间尽量找一条最短的直线,成年人则是在两点之间找一条最为曲折的线来。道不同,不相与谋。但是,孩子对成年人的麻烦常常不屑一顾,成年人却常常在很多时候,无比真诚的羡慕孩子一些无意的游戏。   就像现在的我,满脑子遥远的事情,却在羡慕着孩子在马路牙子上左右摇摆的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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