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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这下雪天

2020-09-17叙事散文宋进林
这下雪天6日早晨,很冷很冷。六点钟起床,七点半出门到石学良眼科医院门前的候车点等候公交车去上班。候车点上已集聚六、七个人,有上班族,有学生,但不知咋回事今天的公交车迟迟不能到达。已是八点过几分了,有些人实在等不住了!“这公交车怎么了?!朝东

这下雪天

6日早晨,很冷很冷。
六点钟起床,七点半出门到石学良眼科医院门前的候车点等候公交车去上班。候车点上已集聚六、七个人,有上班族,有学生,但不知咋回事今天的公交车迟迟不能到达。已是八点过几分了,有些人实在等不住了!“这公交车怎么了?!朝东去的都两三趟了,朝西来的一趟都不见!真是……”“都等了三十几分钟了,今天又迟到了,这车真是……”“公交车不过来,就连个出租车也不见!奶奶的……”候车的人一个个都等不及了,有的发着脾气,有的搓着手,有的跺着脚。有人改乘其他线路的公交车,有人欲走不能,看似慢步走开却又三步两回头,生怕这路公交车马上出现再错过,有人直接给朋友打电话专车来接。而我,心中自责:早知道这样,出门就断了乘车的这个念想,徒步走这会儿也到单位上了,何必受冻!大街上,东走的车,西去的车,还有时不时横穿马路的车,与人行道上上学的学生,上班的市民,早起锻炼身体的老人,可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整个街道不管是车行道,还是人行道,就一个“堵”字就能说明一切了!
今天的天气实在冷!马路上全是冰溜子。连续下了两天雪,雪虽不厚,但全让车给压到冰冷的路面上了。昨天中午阳光真够灿烂,但晒化的雪水还没来得及转身,却又被午后的冷空气给拽了回去,气的雪水“打道回府”却已经凝固变成冰溜子了。道路上,车辆不敢加速快行,生怕刹车“不灵”,节外生枝。大人小孩走路如履薄冰,颤颤巍巍,抖抖擞擞,一不小心,脚下就像踩上滑轮,把你摔出好远,摔的鼻青脸肿。
路滑不要说,关键是冻人!我的脚这几年都没感觉冻过,可今天把脚冻的,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等车的人,由于站在那里像雕塑一般,任凭寒风刺骨,戴口罩的眉毛上结了白霜,围围巾的头发梢结了冰“籽”,用“滴水成冰”“呵气成霜”这些词也不足以写出今天冷的程度,这是一时的冷,也算是瞬间的冷,要不,我家太阳能预热器整夜通电,今天早晨,我还是洗了个冷水脸,太阳能导水管被冻住了!
八点一刻,这路让人埋怨、严重迟到的公交车象蜗牛一样爬行过来。车上人多,挤得水泄不通,我正好坐在位子上,座椅是铁皮面料,尤其是今天,坐到这位子上就像坐在了冰台上,屁股像是要凝固,一股麻木直透肌肤的冷气迅速穿过后背,直达五脏六腑,想站起来又不方便,只能忍受着。回到单位上都三个多小时了,我的屁股和后背仍然感觉冰冰的,木木的,冷冷的。
这下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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