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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藏匿在心中的爱情或是对一个女人的幻想

2020-12-14叙事散文李云

藏匿在心中的爱情或者对一个女人的幻想他后来只要一想起母亲当初的这个决定,心里就很生气,直埋怨母亲的糊涂。由于母亲的一时糊涂,最终使得他与她擦肩而过,饮恨终生。这也许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命吧,他本来是不相信什么命的,可现在信了。命运是很奇妙的东
藏匿在心中的爱情或者对一个女人的幻想   他后来只要一想起母亲当初的这个决定,心里就很生气,直埋怨母亲的糊涂。由于母亲的一时糊涂,最终使得他与她擦肩而过,饮恨终生。这也许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命吧,他本来是不相信什么命的,可现在信了。命运是很奇妙的东西,充满无穷的变数,比方说,有些东西看似唾手可得,到头来却阴差阳错,竹篮打水,正应了一句俗语:煮熟的鸭子飞了。这就是命运,它喜欢和人开玩笑,当结果早就命定,你只能仰天长叹,一点也奈何它不得。   这些带有宿命般的想法常常成为安慰他的惟一理由。在寂寞的午夜,不时有如烟似雾的轻愁袭上心头。一个女人,月牙般的影子清晰地浮现在记忆的天幕上。周围的风景早已像老照片一样发黄,惟有那张脸还像月光一样清新┅┅   云和瑶的故事像大多数青年男女之间的故事一样,没有丝毫奇特之处,甚至太像电视剧里的故事了,男女主人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由于中途变故,致使风流云散,我的这个故事也不能脱离此俗套。   云和瑶在村庄中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放学后一起上山打猪草,一起玩耍。总之无论做什么事都在一起。他们两家住的很近,隔着一条小沟,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声彼此都能听到。两家都不很富裕,双方大人的关系很好,尤其是他们的母亲是一对要好的姐妹。从记事起,从没听过双方的大人为田界地边小猫小狗之类的事发生过争吵,而这样的争吵在村庄中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有的人为了一点小事,比如小孩打架啊,谁家的鸡啄了谁家的菜地啊这类的事情,他们的大人,那些妇女可以扯着破嗓子干上半天。云和瑶在两家友好的气氛中快快乐乐地长大,眼看就长到十岁了。   云和瑶吃过早饭后向公房走去,向春天走去。阳光在他们身上涂了一层油彩。公房在村庄中心地带,生产队堆放粮食,开批林批孔大会的地方。公房是一座三层楼高的木质楼房,一楼是空堂,那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条条的长凳。二楼铺着结实的木板,梁上挂着金黄的玉米和捆成一杂一杂的风干了的大豆。楼板上还铺着厚厚的包谷壳,孩子们在里面滚来滚去,玩摔跤捉迷藏的游戏。三楼的房间里是仓库,每间屋子的门上都上着一把大锁,对小孩来说,那里面盛满秘密,很少有人能进去看看究竟放的什么东西。村里的孩子一有空就喜欢聚在这里,在宽大的坝子里跑来跑去,尽情游戏。他们的父母在白天是不会来到这个地方的,对大人来说,白天的时间属于田里,山上,属于土地里的每一棵禾苗。云和瑶喜欢到这里来玩,尤其喜欢躺在二楼的厚厚的包谷壳上,或是光着小脚在里面跳上跳下。他们喜欢闻这种味道,玉米脱粒后残留的味道,像酒香一样浓烈。   (我本来不想用这种慢腾腾的节奏来叙述云和瑶的故事,而一下子直入事物的内心,最后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能忽略这间带仓房的阁楼,因为这里是爱情萌发的地方,云对瑶的一世的情怀最初就产生在这里。多年以后云回忆起这里,仿佛变成了一个仙境。当云一步一步地剥开记忆的内核,那里面依然贮满了玉液琼浆,闻一下就令人陶醉。)   又一个夏日的午后,夏蝉在树上高一声浅一声地低唱,村庄热得像炭炉一样。一来到仓房,那帮坏小子正在房前屋后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喧闹的声音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杨蛋蛋努一努嘴,怪声怪调地说:瞧,他们两口子又来了。杨蛋蛋是孩子王,他父亲是村支书。他一起哄,其他孩子就纷纷响应。有人煞有介事地说,有一天他亲眼看见云和瑶在阁楼上干那事。这帮坏小子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的。瑶的脸唰地一下红到脖子根,眼里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哭着转身向回家的路上跑去。云向杨蛋蛋扑过去,双方扭打在一起。没有人劝架,呐喊声,欢呼声响成一片。交战的地点不断发生转移,最后到了仓房前边的那条小河里,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打湿,但两人都没有罢手的意思。一个路过的大人最终制止了这场长达半小时的鏖战。,交战的结果自然是杨蛋蛋占了上风,云没有他力气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云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绝没有和对方签停战协议的意思。回到家里,被母亲数落了一顿。但云心里很高兴,尽管吃了点亏,为了而瑶挨揍也值了。   云病了,发高烧,躺在床上尽说胡话。母亲慌了,请医生,又是输液又是吃药,好几天才能起床,病好后人瘦了一圈。母亲很心痛,不放心找了一个算命的先生给看看。母亲认为有双管齐下的必要。算命的说,你儿子命里缺金,须找一个命好的人带他一下。母亲说怎么带?给他找一个属金的干爹。算来算去瑶他爹就是。母亲大喜,第二天把这意思向瑶的母亲一说,满口答应。拜干爹的仪式极为繁琐,云被母亲逼着走进瑶的家,瑶的父母很是热情,在灶间忙来忙去,吃晚饭的时候桌上摆着满桌的菜,云看了瑶一眼,瑶的眼睛向旁溜去,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一进瑶的家门,云便开始感到别扭,和瑶仿佛生分了许多。晚饭吃罢,母亲说从此以后他们就是你的爹妈了,要像对我一样对他们。你现在就叫一个,云忸怩了半天才叫出口。瑶的父母还给云取了一个新的名字。临走送给云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碗是景德镇产的白瓷碗,非常漂亮。还有一升米和九毛九角九分钱,母亲说从此以后你就长命百岁,有吃有穿了。   从瑶的家里回来后,云恨不得将手中的碗摔的粉碎。他很生母亲的气,好好的拜什么干爹嘛。这让我今后┅┅云的心事母亲是不知道的,她太粗心了,连村里的那帮坏小子都知道瑶将来是要做我媳妇的,母亲啊,你好糊涂。心中的恋人变成了干妹妹,这叫什么事。云闷声不响地上床睡了,醒来后脸上挂着一脸的泪痕。母亲这个错误决定,为云的一生埋下了悲剧的伏笔。在村庄干姐妹是不能通婚的。   云不知道瑶的心中是怎样想的。   到了十八岁的年纪,瑶早已出落的如花似玉,大美人一个,瑶长得越是美丽,云心中的疼痛就增加一分。瑶家里的门槛被三乡八寨的媒婆踏破了,云站在自家的竹篱笆前痛苦地看着她们进进出出,像飞来飞去的苍蝇一样令人讨厌。没有人将云和瑶联系在一起,母亲在六年以前就已经亲手剪断了那根线。没有人知道云心中的怨恨,包括自己的母亲。他将这一切深深地藏匿在心中。云只有一个企求,他希望瑶出嫁的那天迟些到来,越迟越好,最好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瑶要是变成一个老姑娘的话,说不定会有人将她联系在一起。云不是没在母亲面前流露过自己的想法,母亲一听,断然拒绝,那怎么可能,她是你干妹妹。没有这样的规矩。   该死的规矩!   瑶出嫁的日子终于来临,男方是外村的一个体司机。据说家中很有钱。云没有去喝喜酒,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耳边传来吹吹打打的迎亲乐曲,云的心里一阵阵发凉。瑶花枝招展地被人们簇拥着钻进了一辆小轿车,云目送着小汽车缓缓驶去,直到转过山头看不见为止。   如果瑶过得很幸福,云也许就不会再牵挂她了。瑶的丈夫,婚后几年什么缺点都暴露出来了,喝酒赌博玩女人,还吸上了毒。 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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