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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内蒙行纪实(一)

2020-12-03叙事散文酒儿
凌晨6点出发,打算经由八达岭高速、京张高速直奔内蒙。进入八达岭高速,路两旁满是郁郁葱葱的绿色,看惯了城市钢筋水泥的眼睛煞是舒服。视线延展向山上望去,绿绿的松林中竟有朵朵铁锈红装点,别具奇观的刺激着视觉细胞。再细一看,那红色竟是干枯的松枝,不
  凌晨6点出发,打算经由八达岭高速、京张高速直奔内蒙。   进入八达岭高速,路两旁满是郁郁葱葱的绿色,看惯了城市钢筋水泥的眼睛煞是舒服。视线延展向山上望去,绿绿的松林中竟有朵朵铁锈红装点,别具奇观的刺激着视觉细胞。再细一看,那红色竟是干枯的松枝,不由陡生惊讶:从未见过常青树种干枯,是天灾还是人祸?尚未从由松枝展开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发现车突然慢了下来,继而彻底停住不动了。在停滞的车流中打听了半天,方知前方发生了车祸,足有一个多小时我们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丝毫不能动弹。八达岭高速交通的拥堵甚至瘫痪,已是交通的老大难问题了,逢下雨和冰雪天恶性交通事故更是层出不穷。   好在后来交通顺畅,汽车风驰电掣般的一路前行。沿途想起有个朋友在内蒙,连忙给她发去了短信,真的很想见她一面。无奈大队人马急于赶路且一直是每天几百公里不停的在路上奔跑,终未能如愿。十分遗憾,只好等他日有缘再聚了。   中午12:00时我们已穿过集宁市即乌兰察布,坐在路边一家小吃店内打发午餐。眼看着脏乱的操作间内厨师用手抓拌着凉菜、间或在围裙上抹着手,凉菜端上桌来谁都难以下咽,苦笑着向店老板讨要了几头大蒜剥开吃下,以防泻肚。唯一的热菜汆羊肉倒是味香色纯地道的很,用羊肉片、粉条、油菜、豆腐加葱姜、辣椒制成,被我们狼吞虎咽吃得汤水不剩。馒头显然加进了大量的漂白剂,硬而雪白且味道严重不对,实在不敢多吃,于是只好带着半饱的肚子草草结束了午餐,继续向塞汉塔拉进发。   头次来到内蒙草原的我贪婪的看着窗外,想把一切尽收眼底。   沿途开始是长着一层薄薄绿草、尚不能把黄土完全遮住的草原,间或有成群瘦瘦的牛羊马匹低头吃草。它们几乎一概是以45度角倾斜着脖颈,脊背挺直、细细的尾巴甩动着,边啃草边缓慢的往前挪,远远望去像一幅幅静止的雕塑。   越往前走草原沙漠化越严重,塞汉塔拉草原几乎没草而是整片的黄土和沙砾。据当地人说,今年仅下了一场雨,近些年来草原不见了踪影,沙尘暴倒是经常光顾。   下午3:00到达了第一个停脚点:苏尼特右旗的塞汉塔拉镇。奇怪的是当地百姓习惯称苏尼特右旗为西苏旗,若是走在西苏旗的路上向人打听苏尼特右旗怎么走,很可能会得到“不知道”的回答。小镇不大,几条屈指可数的街道、楼房普遍只有三四层,路旁残存着住人的茅草顶土坯房及矮小破旧的红砖瓦房。道路还算宽敞,据说是近几年新修的。   在荒秃的“沙漠”包围中的塞汗塔拉,我看到的仅存的大片绿色就是几年前由政府投资兴建的旅游区了。十来个能容纳二三十人的蒙古包、陈列有鸵鸟、狐狸、秃鹫、藏獒等的小小动物园,配以人工种植养育的花草树木及用来做旅游品店的木房子构成了它的主格局。人造主格局之外是几近沙漠的草地,少许稀稀拉拉、叶子瘦瘦干干的草从黄土中艰难的钻出来,以紧紧贴地的姿态向人们展示着它们的顽强。   毫无疑问,尽管草地已不能称之为草地,但用来射箭、骑马还是足可以让人过把瘾的。马同贫瘠的草原一样精瘦精瘦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油亮的毛皮、带着骨感的躯体看上去显得很具雄性的张力。可惜我没能当个骑者,曾骑过马,却因不敢让它撒开蹄子奔跑而缺乏驰骋的快感,战战兢兢的在马背上晃荡一圈简直是受罪,还不如索性就做一个观者。而拿起弓箭去射百米开外悬挂着的随风飘动的羊皮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看着男士们频频射中羊皮,我跃跃欲试的拿起了一米多宽的弓,可是用足了力气也拉不满弓弦,实在蹦不住劲儿了一松手,箭才飞出几米就落在了地上,屡试几次终是如此,看来这射箭勇士我也是当不成的了。   于是躲到蒙古包旁荫凉里的我开始研究绿地中央停放着的两轮车。这是当地民间传统的人力两轮车,长长的木制把柄是车夫用来拉车的,后面连接的是带着两个轮子的篷车。与一般车轱辘不同的是,它的轱辘是由铁制的轮毂外包一层厚约一厘米的实心橡胶制成,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充气轮胎。   及至进了蒙古包吃晚饭,旅游区真正精彩的活动才算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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