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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寻找那一年的悲欢往事[原创]

2020-11-24叙事散文聂中民
圣诞节我的好友丫丫和强强大大出手,土豆和祺祺私奔了,我把小张送到了南关什字就和张筱陪陇南来的朱金旭喝酒。然而,许多个圣诞过去了,情人节也过去了,元旦也跟着跑了。盘点这些日子,大多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过。读书时代,一个圣诞美玲姐姐给我送来了一张
  圣诞节我的好友丫丫和强强大大出手,土豆和祺祺私奔了,我把小张送到了南关什字就和张筱陪陇南来的朱金旭喝酒。然而,许多个圣诞过去了,情人节也过去了,元旦也跟着跑了。盘点这些日子,大多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过。读书时代,一个圣诞美玲姐姐给我送来了一张小小的贺卡和一本《童年•大学•在人间》,另一个圣诞我和一个叫琦琦的四川雅安妹子分手,我收到一封保存多年的信笺和一把珍藏着我们共同记忆的雨伞。走进社回后,我大部分的节日在加班和应酬中耗掉了,只有2004年的情人节,是远在深圳谋生的刚刚陪同我和来自江苏南通的笔友琴玉在网络上相继告别的日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少年时代的记忆也在岁月的轮回中逐渐模糊了起来,今年的圣诞和元旦都悄然走进了我的生活,如同一树寒梅盛开在我的身边。于是,在我客居兰州的日子我写下了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2007年零点钟声即将敲响了,我如同一条半死不活的鱼,躺在安宁区的租赁屋里。房子外面的传来一阵阵鞭炮声,新的一年就这样默无声息的来了。我起床,伸伸冻僵的胳膊,打开窗户,外面的烟花好漂亮啊!我拉上我的好友小刘,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游历在冰冷的空气里。小刘对我说,我们去外面看看烟花吧,我欣然同意。我牵着她暖暖的小手一口气匆匆跑到了黄河边。我看见,灯光里扑朔迷离的黄河,如同一条大蛇缓缓的爬过安宁,一路远去。一个漂亮的不夜城,让我和小刘欲哭无泪。   我抬头,天上看不见一颗星月,那些变幻无群的烟花在天空里犹如一朵怒放的牡丹。在河边,背依黄河,我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我把护身符从脖子上解下来,狠狠的丢在水中。记得给我送这玩意的女孩给我说过,我一定能找个善良的姑娘,可我差点连命都丢了。手机里的《谁的眼泪在飞》响了起来,从包包里摸出电话,我收到文友丁胜的零点祝福,同时我飞快的把我的零点祝福送给了一个叫刘瑛的女孩,然后给赵璧、丁强、黄尚刚各自去了电话,但愿我的这帮生活上的哥们在新的一年里平安。记得作家叶梓在一篇文章里说过,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有个健康的身体就足够了。   常言道,物是人非事事休。经过这么多的变故之后,我大概现在才真正感悟到了生活之难。一个漂亮的烟花在天上画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如同一个人走过了一段弯路,尽管这段弯路让他失去了直接到达某个地方的最佳时间,但在这弯弯直直的线条中,我更喜欢弯弯的弧线,如同一弯新月的那种。曾经,我对自己远去的爱情没有很好的把握。我知道,女人天生的本能就是折磨男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做爱,他们都不喜欢走直线,她们喜欢情调,喜欢浪漫。然而,结婚前看起来十分完美的组合,一旦走向结婚围城后,或多或少都无法避免下厨和买菜的争吵,甚至是大大出手,因此也产生了不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剧。对于爱情,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我知道,真爱就是彼此包容,彼此迁就,彼此欣赏,彼此照应。   盘点过去的这一年,为了一份迟来的爱,我起码神经衰弱了三四回。为了一个移情别恋的女孩,我因常离开单位被领导批了不下10次。最终,为了一个不喜欢我的女孩,我深深的伤害了一个给我洗了整整三年臭袜子的重庆姑娘。然而,仅仅凭着自己对爱情感性的认识,我草率的辞职回甘肃老家。暂且不说我赋闲的生活困境,就说说我的创作吧。过去的一年里,我在前半年的时间里收获颇丰,承蒙各位编辑老师的偏爱,稿子发的也不少,着实让我兴奋了一把。后半年来,我几乎没写出一篇自己满意的文字。回顾过去的一年,我大病两次,花光了半年的积蓄,外出远行三次,处理了烂事一桩,就这样我几乎走到了破产的境地,紧接着个人文集出版受挫,一不小心遭遇文化公司的假书号。   虽然我的书未曾面世就流产了,但是其他人自己联系出版社的假书号据说也想找我来算帐。在天水文化界,我何时由一个文学青年居然变成了文化骗子和流氓。提起这事,我还得告诉我的朋友们,我曾在天水文学论坛发过策划出版一套新世纪天水作家文丛的启事,但因各种因素却未能如愿。后来,日报副刊委托欣梓老师和我组过天水青年网络文学专版。这期间可以说是无任何杂质的东西存在,当听到远方传来的一些对于我个人骗吃骗喝,以出书为名骗人家包包里的银子时,我连今年天水有多少书出版都不知道,何故之有也?   当远在京城的毛晓春大哥在长途电话里告诉别人对我的看法后,我郁闷至极。如果某些人在去年的作品出版过程中上当受骗,我可以坦诚的说,这事与我毫无任何关系,至于事情的真相本人实在无法发表见解,因为我根本没参与,因此对于别人的事也不大去关心。如果是我在某些地方得罪了那些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名誉损毁的人,请你们不要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明白的告诉你们,时间会证明一切,历史会澄清过去。天水素来有着良好的文学环境和文化氛围,在那个城市我还有很多自己欣赏的老师和朋友。因为他们的真诚,我几乎做梦都想在天水生活一辈子。在这种流言漫骂横飞的日子,我几乎放弃了对网站和论坛的管理。在天水的文化圈子里我是名不见经传的人,甚至连个小小的虾米都算不上,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文学青年,难道还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吗?无非就是在天水日报上了几个豆腐渣,甚至没见过一毛钱的稿费,怎么会惹来如此的麻烦呢。于是,我在一个冰雪肆意的日子里从老家逃回了省城兰州。   还是回到生活中来吧,好事会过去,坏事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在兰州,我终于在网络上见到了和我拍拖长达八年之久的女友小王。我估计是她自私的认为,我不是为了她才到这个城市,我这么落魄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仅仅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欲望。就算是我自己吧,这次我就想在这里告诉她和我的朋友,我永远不想见她了,宁愿一生都是陌生人。对于我来说,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很好,我希望那个在我落难的日子里鄙视我的女孩,连见一次见面的勇气都没有的女孩请你再也不要扰乱我平静的生活,我已在这个城市有了一帮朋友,我将终止对你的挂牵。如果做不成恋人,最好不要做朋友。如果做不了情人,下辈子我们就等着转世为两颗天南海北的石头。经过风霜雨雪的侵蚀,我们会由石头变成泥巴和砂子,根本无法回避诞生与灭亡的命运。要么是变成泥巴去种植庄稼,养育众生,要么是细小的砂子积淀出另一个世界。一段时间里,我曾无数次的告诉自己,错误的爱上一个人,将是对命运的强奸和对人性的扼杀。实践证明,我如同在大千世界的红尘男女,成了一个在爱情的车间里光荣牺牲的产品,把自己的人生的十分之一毁在了一个女孩的手里。   在迷蒙的夜色中,我牵这一个小刘暖暖的手沿滨河路一只走下去,直到黎明来临。她说,中民哥,忘记过去吧,灾难的一年你都挺过来了,新的一年你会更好。我抽上烟,不假思索的说了个谢谢。于是,我们走的远远的才返回。我想我会开始我的第二次恋爱,因为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走过高高的天桥,长长的地道,我发现爱情的地道战已开火,一个叫聂中民的男人在明处,另一个对聂中民嫉妒的眼睛滴血的男人在暗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居然仅仅是因为一个女孩。无论结果如何,我想必有一个人将在这个女孩的幸福里残败出局。这样的结局往往是人最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是爱情游戏规则不可缺少的强制性条款。夜深了,我起身紧紧的抱抱我怀里的小刘。一阵风吹过,我热烈的和她来了个一吻千年,在我温的暖的怀抱里,再暖暖她被河风吹凉的手,那个将来要给我做饭,洗衣服,捶背,生孩子的手。我在这天晚上告诉她,希望她在新的一年里健康,快乐。我告诉她我的好多事,答应今年的情人节给她送一束火红的玫瑰,一条的软软的丝巾,还要买一条羊群一样洁白的裙子。我想,当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买一套依山榜水的木房子,在雕梁画栋木楼里,分隔开一个大大的书房,购置一张精美的雕床用于看书和做爱。自然还要房间里要点上九十九支红烛,花瓶里插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支火红的玫瑰,喝下高脚杯里的红酒,我会说,亲爱的,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我会走出生活的困境和精神的阴影尽快的乐观起来,不然我将会因为抑郁症发作而和伟大的诗人顾城一样过早的了却自己年轻鲜活的生命。   新的一年来了,我幸运的是同时被甘肃经济日报和非常道文化公司录用。大假一过,我将踏上在两个单位同时为期试用一月的征程。我想给自己说,忘记过去,从头再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在新年来临之际,特别想给在我落难的日子里给予我生活帮助老父慈母、哥们黄尚刚,挚交吴顺媛、文友丁强和刘瑛,老同学赵璧和对我创作上鼓励的漆子扬、张筱老师等说声,我在这真心的祝福你们,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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