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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尴尬

2020-11-15叙事散文隐雨

??一天晚上,在广场前面,看到一群杂技演员。他们很能表演,能说会道,技术也不错,一件东西在他们手里能被玩得眼花缭乱。但里面一个小孩给我印象最深刻,不是他有多大的能力,不是他有多滑稽,而是他在他的父母或许兄弟面前被当做一件工具。他应该不到十
??一天晚上,在广场前面,看到一群杂技演员。他们很能表演,能说会道,技术也不错,一件东西在他们手里能被玩得眼花缭乱。但里面一个小孩给我印象最深刻,不是他有多大的能力,不是他有多滑稽,而是他在他的父母或许兄弟面前被当做一件工具。他应该不到十岁,为了宣传一种药的效果,他的兄弟先把他的手扭断了,在我眼里,手确实断了,垂在空中,再在上面抹点药,过了几分钟,他的手又复活了,能上下左右自由活动,甚至能在地上翻筋斗。我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但我知道这小孩一定很痛苦,从他的表情就可看出来,他紧紧咬住嘴唇,应该不是一般的痛。但他的父母或者兄弟却不当回事,照样有说有笑,照样做他们该做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尴尬,一阵莫名的心疼。我与他们没一点关系,可我的心却在滴血。我为那个小孩可怜,为他的父母亲可悲。或许小孩觉得这没什么,这是他的任务,就像小时候我们每天摘野菜一样是件不得不做的任务。可我还是替他可怜,为他我的眼里开始潮湿,为他我开始思索起我们身边的生活来。 ??尴尬,这是一个不好看不好听不好闻的词,可在我们身边,每天都在上演尴尬,都是呈现尴尬,就像每天身边的空气那样,总围绕着人的生活,或多或少影响着你的生活。你看,村里那些到外面做工的人,他们表面看起来很潇洒,有说有笑,有吃有喝,头发梳理地齐整,可谁知道在这些微笑的背后有多少屈辱呢,有多少不可告人的鲜为人知的秘密呢。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就这样生活着过来了。他们在外面的城市里,在城市的边缘里生活,他们是城市里最底层的人群,受别人的摆布,欺压,看别人的眼色生活,一不小心就会被城市排除出去,成为一个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就像徐则臣的《跑步穿过中关村》里的墩煌,旷夏,七宝,还有很多像他们那样生活的人,他们在跑步,在生活的河流在跑,可难以跑过命运,跑过生活在城市的边缘。有人称这些人是新城市边缘人。是的,他们走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深渊里,再也难以出来。可他们还是要去冒险,去走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缘上。有的人会嫉恨他们,骂他们,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不怎样做他们的出入又在哪里。就像有评论这样说道:敦煌的生活是混乱的琐碎的,什么力量促使他跑步穿过中关村,什么力量催逼着他如此繁忙如此快速地生活,而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何意义?这些都值得读者深思。 ??不只是这些人是边缘人,他们有生活中的尴尬,连祖国的希望也就是学生也有。都说学生是花朵,全身都蔓延着幸福快乐,可错了,只看到了事物的一面。走进大学里,走进一个个宿舍里,你会看到一张张有点憔悴的脸,眼睛浑浊得很,一个个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或者看网络小说。特别是即将毕业的学生,他们看到了生活的沧桑,感觉到了生活的压力,就业和家庭各方面带来的无形的压力,这压力太大了,他们想逃避,可往哪里逃跑,往哪里躲,他们没有自己的主见,即使有在这股压力面前显得不可以击。他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漂泊者。很多次我看到几个即将毕业的,他们一起探讨未来的生活,谈着谈着就落泪了,就开始发泄,开始郁闷起来,骂自己也骂别人,甚至骂自己的学校。是的,很多生活都在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很多苦难都让我们尴尬起来,在尴尬面前,我们又显得那么无力。 ??学生有尴尬,乞丐有尴尬,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也有。别看他们穿得西装笔挺,皮鞋也擦得发亮,头发也梳理地齐整,可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的痛苦又有谁知呢。只有他们自己,他们每天匆忙地去上班,像一台机器似的,每天对着孤独的日子,他们一天天咀嚼孤独寂寞,咀嚼烦腻,如果上司的性格跟你不同,如果你跟同事之间的关系没处理好,那麻烦可更多。可你又不能逃避,不能反抗上司,你的生活在他手里,你家人的命运或许也在他手里。你也不能不接触你的同事,他们和你生活在同一个环境里,你每天都和他们打着交道,你只有一天如一年地工作下去。久而久之,一阵阵的孤独感,厌烦感在你的心里滋生。很多人就是因为此种原因而导致出现职业病的,心里极度空虚的。 ??尴尬,无奈,逼迫等等都充斥着我们的生活,每天的我们都想从里面逃脱出来。可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又掉入了另外的尴尬境地里去。有的人一辈子也生活在尴尬里,有的人直到老人,生活在平淡的生活里才躲避掉尴尬和无奈。这或许是人的生活吧,或许正是在这些无奈的环境下才会一天天成长起来吧,这样的成长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凶狠呀。就像上面那个小孩,他的生活是多么的残酷,可他还是要一步步走下去,因为生活在前面,在继续,你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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