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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写给我的爱人[原创]

2020-11-14叙事散文残阳

写给我的爱人老公你好:你问我为什么不高兴?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你。你知道吗?一听到你说:“今天我一天都不会在家吃饭,因为,我今天要去长沙办事。”我就不开心,我会在那一刻感到整个屋子都阴暗了下来,甚至会有一种窒息,这已经是
写给我的爱人   老公你好:   你问我为什么不高兴?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你。   你知道吗?一听到你说:“今天我一天都不会在家吃饭,因为,我今天要去长沙办事。”我就不开心,我会在那一刻感到整个屋子都阴暗了下来,甚至会有一种窒息,这已经是条件反射了。   你知道吗?只要听说你不在家吃饭,就会有一种孤独在顷刻间弥散在我的心中,仿佛被人抢走了什么似的。不对,那感觉就好像有一根粗壮的针狠狠地扎进我的脊梁,抽吸我的骨髓,我会有一种莫名的惊恐。甚至会胡思乱想,一份担忧会在我思绪的网上编织很多可怕的场景,直到听到你的脚步声踏破我思绪的屏障,我的心才会结束飘游安静下了。甚至我都可以感觉到心安静下来的声音。我是不是很可笑?   从相爱到现在,20多年过去了,我几乎没有离开过你,我已经习惯了和你在一起吃饭的那种平淡与温馨。习惯了去菜场买菜时,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买点什么菜给他下酒?我的生活围绕你在转动,感觉唯有此我的世界才会灵动而又鲜活起来。而你不在家吃饭,我就不用去菜场,我的生活平白无故地又少了一样东西,那根转动的轴心没有了,我的世界变得静止了。   我喜欢看到你坐在你固定的位置——正东面,那一面是墙。你高大威武的身躯往那一坐,就像一尊佛像照亮我和女儿的世界。犹如我和女儿天地之间的顶梁柱,有了你的伟岸,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顽皮喧闹甚至飞翔。   我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一杯小酒,一碟小菜,你自饮自酌悠闲自乐。酒不需要高档名贵,只要纯正你就会很满足。   我喜欢看你品尝我做的菜肴。看到你轻轻地夹起下酒的菜放在嘴里咀嚼,然后,端起酒杯微微地仰着头抿酒的样子,我总是会怀着特殊的心请问你:“好吃吗?”你总是欣喜地说:“嗯,好吃。你没看见我吃得很香。”我明明知道你在骗我,可我会像孩子一样,在得到你的赞美后心花怒放开来。而你不在家吃饭,我也就不用精心地烹饪了,因为,没有了你的赞美,我烹饪的技艺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啊。   我喜欢为你盛饭。这已经是20多年的动作了。在接过你饭碗为你盛饭的时候,总觉得我不是在盛饭,而是把我的一份爱添加在了里面,然后,看着你大口大口地吃着饭,仿佛把我的爱随着洁白的香甜的米饭一起融化在了你的生命中。   喜欢看你饭后抽烟的样子。酒足饭饱后我们总是会海阔天空地信天游。你知道吗?和你聊天就像和一个智者对话,从工作、学习到生活为人处事,你深邃的思想,如同这点燃的香烟,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你豁达的胸怀,此刻如同浩瀚的天宇,我遨游其中,学会了包容、学会了善待、学会了理解、学会了豁达、学会了从容、学会了淡定、学会了坚强。常常我们的交流从黄昏聊到万家灯火,杯盘狼藉的餐桌可以为我们作证!而你不在家吃饭,房间里少了那熟悉的香烟味,少了你磁性的声音,你说,我怎么不会有一种寂寞感呢?   我已经习惯了饭后看到你忙碌的身影。不是我不喜欢洗碗,而是因为喜欢看见你刁着烟一边洗碗一边哼着小调。你的声音真的好听,浑厚而有魅力,不过,你那塑料普通话的咬字,常让我在心中忍俊不禁。   我习惯了家中有你的日子,虽然你每天要去工作,但是,我知道吃饭的时候,你会回家,我已经习惯了在每一个下班的时分,竖起耳朵仔细地辨别着你的脚步声。你知道吗?你在家里我会觉得这个家庭的温馨与坚固,哪怕我只顾自己在电脑前肆无忌惮地和网友聊天而冷落你甚至忽略你,只要你不在家我就会感到无聊感到寂寞。所有的聊天都无法替代我的那份孤寂。你不在家我很少和网友聊天,更多的时候是在玩游戏,因为,游戏可以让我思绪停止飘动,这样,我就不会因为你的不在家而胡思乱想了。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的爱会有几许游离,但我真的习惯了有你的日子,你已经不仅仅是我的老公,更是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的父亲,你是我生命中流动的热血,我很清楚你对我是那么地重要,所以,我不想后悔,只想好好地珍惜我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常常在想:没有你的日子我会怎样? 我不敢想象。所以,我有一个很自私的念头藏在心底:我一定要死在你的前面,让你为我送终。我知道我很自私,这个念头盘踞在我的心里,也让我理解了很多年前发生的一个小故事。   母亲家的楼下住着一户谭姓人家。那是一个三代同堂的人家。老爷爷和老奶奶总是形影不离。他们家里的小孙子孙女和我们差不多大,又住在一楼,所以,我们这帮孩子常常会跑到他们家去玩。老爷爷和老奶奶非常随和。后来老爷爷生病了,医生说他的日子不多了,让家人好好料理。就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二天,老奶奶居然服用老鼠药死了,人们都在谈论老奶奶的举动,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老奶奶看上去身体很健康,几天后,老爷爷死了。   而我现在终于理解了老奶奶的举动,因为他们相濡以沫几十年了,恩爱已经让他们无法分开,就像灵与肉的结合一样。   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会很坚强,感觉自己会活在文字的流动中,但我清楚地知道,那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了。但不管怎样,你是我永恒的爱人。 2007.4.26 日于株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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