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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玻璃以及生命

2020-11-15叙事散文亦夫
玻璃以及生命喜欢一个人不作为的盯着玻璃杯,水可有可无,40瓦的灯光,燃至三分之一的香烟,凌晨3点40分,这个熟悉的环境。我开始又有了冲动!至于何种冲动,一时很难辨别!暂且放置不管,任其所以!其实一直以来玻璃总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可以在水池边
               玻璃以及生命   喜欢一个人不作为的盯着玻璃杯,水可有可无,40瓦的灯光,燃至三分之一的香烟,凌晨3点40分,这个熟悉的环境。我开始又有了冲动!至于何种冲动,一时很难辨别!暂且放置不管,任其所以!   其实一直以来玻璃总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可以在水池边敲碎,挑选其中弧线最为美丽的一块对这手腕划去,我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玻璃切割皮肤和血管的声音,但可以肯定的是瞬间便会有液体从划破的间隙中钻出、落下,随后流入某个我们不为所知的处所。——这些都是电影里惯用的自杀情景!但玻璃却是有灵性的,我一直这样认为!任何一个可以夺取生命的物体都是如此!   前几天看过一个电影场景,至于电影的名字与主演都不太清楚,无可否认,我的记忆是很有问题。一个即将结婚男人,一天在路上走得时候被一个玻璃瓶砸中脑袋,一命呜呼。鲜红的血液、支离破碎的玻璃和躺在地上的男人,画面艳丽无比。这是怎样一种情景,我想象不出一种词语可以描述,也很难表达这种足以让我呕吐感觉!   这个事件让我一直恐慌至今,每次外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往上看,因为老是觉得有东西即将掉下,而最终的落点是我的脑袋!这种恐慌开始愈演愈烈。心理暗示造成的思想恐慌,属于心理问题!想克服,但着实困难!与之俱来的还不仅仅是恐惧,对于玻璃相关一切我也不厌其烦得开始进行研究,制造、使用以及回收。关于它的用途,也见过有人用它演奏出美妙音乐。同样的物体,完全截然的作用,着实让人费解!   记得小学时,有一个女同学在擦教室窗户上的玻璃时不小心把有钉子固定的玻璃碰掉了下来,瞬间而下的玻璃砸向她的面部,鲜红的血液顿时泛滥全身。后来他的母亲来学校闹来近3个月,再后来她就没再来上学。再再后来就是今年春节,他已经成了一个很憋足男人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但一只凹下去的眼睛和脸上一天8厘米的疤痕将永远伴随一生。可笑的是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让我很难想象出事的前一天连接起来。那天老师带领我们讨论关于“十年以后你会在做什么”的话题,我们都在天马行空、畅所欲言。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当时说的上大学,还是最好的大学。而现在,不免又点让人感到人生的尴尬。   天渐渐亮了,玻璃窗外的事物渐渐真实而存在起来的。我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的画面像是一部老式的无声电影,不过因为无声到显得生动了许多。几位早起的老人已经开始每日固定的锻炼。早点摊的阿姨也在升起自己的炉火。无可否认,他们是热爱生命的,他们似乎更加知道生命的意义所在。和他们相比我则像一个蓄意自杀的精神病患者。而且还在与日俱增的缩短着他的发病周期。   其实玻璃或许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但他和生命相比又坚强了许多,在死亡面前,我不得不再次提及这个词,我们都是个弱者,一个不小心你就会丢失,这里的“丢失”不单纯是指在“玻璃”上的结束。至于是你放弃了生命还是生命放弃了你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对于你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一无所有的结束、灰飞烟灭的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与生命之间的有着怎样一种辩证关系,或者说二者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关系,只存在一个偶然,我偶然获得一次生命的机会,并且得以延续,因为个人认为生命中是充满许多的机会点,这种机会点是你延续生命的“稻草”,如果你没有抓住,你的生命就此了结,更谈不上完整!像电影一样,那个男人没有抓住避开酒瓶的机会,所以他就草草收场!像一个匆匆的过客!   上班的时候把关于男人的故事说给一个同事听,我感情充沛。待到说完以后,那人却来了一句“该死的时候你站在路中间也会死”。这句话我记录在我的笔记里的最后一页!其实仔细琢磨一下会发现,这句话里多少有点偷工减料的层分在里面的!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命题我们怎样去取证才能够证明其合理性,但我也不能够完全的去推翻它。所将其暂且保留!因为取证是需要代价的。但愿我不是一个该死的人,也但愿我们能够及时地抓住自己的“稻草”。因为我并不害怕死亡,我只是害怕等待死亡。一种思想上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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