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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山里的父亲

2020-11-13叙事散文周香军
山里的父亲挂着镰刀和耕犁和屋檐下,蹲着我的父亲,他是山村里一块行走的石头,磨去的岁月在父亲发白的胡须间悄悄流逝。一块巴掌大的天空下,父亲演讲着许多朴实的故事。 父亲的年纪在树木上生长,在泥土里流汗,他没有一天离开过土地,像村头的老黄牛,叫出
                山里的父亲
  挂着镰刀和耕犁和屋檐下,蹲着我的父亲,他是山村里一块行走的石头,磨去的岁月在父亲发白的胡须间悄悄流逝。一块巴掌大的天空下,父亲演讲着许多朴实的故事。   父亲的年纪在树木上生长,在泥土里流汗,他没有一天离开过土地,像村头的老黄牛,叫出的声音都带着忠诚的泥土味道,1981年父亲在山村里种下了我,把我从一粒未发芽的种子慢慢培育,从此他在我身体里流的汗和血。比他种一生的包谷多出了几倍。   而今,我坐在遥远的城市。窗外的雨声敲响了我遥远的思想,父亲弯曲的脊背像一颗针刺痛我的记忆。朦胧中,我仿佛有看见灯光下,在那条茫茫的山路上,父亲留下的一行行脚印。   那是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要到十里路远的地方上学。因为家境的贫寒,每天父亲都要下地,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到我的学习。那时我们上学都是从家里带好一个星期的粮食,就一个星期都不能回家。   有一个星期,老师临时通知要补课,这下我懵了,意味着我下一星期没有饭吃,偌大的世界一下向我扑来,我想到了父亲,可天下着雨,路又那么遥远,父亲是不可能来的。   忐忑不安地上完两天的课,还是不见父亲的影子,我又希望父亲不要冒着雨又这么远的山路给我送来下个星期的生活。就在星期天晚上,我刚上完晚自习,夹在同学中间走向宿舍,刚准备踏进寝室,我惊呆了。一个瘦弱的老人,佝偻在门旁,手里提着一个鼓鼓的包。“爸爸!”顿时泪水在我的眼睛里翻滚。雨还在下着,屋檐下,父亲的外衣都湿透了。我努力抵制住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搀扶着父亲走进我宿舍。
  
  “下自习了?”——父亲的声音暗哑无力,但包含着无限的爱。
  
  “恩”我应了一句,感到这种爱,幸福的真想哭。
  
  “你星期六没有回家。我就知道你们补课了。还好今天下雨,不能下地;我就给你送来下个星期的粮食。”父亲的声音一针一针的刺痛我的血,但这种痛是幸福的痛。   我接过父亲的包,让他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会儿,他却不动、站着。从口袋里掏了零花钱给我,就急着要走。父亲才四十来岁,但额头上的皱纹像草一样疯长,记载着他全部的辛苦和全部的爱。   看来 ,父亲是在我刚 上晚自习的时候就赶到宿舍的,怕影响我的学习,就一直等到我下自习课。   父亲走出了宿舍门,有转过身来对我说:“包里有我今天给你弄的油饼,现在可能还是热的,趁热把它吃了。”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   昏暗的灯光下,雨还在下着。我呆呆地注视着泥路上那渐渐向原出延伸的脚印,这脚印,与其说印在泥路上,倒不如说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上。脚印,越来越远,脚印的尽头,父亲佝偻的身影也愈来愈小... ...
                   一个梦想
  在我的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拥有快乐,要用双手把你打扮美丽,用智慧的头脑为你创造风景,用欣赏的眼睛为你插上腾飞的翅膀。
  带着这份梦想,我走近你,一天一天地走近你,你是我心中会说话的石头,你是点燃我跨越希望的火种,你是在等待,等待我的来临,等待一千零一名跨越者的来临。
  祖父是大山之子,父亲,母亲仍然没有逃离这样的命运,他们都生活在大山之中,思想和眼睛被一座座大山所遮挡,他们的手和脚没有天上的云朵那么长那么大,他们的心没有大海那样深不可测,而是那么的单纯和易懂。没有知识文化的他们,每天都耕耘在那片没有语言的土地上,黄昏和黎明浇灌着他们朴实的面容,他们的梦想不是科学家的梦想,不是宇航员的梦想,他们拥有一简单的梦想,他们梦想着有一天能让风吹走他们的灵魂,吹到让山不能阻挡的地方,梦想着和海洋一起歌唱的一瞬,梦想着死去的那一刻能永远的守侯那片厚重的土地。祖辈们的梦想一代传一代,一天传一天,从没有中断过,在我们这一代生长了叛逆的思想,梦想脱离土地的束缚,梦想穿过大山的环绕,走出土地,走出大山,成了我们心中一道必须开启的闸门。
  “平凡的日子太多,一不当心就会变得平庸。”人不需要太崇高但不能不平凡,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平凡的,在平凡中逐渐成长,平凡的日子逃避不开,许多非凡的壮举其实正来自往日平凡持久的准备,在平凡中现英雄,而我的梦想是做一个不过与平凡的人,我要做一个诗人,这个梦想和祖辈们的梦想一样很单纯和易懂,我拥有一颗真诚的心,有一双勤劳的手和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些都是我为这个梦想提供的最好的素材。
  我有一个梦想,一个着0年后的今天踏上文坛的梦想,这个梦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那头溪边喝水的小牛已经开始酝酿,开始迈出第一步,在别人的眼睛里当我说出这攀不可及的想法时,他们拒绝了我。认为大山的孩子注定是要背上背箩早出晚归做一生的农民,我不是看不起农民整天和土地交谈的情境,也不是鄙视农民满身泥土的气息,我是想用另一种方式和土地说话,用另一种方式和泥土交流,那就是用我的眼睛,用我的文字,用我的语言,用一种纯洁代替另一种朴实,这样我会快乐,我会用笑容面对生活。
  我的梦想从老师的一句话开始,从父亲的一个动作开始,从一首歌谣开始,从溪里由来游去的鱼儿开始,从山涧的茅屋开始,从花开到花落的时节开始......我记得那是我小学六年级的一天昏黄,父亲看者太阳快要离开了大地,而土地里的红薯摆满了地面,他那时急得可以杀人,汗水一颗颗滴到快要沉睡的红薯身上,他要在第一颗星星向他招手的那一秒把所有的红薯装到背烙里,然后把最后的晚霞驮到家里。那时的我记下了父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直到今天也没有改变过,我看到父亲的汗滴,父亲的辛苦,我只有用我的泪水编写一页又一页篇章。我要写诗,为我的父亲写诗,为天下的父亲写诗。
  我的梦想也许让人不理解,可这是我一直以来没有破灭的想法,即使真的有一天我不能如愿以尝,可我决不改变,坚持就是终点,坚持就是证明,现在我是疲惫的,是迷茫的,等待那一天,相信疲惫过后,将拥有的是会心的笑脸和收获的喜悦……    0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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