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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四川震灾,我能做点什么……

2020-10-23叙事散文刀口漫步

四川震灾,我能做点什么……刀口漫步5月19日14时28分,举国之殇,全民同哀,为四川汶川大地震遇难者默哀3分钟,我和舟洲正从西岗往电台赶,只好在车里黯然心伤。刚刚参加了镇上组织的赈灾捐款活动,我们一起朗诵了邹静之的一首诗:《我们的心——献
四川震灾,我能做点什么…… 刀口漫步 5月19日14时28分,举国之殇,全民同哀,为四川汶川大地震遇难者默哀3分钟,我和舟洲正从西岗往电台赶,只好在车里黯然心伤。刚刚参加了镇上组织的赈灾捐款活动,我们一起朗诵了邹静之的一首诗:《我们的心——献给汶川的血肉同胞》,而西岗镇的领导干部和个体商户一个上午捐款近50万元。在随后的采访中,我认识了前寨村的张燕,这个农村女党员两次遭遇车祸,家里欠下五万多块钱外债,两年没穿过新衣服,却毅然掏出200块钱,她说经历过死亡的人也许感触更深一些;西岗六中的退休教师魏凯贤罹患脑偏瘫,让老伴儿刘玉珍代为捐款,一家人就拿了一千多;柴里小学女教师任晓菲接到母亲从上海打来的电话,号召全家踊跃捐款,四岁的小女儿现在望见募捐箱就让妈妈塞钱;西岗教委退休干部张春彦在慷慨解囊之后,说起那些倒塌的教学楼眼含热泪:那些房子为什么比民房倒得快、倒得厉害呢?那都是我们的责任啊! 面对四川震灾,我们即使偏安一隅,也并不曾袖手旁观,仿佛每个人都在想,我能做点什么呢?作为一个节目主持人,我还朝向沉甸甸的话筒:《天天说博客》,从大地震的第二天开始,直播“抗震救灾”专题节目,网络“连线”身在成都理工大学的滕州学子李东,请他通过滕州人民广播电台的电波,给爸妈报了平安——也让像李东一样求学四川的大学生朋友的家长们放下心来;连续为听众朋友介绍震情之外的汶川、都江堰、北川,弥补各大媒体所“遗漏”的对各地风物的描述;通过科普作家方舟子和司马南的科学论述,澄清蛤蟆搬家预报震情的荒唐论断——如果蛤蟆都能预报震情,那么其它如鸡鸭鹅牛羊猪等动物,是不是也可以指引我们到处迁徙呢;当街谈巷议明星捐款多寡问题时,提请大家重新审视“爱的标准”——如果送给恋人多少朵玫瑰就能代表爱的深浅的话,那么我们穷人们是不是永远无法拥有爱情和婚姻了呢;我在“亲亲茶社”的网友羽扇轻摇——我一直称之为“社会活动家”,诚邀本城的几个论坛和俱乐部开展募捐活动,为了玉成其事,尽自己一份心,在节目中宣读了他们的倡议书,整个活动凝心聚力,更得到市政府领导的鼎力支持…… 四川女同学15号发来短信求助,诉说绵竹的灾情,提到一些我们不曾关注到的情况,比如汉旺镇的惨状,各大媒体当时好像还没有完全介入,我便意气用事地写博客提醒我们的救援人员,在“天涯社区”等几个论坛轮番发布,尽管那些帖子能够被发现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是只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写几个字呼吁两声,如果再畏首畏尾,真真瞎了这个人啊!顶欣赏作家章诒和的话:“现在仅仅是政府、国民在抗击灾难、拯救灾民吗?不,灾难和灾民也在拯救政府和国民:让权力学会靠近人性,叫人心学会仁厚悲悯。”而我想套用这句话,说:不仅仅是媒体在勇当抗击灾难、拯救灾民的一分子,灾难和民众也在“拯救”我们媒体:让媒体学会靠近人性,更加亲近群众,让新闻工作者都学会仁厚悲悯。 我知道我的朋友们都在身体力行地做着什么,茫然的行走捐款、献血,一向古道热肠的荆河坏蛋更是舍我其谁,麦麦联络“博客滕州”网站的八戒、心宇、梅开六月等网友在单位组织之外再献爱心,并每天在博客里不断更新大家的捐款情况。筱桦大姐说,不光她捐款,女儿丁宁更拿出了给自己买生日蛋糕的钱。而她还在问我,我们能不能搞一台募捐晚会?一切都结结实实地感动着我,仿佛生平第一次彻头彻尾地接受情感教育。 QQ群里有网友说到形式之类的怪话。我说,有些形式是必须的,就像结婚典礼——没有人会说拜天地是多余的形式吧——我也从来没有如此重视过“形式”,我们可是在铺下身子利用形式,干着一些很有内容的事情啊,终于写下这样的诗句:“大震当前/诗歌软弱/大震当前/小说卑鄙/营救告急/联想可耻/营救告急/其它的/我们/以后再说。” 随同单位捐款,得知短信捐款的渠道之后,编辑2投石问路,发送到1069999301,成功;又编辑10发送过去,结果显示信息错误,原来只能捐1到2元,又连续发了三次。听说足球记者李承鹏和我们的“80后”作家韩寒身在灾区冲锋陷阵,没有理由不对他们肃然起敬,因为他们也是中国民众中的一员,而你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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