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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坚持而成习惯

2020-09-24叙事散文李有旺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6:07 编辑

  坚持而成习惯
李有旺(回族)时至今日,我还不曾写过有关“创作谈”之类的文字,哪怕是只言片语。我的朋友、著名诗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6:07 编辑 <br /><br />  坚持而成习惯
李有旺(回族)

时至今日,我还不曾写过有关“创作谈”之类的文字,哪怕是只言片语。我的朋友、著名诗人赵振王有一次对我说:“谁若是让我谈创作经验或体会,我会变得哑口无言的。”因创作而功成名就的振王兄尚且如此,我对“创作谈”一类的文字就更是诚惶诚恐了。

然而,当这个问题抛向自己且自己必须接招的时候,作为一名作家,一个与文字为舞为伴的人,回避就不是办法了。常言说得好,“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遛遛。”不管遛得怎样,你总得有这个勇气。我相信,到这个份上的时候,振王兄就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肯定是能挥洒自如和从容应对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回顾和总结我的创作历程,从一名业余作者到成为一名普通作家,已近十载时间,期间所写的文学作品也近百万言。从我自身来讲,文学创作已是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已经离不开写作了。尽管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写出过引起文坛震动的文学作品,相当于小打小闹地存在于文坛,但我依然故我地写着活着。我曾对我所在地的文学界朋友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写就有意义!”这句话不仅仅是对我县文学作者的勉励之辞,同时也是我的创作心声。在我看来,既然你喜欢文学创作了,你就要写要坚持不懈地写。作家凭的就是创作,创作成就作家。你不写或者觉得写得差劲而疏于写,我奉劝你最好远离写作,而培养其它的爱好。我们说写作是有意义的事情,而有意义的事情不仅仅是写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行为习惯,我们不能苛求每个人都去写作都去当作家。

坚持不懈,习惯自成。近十年的文学创作生涯里,我一直在文学的道路上跋涉着。前路漫漫,旅途多艰辛。文学的道路真的不好走,但谁叫我执著于文学创作又对其欲罢不能呢?好马不吃回头草呀,我觉得,我思想上多少是存在些阿Q精神胜利法的,我经常给自己鼓劲,比如“坚持就是胜利”了,或者“不到长城非好汉”了。就这样,坚持坚持,一直坚持到今天。也许我从小就是一个吃过苦受过累的农村娃,尽管觉得文学的道路难走,但我并不觉得文学创作是一件苦差事,相反,我因为喜欢上文学创作从事着文学创作而感到很充实很快乐很满足,这也可能是我对文学创作情有独衷的主要原因。一直坚持文学创作,久而久之,文学创作就养成了我的一种生活习惯。人的生活习惯不同,有的爱玩牌,有的爱打麻将,有的爱打球,我的生活习惯就是从事文学创作。

我不否认,开初的文学创作动因多少带有些功利色彩。比如想因为进行文学创作而引起我苦苦追求的异性的注意,让文学牵线搭桥成就美好姻缘;比如想引起单位领导的注意,在年终考评能够推优,评先进级能够一帆风顺;比如想让上级部门垂青,把我从基层调入县城,进一步改善我的工作生活条件;比如希望组织部门慧眼识珠,对我进行考察推荐,让我步入领导岗位;比如希望自己名满四海利盈衣钵,从而成名成家光宗耀租。呵呵,现在想来多少都有些好笑。好笑自己当时幼稚的想法,那是多么不切实际不合时宜呀。这样的文学创作进行了四年左右,写了很多,发表的却很少,相当于没有写出过什么东西。文学作品是一种精神食粮,是一种纯洁、高尚的精神产品,带有功利性的写作,是对神圣的文学进行的一种滞渎。好在,我后期开始反思开始转变,我的文学创作才开始变得纯粹起来。这样的时间跨度,确切地讲是我调入县文联工作以后至今,也就是2005年至今的这段时间。我说的纯粹,说大一点,就是坚持“二为”方向也好坚持“三贴近”也好,自己在文学创作中开始践行了。也因为这样,我始终觉得文学创作是一件很严肃很严谨的事情,吊儿郎当或凭兴趣写作等等这样的文学创作方式注定是不在状态的创作方式,注定是自我糟践的文学创作方式。作家只有时刻用敏锐的眼光捕捉生活世界,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贴近脚下的土地,用恋爱的激情去融入火热的生活,才能写出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引领群众精神文化生活的好作品大作品。也因为这样,后期我才写出了《秘境探踪》、《古郡奇观》等几部国家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的文学专著,部分文学作品也先后被《云南日报》、《散文家》、《时代风采》、《边疆文学》等文学报刊发表。

我们说,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来源于生活”,亦即说明生活是文学创作的源泉,一切文学作品,如果脱离了生活,也就丧失了其生命;“高于生活”,就告诉人们文学作品不是生活的简单翻版,它是一种艺术产品,在生活的原色上其拔高的地方就是艺术性。前些年,有些作家和评论家提出了“在场写作”的理念,这个理念我认为是对“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的再度重申和肯定。我近年来的文学创作,应该说,始终没有脱离“生活”这个“场”,有生活才有作品。就拿我的小说《小城记事》(曾发于中财)及《厮守》等四篇小小说(均在中财发过)来说,都是有生活基础的。虽然说小说具有虚构性,但不论你如何虚构,它还是得有生活作支撑,故事才能天衣无缝,情节才会扣人心扉,人物才能活灵活现。青年评论家红孩说:“小说是我说”,我很赞同这个观点,我“说”的小说它必须是站得住脚的,必须是合乎逻辑的,不能天花乱坠不知所云的胡说,不能脱离生活原型和影子地进行胡编乱造。红孩还说:“散文是说我”,我的几组散文,比如《记忆或现实的吟咏》、《城市边缘》、《古歌调●情人谷●桑沼哩●情人节》、《春之恋》(均在中财陆续发过)等,应该说都取材于我生活的地域,也就说是在“场”的。除此之外,我的散文里都有我或隐或现的影子存在。

最后,我想说我对文学创作的态度就是:坚持不已,习惯依旧,我写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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