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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回忆的声音

2020-09-24抒情散文刘居荣

寻找回忆的声音定西 刘居荣《殷夫年谱》:王艾村著;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定价:25.00元今6月11日,是左联之一的殷夫,百年诞辰。我们要以文学的形式来纪念这位红色诗人,为民族而歌。曾经记得二十多年前上中学时,读到了鲁迅先生为纪念“左联”(
寻找回忆的声音

定西 刘居荣


《殷夫年谱》:王艾村著;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定价:25.00元今6月11日,是左联之一的殷夫,百年诞辰。我们要以文学的形式来纪念这位红色诗人,为民族而歌。

曾经记得二十多年前上中学时,读到了鲁迅先生为纪念“左联”(指柔石、胡也频、殷夫(白莽)、李伟森、冯铿五位左翼革命作家)五烈士, 于一九三三年写下的《为了忘却的纪念》一文。当时对于牺牲的慨念很不十分理解,尤其对于身为富家子弟的殷夫,更是不予理解了,22岁小小的年纪依然选择了死,这是我不完全懂,而又令我感动的地方。

今天我们来仔细读读,这篇著名的散文。我们会不难发现,文章并没有全面的写五位烈士的事迹,而是着重写了两位,其余的三位只简约的点到而已。作者用大篇幅的文字回忆自己与白莽(殷夫)、柔石在文学事业与生活上的多次交往和感触,特别记叙了他们被捕后的狱中生活以及遇害的情景,既深情地颂扬了革命青年的革命精神与人品,有有力地控诉了***反动派屠杀人民的罪行。同时还抒发了作者怀念烈士、憎爱分明、坚信革命一定胜利的思想感情。这至今仍然深深地感染着我们。

曾经为左联五烈士之一的殷夫(1909—1931),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无产阶级革命诗人,中国共产党党员,“左联五烈士”之一。原籍浙江上虞,诞生于浙江象山。本姓徐,谱名孝杰,小名徐柏庭,学名徐祖华,读书时先后用过徐白、徐文雄(字之白)等学名,笔名有徐殷夫、白莽、文雄白、任夫、殷孚、沙菲、沙洛、洛夫及Lven等,殷夫则是他较为常用的笔名。
翻阅中国现代文学史,可知殷夫从小好学,十三四岁开始写诗。1926年到上海浦东中学读书并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8年加入太阳社。1929年离开学校从事青年工人工作。1930年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并任团中央刊物《列宁青年》的编辑。经常为刊物《萌芽》、《拓荒者》、《巴尔底山》写稿。1931年2月7日被国民党政府杀害于上海龙华,年仅22岁。殷夫是继郭沫若、蒋光慈之后,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又一位重要的革命诗人。
  1910年6月11日(清宣统二年端午节),殷夫出生在浙江省象山县怀珠乡大徐村(即今大徐乡大徐村),父亲徐孔甫是个农民,识一些字,无师自通,会一点医道,擅长妇科、麻疹等,后来是乡间比较有名的土医生。母亲钱月嫦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农家妇女。她对殷夫特别关心,后来知道殷夫参加革命,也未加阻拦。殷夫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大哥徐培根、三哥徐文达在殷夫参加革命前后,都是国民党军队的校级军官。他们(特别是徐培根)总是企图以自己的模式来塑造殷夫,但殷夫却毅然决然地摆脱了他们的羁绊,坚定地走上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
  殷夫从小就受到比较良好的家庭教育,父亲很早就教他认方块字,背诵古体诗。大约在六、七岁时,入大徐村徐姓义塾,读了三四年“四书五经”与初小课程。1920年秋,刚满十岁殷夫就离开家乡大徐村,来到象山县府所在地丹城镇,进入象山县立高等小学校读书。当时,县立高小受“五四”新文化的影响较大,师生们经常在校内外宣传打倒列强,反对军阀。这使殷夫思想上受到了较深的启迪与教育。
  1923年7月,殷夫在县立高小毕业,由徐培根接往上海,考入上海民立中学“新制初中一年级”。

1930年3月2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在上海成立,殷夫为发起人之一。遂后成为职业青年革命家。
  1931年1月17日,殷夫应约赴东方旅社参加党内秘密会议。因叛徒唐虞告密,与柔石、冯铿等八人被英租界巡捕逮捕。19日由地方法庭审讯,被“引渡”到伪公安,与林育南等36人一起押至龙华淞沪警备司令部监狱。狱中,殷夫心境平静,仍帮助柔石学习德文。2月7日晚,殷夫、柔石、胡也频、冯铿、李求实等五名“左联”作家,与林育南等其他革命同志共24人,被秘密杀害于上海龙华的国民党淞沪警备司令部附近的荒野里。殷夫遇害时年仅22岁。
  对于殷夫等同志的被难,中国共产党中央机关报《红旗日报》在2月22日就发布了消息。以后又在由《红旗日报》政办的《群众日报》上,发表了《反对国民党残酷的白色恐怖》的社论,予以回击。鲁迅先生闻讯后,以极大的悲愤写下了“惯于长夜过春时”一诗。两年后,他又写下了不朽名篇《为了忘却的纪念》,表示了深沉的悼念。
  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组织有关人员在殷夫等人就义处发掘了烈士的遗骸,重葬于大场公墓,后又迁葬于龙华烈士陵园。
  殷夫被杀害的时候还只有22岁,他给我们留下了诗作99首,译诗11首。创作的数量虽然不多,但他对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贡献不小,他是革命诗派的代表诗人。

殷夫早期的抒情诗表现了对旧社会的憎恶和对光明的追求,也带有伤感情绪;后来的鼓动诗,具有强烈的战斗性。生前作品结集未能出版,建国后编印了诗集《孩儿塔》、《殷夫选集》、《殷夫集》。主要作品有《别了,哥哥》、《血字》、《孩儿塔》、《伏尔加的黑浪》、《一百零七个》等。
  1923年在上海民立中学殷夫开始了新诗创作,今存有组诗《新脚时代的足印》八首。诗中,他流露了对社会的隐隐不满,希望改变现状,但还不知道如何去寻求希望。因此,他沉吟:
  “希望如一颗细小的星儿,
  在灰色的远处闪烁着,
  如鬼火般的飘忽又轻浮,
  引逗人类走向坟墓。”
  1925年,殷夫第一次被捕。他在狱中写下的长诗《在死神未到之前》里,对这次被捕的经过和自己的感受,作了比较详细的记述。他面对“一切将随风散殒”的逆境,时刻准备献身。因而,他告别朋友:
  “朋友,有什么呢?
  革命本身就是牺牲,
  就是死,就是流血,
  就是在刀枪下走奔!”
  他奋起号召:
  “同志们,快起来奋争,
  你们踏着我们的血、骨、头颅,
  你们要努力地参加这次战争。”
  出狱后,他曾回家暂避一段时间,写下了《呵,我爱的……》等诗,以抒发不忘革命之情:
  “看,她有如仙嬛,
  胸中埋着我的情爱,
  呵,我的爱是一朵玫瑰,
  五月的蓓蕾开放于自然的胸怀。”
  1928年,殷夫在“太阳社”写下了《啊!我们踯躅于黑暗的丛林里》一诗,反映了革命者(我们)在斗争中锻炼成长的新风貌:
  “啊,我们踯躅于黑暗的,黑暗的丛林里,
  世界大同的火灾已被我们煽起,煽起,
  我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喷着怒气……
  大火中我们看见了天上的红雾,旖旎!”
  第二次被捕获释后,殷夫回象山住了五个多月。期间,他曾随母寄住丹城西寺,写下了一系列立志献身革命的诗作。现存的有《给母亲》、《地心》、《归来》、《我醒时……》等。他向他最敬爱的母亲辞别:
  “此后,我得再造就我的前程,
  收回转我过往的热情,
  热情固灼燃起青春旧灰,
  但也叫着我去获得新生。”
  他对自己的事业充满信心:
  “我的诗和彩虹一样,
  从海起入天中,
  直贯着渺漠的宇宙,
  吹嘘着地球的长孔。”
  他还立誓:
  “我枕着将爆发的火山,
  火山要喷射鲜火深红,
  把我的血流成小溪、骨成灰,
  我祈祷着一个死的从容。”
  1929年,殷夫完全投入了地下革命斗争,从事青年运动工作。这时,他的诗歌创作也有了新的发展。在《写给一个姑娘》一诗中,他庄严宣告:
  “我不是清高的诗人,
  我在荆棘上消磨我的生命,
  把血流入黄浦江心,
  或把颈皮送向自握的刀吻。”
  面对白色恐怖,殷夫好似一团燃烧着的烈火。他以饱满的激情和高亢的诗笔,写下了《血字》、《一九二九年的五月一日》、《我们的诗》等,被后人誉为“红色鼓动诗”的革命战歌。他在诗中直截了当地号召人们:
  “打倒国民党!
  没收机器和工场!
  打倒改良主义,
  我们有的是斗争和力量!”
  他断言:
  “未来的世界是我们的,
  没有刽子手断头台绞得死历史地演递。”
  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两周年的时候,他写成《别了,哥哥》一诗,以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英勇气概,断然宣布与反动哥哥彻底决裂:
  “别了,哥哥,别了,
  此后各走前途,
  再见的机会是在,
  当我们和你隶属着的阶级交了战火。”
  从殷夫的诗歌创作中,可以看到一条明晰的曲线:当他投身于战斗,生活在革命组织中,他就充满着朝气和活力,诗歌的格调也显得高昂;当他被隔断了和革命的联系,脱离了集体,他的思想就陷入苦闷,诗歌的情调也就低沉下去。他的喜怒哀乐无不与革命联系在一起。他是一个与革命共同着生命的诗人。他的思想和诗艺的发展,是他不断追求,不断参加革命实践的结果。
  殷夫是一个诗才横溢的青年,他善于运用与内容相和谐的艺术形式,并形成自己的风格。他写的爱情诗,情深意切、格调委婉。他写的小诗,言简意赅,诗意含蕴。
  1929年开始,殷夫拓宽自己的创作领域,从事短篇小说的创作,塑造了一批青年知识分子的形象,其较为成功的是《小母亲》中的林英。1930年,他发表了三十六篇论文、翻译和创作,在文艺作品方面有诗歌、小说、散文、剧本等各种体裁。
  1930年1月1日,殷夫在共青团中央机关刊物《列宁青年》上发表了《过去文化运动的缺点和今后的任务》的长篇论文,系统地总结了五四运动以来文化运动的经验教训,肯定了1928年以来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成绩,也指出了太阳社创造社的某些错误,并批评了无产阶级文学标语口号的倾向。作者提出要将“建设革命文艺”作为文化运动的重要任务,并要求“文化运动要与实际斗争密切结合起来。
  殷夫的诗歌具有独特的风格。鲁迅曾经指出,殷夫的诗“并非要和现在的一般诗人争一日之长,是有别一种意义在。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于摧残者的憎的丰碑。一切所谓圆熟简练,静穆幽远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因为这诗属于别一世界”。
  老诗人力扬曾经指出:殷夫“那些写革命斗争的诗篇,都有着丰富的形象和强烈的感情,而没有他的同时代的诗人们在作品中常常出现的那种标语口号化的缺点。这种缺点,是因为作者缺乏丰富的现实生活的基础,因之,在作品中形成形象的贫乏和感情的虚假,常常出现对于革命的空洞的叫喊,和一些革命术语堆积的现象。
  丁玲曾称赞他是“诗坛的骄子”,并说:“我还没有读到过象他这样充满了阶级革命感情的诗。”
革命诗人殷夫,是中国三十年代左翼作家杰出代表。当殷夫诞辰一百周年的时候,回忆一下当年殷夫与左联的关系,对于我们进一步认识这位年轻的诗人,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诗人期待着“鲜红的早晨朝曦,也是叫他们带来消信”。他要寻找党的组织,每天翻阅各种书报杂志。一天晚上,在同济大学阅览室里,他看到了一本刚创刊的《太阳月刊》杂志,杂志的《卷头诗》吸住了他的眼球,打动了他的心:
弟兄们!向太阳,向着光明走!/我们也不要悲观,也不要徘徊,/也不要惧怕,也不要落后。/我们相信黑夜终有黎明的时候,/正义也将不屈服于恶魔手。/我们只有奋斗,因为除开奋斗以外,/我们没有出路。/倘若我们是勇敢的,那我们也要如太阳一样,/将我们的光辉照遍全宇宙。
殷夫从卷头诗中以敏锐的政治目光看到了某种信息,似乎找到了一点线索,他觉得《太阳月刊》是一本倾向革命的刊物。他抄下了太阳社的社址,并迅速地回到寝室,把埋在柳藤箱底的在狱中所写的《在死神未到之前》的长诗抄了一遍。第二天,他附了一封信连同长诗寄给《太阳月刊》编辑部。
《太阳月刊》是太阳文学社的刊物,是由瞿秋白指示,由蒋光慈、钱杏邨、孟超、杨邨人等同志发起倡办的一个无产阶级文学社团,而且刚成立于1928年1月。
钱杏邨,又名阿英,表面上他是负责编辑《太阳月刊》的编辑,其实是中共地下党员,一个文艺战线上党的负责同志。他在来稿中发现了殷夫寄来的长诗《在死神未到之前》。当他读完长诗,不禁为作者的革命热情和无畏的精神所感动,他从诗歌中和来信中看到了一个刚从狱中出来的革命青年,寻找党组织的迫切。于是他提笔给殷夫写了一封回信,约他来会面,并告诉了时间、地点和联络方法。
四月的一天,殷夫从吴淞赶到约会的公园,在一棵树旁长条石凳上,坐着一个手拿《太阳月刊》的人。他知道这便是相约的人,便走上前去作了自我介绍。两人谈的十分投机,阿英询问了殷夫在同济德文预科学习的情况,殷夫也介绍了学校的一些情况和自己寻求革命的要求。阿英很高兴地看到了一位年轻的,充满了革命激情的才华横溢的诗人;而殷夫也从阿英身上感受到同志的关怀。
殷夫就在1928年4月加入了太阳文学社,并又和党组织接上关系,也在那时正式加入了党组织。他的组织关系在上海闸北区第三街道支部,支部书记是潘汉年。
翻看1928年4月《太阳月刊》的目录,有长诗《在死神未到之前》醒目的一行,作者任夫。“任夫”就是殷夫的笔名。这首五百多行的长诗是殷夫在1927年4.12以后第一次被捕时在监牢中写成的。写好后他偷偷地压在箱底下,等待着有朝一日的发表。诗中他呼喊着:
劳动的兄弟们,唱吧,/唱着你们要唱的歌吟,/你们受苦的日子也完了,/光明,解放,就在前面等候!/劳动的兄弟们,哭吧,/哭个淋漓尽情,/哭着那无数勇敢的战士,/为着那,你们,流血殷猩!
这首激越人心的长诗终于在《太阳月刊》上发表了,无异是投向敌人的一颗重磅炮弹,引起了诗坛震动。不久,殷夫参加太阳社的一次社员大会,会上他认识了蒋光慈、孟超、杨邨人、杜国庠、洪灵菲等同志。当阿英同志把殷夫介绍给大家时,大家想不到这位在监狱中和敌人斗争的同志竟然是这样年轻。
参加了太阳社后,他才知道太阳社社员都是中国共产党党员,是党领导下的文化战线上的一支勇敢的队伍。 殷夫是左联中有重大影响的诗人之一,他的诗被大家公认为是革命的。
姚辛《左联史》指出:“他(殷夫)在同时代的众多诗人中出类拔萃、不同凡响。如果说郭沫若诗‘五四’时期的诗坛骄子,那么殷夫则是‘左翼十年’的进军号手,这号音如此嘹亮、如此震撼人心。”
殷夫的诗《五一歌》、《一九二九的五月一日》、《血字》、《梅儿的母亲》、《我们是青年的布尔什维克》、《前进吧,中国》等篇章早已饮誉左翼诗坛,可谓是当时的桂冠诗人。这些诗作描绘了在革命遭受惨重挫折,处于最艰难困苦境遇中,无产阶级高昂的革命情绪;表现了劳动人民在那艰难年代里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英雄主义的气概;揭示了反动派必然灭亡的命运。尤其在这些诗篇中跃动着无产阶级战斗集体的英雄形象,更难令人忘却。
左联成立后,殷夫更是致力于诗歌的创作与研究,他在左联的刊物《萌芽》、《拓荒者》、和李一氓编的《巴尔底山》等刊物上写了不少红色鼓动诗和一些散文随笔。直到1931年春被捕牺牲前,他在党刊《红旗》、团刊《列宁青年》,青年反帝大同盟刊物《摩登青年》上写了不少政治论文,还从俄文中翻译政论文章,内容涉及到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青年工人运动、少年先锋队工作、文化工作、红军中的宣传工作等,数量有30余篇(首)。他的创作热情高涨,几乎什么样的文艺形式都要使用,凡是刺向敌人的武器如散文、小说、诗歌、政论文、独幕剧,他都拿起来了,把它作为投枪与匕首,掷向敌人的阵营,向着敌人开火。 1930年5月《巴尔底山》第一卷五号上发表了殷夫写的《巴尔底山检阅》一首诗。这首诗写于“左联”成立之后。4月29日,左联开过了一次全体大会,殷夫参加了这次会议。会议上的一个政治报告里提到“中国革命工农势力,一天膨胀一天,任何统治阶级都处于手忙脚乱的情势。”殷夫根据报告中“运动高涨”的判断,便写了《巴尔底山检阅》一诗。“巴尔底山”是游击队员(或“袭击队员”)的英译,诗人借用这个英译来表示浩浩荡荡文学革命大军的形成或和团结战斗的风貌。左联成立后,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这支有文化的军队形成了,它们成为团结自己,战斗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特殊的军队。 1930年的6月30日,他又在《列宁青年》6月号第2期署名莎菲发表了《我们是青年的布尔塞维克》,他公开宣称:
我们是时代的儿子,/我们是群众的兄弟,/我们的摇篮上,/拓展着十月革命的红旗。/我们的身旁是世界革命的血液,/我们的前面是世界共产主义。
这完全是战斗的号角,前进的战鼓,胜利的旗帜。诗人以一个战士的身份,冲到了阶级斗争的最前沿阵地,把共产主义旗帜插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他不仅是个诗人,更是一个战士。在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里,他合着战斗的节拍,听从着党的指挥,发出了战斗的歌声,踏着战斗的步伐,冲在战斗的最前列。他说:“看,我们砍了多少横肉的头?/看,我们屠了多少凶恶的狗?/我们的成绩;不够,不够!/野火烧红了地线,/喊声震撼了九天,/我们的口令:“开步走!”/冲,冲,冲到战阵前头!”在三十年代初期革命诗人中,很少有人像殷夫那样在斗争的第一线中迸发出如此炽热的诗句,鼓动起民众斗争热情。

[/copyright] [ 本帖最后由 刘居荣 于 2010-6-10 2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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