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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经过你的城市兰州篇

2022-01-12抒情散文聂中民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2:29 编辑

兰州:唯美之城一黄河大力一挥,在蜿蜒崎岖的崇山俊岭之间,为兰州开拓出一片平坦而硕大的地盘。用以安置兰州不断成长的躯干。兰州地处北纬黄金之段,星分西宿白虎……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2:29 编辑 <br /><br />兰州:唯美之城

黄河大力一挥,在蜿蜒崎岖的崇山俊岭之间,为兰州开拓出一片平坦而硕大的地盘。用以安置兰州不断成长的躯干。兰州地处北纬黄金之段,星分西宿白虎之伦。所在西部边陲,但不乏寰宇中心的气概。因此,兰州是奇迹,兰州是神话。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在这块奇迹般成长的土地上安家落户。
站在兰州城市中心,黄河自西向东涣涣流过。而南山上树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闲来依山路而上,依稀可见杂花生树,墓碑座座。一瓶香槟,一扎黄河啤酒,几幅吊床,白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如果你初到兰州,且不要怕俏佳人欢歌载舞,更有风情线迷恋你昨夜的梦境。俗话说,古老的兰州城暮列星灯,朝呈霞彩,箫音吹彻月三更。而我去2001年去兰州,看到的全然不是这番景象。
而与南山遥相呼应的是白塔山。许多年前,兰州人民为自己酷爱标新立异的同乡修建了这座景观庙宇。从古至今,每天都有人来这里朝拜。他们希望这里的神灵看在自己同乡的份上,保佑自己的儿女们吉祥如意,发财长寿。而朝西望去,远远的就能看见五泉山。在这个现代都市人节假日常去的地方,五泉涌水,流传骠骑将军之佳话。而白塔山上的白塔更是摩天接地,遥映布达拉宫神圣的灵光。我怎么能不去呢。而今,我翻开影集,就能轻松的背诵我那年去兰州看黄河时写下的《帆船》。
夏夜,从火车东站驱车到滨河路,滔滔的黄河横吞险隘,盘山束峡而来。皆然一幅“高峡出平湖,喜夜珠璀璨”的迹象。沿岸而下,这里有著名的《读者》杂志编辑部,我不禁肃然起敬。黄河历经九曲十八滩,一泻穿城而过。更有百里滨河路,“游鱼观恋侣,桃花临水筛红雨,宿鸟听琴箫,杨柳随风弄绿纤。喷泉仙曲云追月,白发红颜共舞,水车快艇浪摇风,皮筏雁鹭同欢。望对面之窈窕,惹这边之招摇。美也万种妖娆,乐也百般逍遥。楼宇摩星,人在银河吹玉笛,立交织锦,车从飘带上云霄。”
说起兰州,著名的仅仅不止风雨百年黄河第一桥,望母亲河天上来云中去,听丝路飞仙洒花雨。你的感想如何呢。在这里你可以想象“彭大将军洗马,中山铁桥红旗猎猎地蔚然壮观;在这里,你可以聆听四大教诵经钟,唤醒痴迷修此岸的淡泊。涟摇的塔影,峰挽的涛声,还有那壶口的飞虹,龙门的激浪,都会激发文人学者的灵感,难怪兰州近年来出阳彪、人邻等在国内文坛上响当当的诗人呢?我想,这大概和兰州盛产的美女和绝佳的山水风物关联极大。
经过兰州的大街小巷,吃尽兰州的牛肉拉面,再看看三台阁顶,岂非耀周公三官之星座?九子龙源,缘何立羲皇九相之图腾?走走肃王府,启河东学派为官之清正,岣嵝碑,诵大禹治水恤民之衷肠。
如果说天水是甘肃的后花园的话,起码兰州就是是甘肃的前花园了。兰州聚集了甘肃的名花名草,走进花市,月季团团放异彩,丁香阵阵袭庭院。来兰州之前,兰州的朋友告诉我,这里经常有黄沙漫过城市。可走了一遭兰州,我在电话里试问朋友:紫斑牡丹,何人巧妆之国色?苦水玫瑰,何处偷来之天香?

兰州,兰州。在许多时候,物质不灭定律都会如此般撞上她在解释学上的大限。物质的循环并不是无条件的,曾今并不完美的兰州,而今几近极致。曾今和谐的历史大厦,如今看上去竟是如此漏洞百出。
中山铁桥下面是丰满、风骚、丰腴和故作好汉的黄河,船只在河面上缓缓移动,排泄着城市的欲望和女人的悠闲。游客们夸张的动作,也没有引起更好的效果。七月的黄河岸边,浅搁着的船上,不见了垂钓的蓑笠翁,可多了的是喝酒乘凉的游人。在黄河铁桥前拍完照片,我本想上白塔山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神话,希望能得到意外的收获。不过,兰州人都知道,这根本是不大可能的事。
兰州希望以唯美主义的方式,重新修复和谐的历史大厦。物质不定律以某种奇妙的妥协方式,改头换面的来到了兰州。你穿行在兰州的身体中,宽阔豪迈的街道两边是密密麻麻的脚印,而梧桐树下斑斑驳驳的阳光里时常有蹬三轮的师傅在招揽生意,这个时候,你会油然滋生出某种离奇、怪诞的感觉。你在惊讶之中,也许你会确信历史真的在这里复员了。物质不灭定律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生存空间。有时候,我会打量着长江边上的城市和北方的兰州寻找共同的支点。实际上,两个城市都有着自己的眼睛、躯干、心脏。
我偶然和会回到兰州,那里有我的朋友、同学。我也曾多次登临白塔山,妄图寻找那个美丽的传说;偶尔也会坐上游艇去观赏黄河,倾听女友那些无关紧要,也无伤大雅的呓语。但我无能为力为再造秀美兰州,打造西部之都做出点贡献,更没有能力修补那个城市的缺陷。
面对兰州,我唯一能做的也不过于写几个文字。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迎面走来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车辆、那么多的建筑、还有夜晚辉煌的灯火。面临这些,我却不必担心自己出车祸。而一天,我走过天水路,去拜访我认识的一位编辑朋友。他差不多五十多岁了,去了他的办公室后,我发现我的朋友王栋玉先生的确老了。他很亲热发给泡茶倒水,用我熟悉的声音向我嘘寒问暖,用我熟视无睹的姿态看新写的稿子,并在电话里给媳妇吩咐晚上为我饯行是事。
虽然我今年因有事去兰州,也没有去看我在兰州的同学、朋友。甚至连和西北师大漆子扬先生也没时间去看看。上了从兰州上了乌鲁木齐到重庆的火车,我居然想起了一些不好不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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