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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与“龙”有缘

2020-09-24抒情散文华锋

与“龙”有缘2012年,是中国的农历生辰龙年。当龙年刚刚来临之时,人们纷纷说“龙”如何如何,我没去凑那个热闹。现在,当人们对“龙”的议论渐渐淡去之后,我要说一说“龙”了。因为说起来,我与“龙”还真有那么一点缘分呢。乡下老家我出生的那个小村
与“龙”有缘

  2012年,是中国的农历生辰龙年。当龙年刚刚来临之时,人们纷纷说“龙”如何如何,我没去凑那个热闹。现在,当人们对“龙”的议论渐渐淡去之后,我要说一说“龙”了。因为说起来,我与“龙”还真有那么一点缘分呢。

  乡下老家我出生的那个小村东边半华里,有一个村子叫龙庄。因为我老家那个村子太小,当时没有学校,所以我上小学读书时只有去龙庄。龙庄当时是一个有七八百人口的村子,有一所一至四年级的学校。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上学第一节课,还没有发书,每张课桌上放了两个粉笔头,老师在黑板上写了“龙庄小学”四个字,让我们用粉笔头在课桌上摹写。在上小学之前,大姐、哥哥在家中的墙壁上教我写过一些字,如“大、小、多、少”什么的,所以我写“龙庄小学”四个字,并不费劲。就是说,我上小学写的第一个字是“龙”。还记得同学中有一个模样清瘦的黄头发小姑娘,名叫龙秀珍。因为她是龙庄最后一个姓龙的人(她的父亲已病逝),所以龙庄的一些小孩子叫她“龙尾巴梢儿”。但是这个姓龙的小姑娘只上了几天学再也不见了。后来听说她跟着母亲离开了龙庄。从此,龙庄再也没有姓龙的人,真所谓“徒有其名”了。龙庄现在是一个有九百多人的杂姓村:吕、王、赵、徐、杨、吴、巨、董等八九个姓,以吕姓最多。龙庄有两件事我印象最深:一是这个村在抗日战争时期参加八路军的人多,人称“八路村”;二是这村里在外地“当大官的人”比较多,仅吕姓人中就出了两个将军,其中一个是人民解放军的某大军区副司令,中将(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地方志从书之《齐河县农村简志》第583页,中华书局版,2011年10月)。这位大军区中将副司令是我们附近几个村出的最大的“官”,是否与他父辈是龙庄人有关?不得而知。

  稍稍搜索记忆,在我的经历中,有两个人与“龙”有点关系,都是我在云南当兵时遇到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人民解放军驻云南某师政治部宣传科当干事的时候,科长叫俞学龙。他是从军政治部下到我们师当科长的,给我突出的印象是他的机关文字功夫很扎实。他到任后不久,就带着我到我师下属的一个团搞调研,并形成了一个经验材料,署上我们二人的名字,分别寄给军区(当时的昆明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和军区报社(《国防战士》报社),都被采用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给军区报社的稿子被刊登在《国防战士》报的头版头条位置。这是我的名字(与俞学龙科长合作)第一次出现在大军区报纸的头版头条位置上。在俞学龙科长的指导帮助下,我的机关文字材料水平提高了一大步。从那以后,我在师、团两级政治机关一直没离开文字工作。时至今日,我之所以写点东西有那么点自信,应当铭记这位名字中有“龙”的领导的帮助。在部队服役的最后几年,我虽然是师属炮兵团的政治处副主任,却被师里长时间借用,负责编写战史(军史)。为编写军战史,师里成立了一个名叫“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的临时单位,隶属师政治部,简称“××师党史办”。党史办由我总负责,又从两个步兵团各抽上来一个文字材料比较扎实的同志。这两位同志都是连队的副指导员,一个姓赵,河南人;另一个就姓龙。这个姓龙的同志,名叫龙太仁,贵州省剑河县人,是一位苗族兄弟。我们三人相处得很融洽,按时完成了军战史的编写任务。我从部队转业后,龙太仁又在部队工作了几年,成为营职军官。后来,他转业到了昆明,前几年还给我打过电话。几十年来,龙太仁是我的战友和同事中唯一的一个姓“龙”的,因此印象颇深。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痴迷上了《周易》。这部古书虽然文字难懂,但借助一些专家的著述,还是可以慢慢将一些道理弄懂的。数十年来,我先后买了十多个版本的《周易》以及相关的书,互相参照来读,渐有所得,还斗胆写过几篇有关的短文。我感到,《周易》这部书,可以从多个视角来读。比如书中64卦中的第一卦“乾”,就可以把它当作一个有关“龙”的故事来读。“乾”卦讲的就是“龙”在不同状态下蕴含的哲理。《周易》开篇上来就说“龙”,由此可见“龙”在中国古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窃以为,“龙”不但作为一种图腾而存在,而且很早就进入了中国人思维模式的构建之中,具有“形而上”的意义。我们讲中国人是“龙的传人”,其核心的所指应该是精神层面的。因为众所周知,作为“龙”的形象,是中国古人想象中的多种动物的组合体,不具有遗传学上的意义。

  “龙”作为一种崇高的形象,经过数千年乃至更长历史的演进,至今也成为中国民俗文化中的一部分。今年恰逢壬辰龙年,龙的形象在民俗中处处可见。我也“在乡随俗”,于春节前选了几样“龙”的形象。一是买了一对印制精美的“龙”卡通形象的年画,贴在了我书房与阳台之间的玻璃门上,两个“龙”相对,各持展一幅字,一边是“龙年大吉”,一边是“万事如意”,非常喜庆;二是买了一个以红、黄两色为主的布艺“龙”,让它坐在客厅中的电视机上,随时提醒我们今年是“龙”年;三是到邮政局买了一张“龙”年邮票小型张——本来想买上几十张或几张龙年生肖邮票,谁知去买时早已被抢购一空,只好买了一张小型张,聊补缺憾。

  说起我与“龙”有缘,还要提到我的老伴。老伴是属“龙”的,壬辰年生人。就是说,她已度过了整整“一个甲子”的岁月,60周岁了,正式步入老年人行列。并且老伴是60年前的农历二月初二出生的,是“龙抬头”的日子,所以她的生日很好记。今年是她的“六十大寿”,儿子、儿媳从外地打来电话,说到时想回来给她“祝寿”。她对孩子们说:别回来了,到六十六岁时再说吧。

  我的感受,一个人一辈子与什么人、什么事有缘分,带有很大的偶然性,或者说是巧合。我也知道,过去或者现在仍有人认为缘分是人与人之间命中注定的。其实,抛开宿命的成分,缘分就是人与人或人与事物之间发生联系的可能性。比如我与“龙”有上述一些“缘分”,自认为纯属巧合,至于别人怎么认为是别人的想法。现在我之所以把与“龙”的“缘分”记述下来,只是因为“龙”作为中华民族的图腾,还与我发生过这么多偶然的联系,觉得还是有点意思。“龙”毕竟是吉祥的象征物,值得珍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值得珍视的,哪怕是些微的美好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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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剑鸿 于 2013-4-27 09:06 编辑 ] 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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