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父亲回老家

2013年4月4日星期四阳光灿烂，微风习习是难得的好天气。以往的清明节天气不是雨纷纷就是阴沉，今年的清明节却是温暖如春，明媚的春天真的来到了。 昨天晚上，七十八岁的老父亲来到我家商量回老家的事情。年龄大的人思念家乡，父亲每年也很想回老家一次。父亲说他骑自行车，我骑电动车，带着准备好的酒与一桶油。父亲再买两条鱼，五斤多肉。父亲走后，我晚上也再思考是否一早去租赁一辆车去，最后决定还是骑车，来回四十多里路程还不算太远，天气又好。 今天一早，我照样闻听铃声一响就起来跑步。早饭后，八点半拿好东西，骑电动车去父亲家。到了父亲家，看到父亲已经买好了肉和鱼正在院子内用捡来的材烧水呢。到了九点我们开始出发，我先推车出门，而后父亲推出车子锁外门。父亲在前面，我在后面。当到了城西拐过向西的路口后，父亲靠内，我靠外加速超过了他，这时听到了手机铃声，停下车子接电话，是表妹小梅打过来的，她说让拿潘东拿回来的母亲的纸钱。二日的时候，我给梅拿去了五元的给三舅佬娘的烧纸钱，今天又拿回了，说不拿别有什么不好。我给她说：“我们已经到了一中了，一会给她回话。”没有想到接完小梅的电话，在看父亲却不见了他的身影。赶忙向前加速骑车，也没有看到，又返回去，也没有发现父亲。停下车子打两个手机号一个打通没有人接，另一个号却打不同说是不方便接通。只好想返回去到小梅的店里，在返回的路上看到父亲也返回找我，他认为我从南面的路走了，幸亏遇上，要不真的会有麻烦的。我们父子两个，我找他，他也再找我。我说明因为接到小梅的电话，所以停下来了，结果没有看到我，父亲的面色有点急，就要耍脾气的样子，当我说明缘由后面色才好些，我们停下来，我要通了小梅的电话，让父亲给她说明不用再给她姑姑烧纸了，因为前几年三舅在时已经说好别再互相换弄烧了。打完手机，我们继续前行。父亲一边骑车前行，一边回头看我。我虽然骑的是电动车，并不用电加速，而是慢慢蹬一下脚踏板，这样就会快速行进一段路程。 天气温暖，阳光灿烂。骑车慢慢行进，不快不慢，感觉还是比较爽快的。父亲也从他的衣兜内拿出了一个墨镜戴上，这样可以避免虫子飞入眼中，我带的是平镜，护眼而不影响眼睛。向西行进中，看着父亲骑车的背影，感觉父亲的形象很高大。他身穿一个大点的毛绒大衣，带着墨镜看上去神采奕奕，父亲虽然七十八岁的人了，他虽然有时候看书报也要带上花镜，耳不聋，身体硬朗。他用力蹬着脚踏板感觉并不费力，当看到前边有车辆挡路时，他就减速行进并把右腿放下来用脚踏地面加大减速的力度用最慢的速度行进。不知不觉间我们就到了花园，从花园向北拐一个弯就踏上了真正回老家的路了。 暖风抚面，春意盎然。灿烂的阳光普照在脸上，感受到真正春天的气息。道路两旁的麦苗绿油油一片青绿色，偶尔听到天空飞鸟的叫声，给美丽的春天增添万物峥嵘的景象，给人们带来鸟语花香的气息。到了滩头就是我小时候熟悉的村庄了，八九岁的时候，有时候购买学习用具就步行来滩头购买，这里大路西的路边上有一个比较大的商店。在往前走就到了胡楼了，胡楼大队在道路西边靠近道路的地方构建起来了四排楼房，最先在农村建起了一个新农村楼房社区，已经有不少人家居住进去了。农村人居住上楼房，真的是改变了农民的生活方式，是时代的大发展，社会的大进步了。当我们穿过柳园村后，我停下车子拿出我随身带的DV按照我的打算给父亲拍摄一段他的背影，然后我加速行进赶超父亲，在我们的村庄——玉皇山南头停下车子，先拍摄了一段远看村庄的镜头，然后等父亲走进我，拍摄了一段父亲骑车的视频。没有想到老家的五哥骑着摩托正好出庄，被我意外地录了下来。当他看到我父亲时，又转头拐回来的情形也被我拍摄下来。 父亲最先到了老家大娘家，我与五哥说了句话后，推车走进大娘家。老家里的大娘已经八十一岁了，耳不聋，眼不花，到了享福的年代了。看到大娘问好后把东西带进屋内。把电瓶插上电充电后，开始给大娘话家常。父亲回家有另外的一个考虑，就是想给大娘的三儿子新添的孙子表示一点心意。大娘家的三哥是宽厚实在人，他有一个儿子琏喜在天津打工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河北的也在一个工厂里打工的姑娘。因为是自由恋爱，姑娘家的母亲并不认同他们这个亲事。可是，女孩自愿跟家来了，去年怀孕，今年生子了。虽然没有户口结婚，可是孩子先有了。在农村这是不合法的，三哥也为这件事情发愁。我想让五哥把三哥喊过来，可是五哥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我只好到三哥家去见他。到了三哥家，看到三嫂，她的儿媳正围在一个婴儿车旁看孩子呢。我问：“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三嫂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态说：“是男孩。”“好啊！在农村还是盼男孩。”我说着就走进堂屋内，看到三哥正一个人在沙发上闷坐着呢。我说：“到我大娘家里去吧，我父亲给你说句话。”“俺叔也来了。”三哥问。我回答说：“是的，我们一块来的。”这样边说边起身，一块到了大娘家。进屋后，父亲对三哥说：“现在政策就允许生一个孩子，虽然没有结婚婚证，没有出生证，但是是女方家里阻拦，虽然不合法，也不算大的违法。又不是超生。”现在，国家的政策在农村有的也不合理。十多年前，我的姨表妹小美就是因为没有准生证，第一胎是一个男孩都六个多月了，镇里非让她流产，结果就真流产了，没有办法。本来就要一个，还规定一些条条框框。表妹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当她有了准生证后第一胎怀的是女孩，女孩生下来了。在农村还有一个政策，第一胎是女孩的还可以再要第二胎，结果第二胎又怀上一个男孩。现在女孩已经上高中了，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男孩也上初中也已经成一个小男子汉了。父亲说着从兜内掏出准备好二百元钱说：“给琏喜三百元钱，有你大嫂的一百，我的一百，加上三琪的一百元。”一边说一边递给三哥，我也赶忙从兜内拿出一百元一块递给了三哥，三哥才开始不要，最后也就收下了。 饭后，父亲与三哥一块爬山，我与五哥一块到山北林地里烧纸。五哥用他的电动三轮车带着我到了林地旁，把车停下后，五哥说：“就在地头上烧吧。”过去因为下雨不好进入准确的位置也在地头烧过。于是，我们就在地头旁点着火纸及购买的假钱币。 烧完纸后，我们上山顶游玩了一会后就下山了。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四十五分钟，该骑车返回县城了，大娘花钱买了一袋苹果，让我带着，推让不过就栓到电动车上。还是让父亲在前面，我在后面，经过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回到县城。 虽然我骑电动车，也感觉到了劳累，回到父亲家把苹果给了父亲留下一少半，休息了一会儿后，我独自回到自己家里，上楼推开门一看，妻子回堽城已经回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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