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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清晨,在阳光里

2020-09-21叙事散文木门长子
清晨,有音乐在耳边响起。拉开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百合花静静地开,香气在屋子里弥漫,似乎总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源,也似乎那香气与花永远在相依相伴。观看一片片的白色花瓣,于长丝的蕊中想象香气的滋生,看桃型的叶子由卷曲到舒展,想碧绿中露出的
    
  清晨,有音乐在耳边响起。拉开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
  百合花静静地开,香气在屋子里弥漫,似乎总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源,也似乎那香气与花永远在相依相伴。观看一片片的白色花瓣,于长丝的蕊中想象香气的滋生,看桃型的叶子由卷曲到舒展,想碧绿中露出的惬意,瞬间会觉得整个房间都是温暖的。
  走进厨房,蒸上早点,听音响里播放孙俪和李健的歌——《风吹麦浪》,原本没注意到的歌词就这样在袅袅升起的雾气里有了特别的味道,是秋里的味道也是因秋生发的感怀。这首歌很抒情,也很优雅,诗意地述说,如同人生偶遇的许多事、许多人。
  水流舒缓,伴随着院落里羽毛球一起一落的击打声,给一人种自然谐和的感觉。
  手机嘀地叫了一下,是一个朋友的留言,提及一篇小说写作中犯人口供的提取问题。匆匆打开电脑,在确定自己的答复准确无误的情况下给他发去一个阳光般的笑脸。“是两个人以上!”紫色的字迹这样显示。他的回答很简单,“知道了!”知道了,就足以说明一切,我无须再多言。一夜未眠的他大概这会正在校稿。侦探小说是他写作的方向,某些拿捏不准的法律问题他会偶尔问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找百度,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突然袭击。寡言,让远距离的他变成我蓦然回首时才能记起的一个朋友。
  在清晨收听手机里的各种问候语是我的习惯,简短的几个字也许就是一天好心情的开始。又有朋友约稿了,让我节后拿出像样的东西给他。曾有几篇稿子在他手里送审,继而下落不明。他不做解释我也从来不问。一个稿过与不过,或者过审之后能不能上刊都是悬而未决的事。前一段时间曾为他对我言情小说集的约稿很是忙碌了一阵子,挑稿、校对、报送,然后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猜度事情的进展,但却得到他终审没过的回复。他一二再,再二三地解释,言语之间的诚恳让人莫名地感动。谁也不是谁的主宰,市场和销量在主宰选稿的方向,我用不着感喟什么,对他的努力未果也是很理解。“再等待吧——”我说。我相信我所表达意思的他一定会明白,不用再歉疚什么。朋友一场,能在一起就是缘。
  加在Q的朋友,我很少去打问他们详细的地址或电话,心与心的相连不是天天Q聊,也不是没完没了的煲电话粥。我们因字结缘,字是友情的桥梁,也是息息相通的源泉。有漂亮的字他自然会喜欢,写得不好和人家说再多也是惘然。
  在字里行间中感受朋友们的为人,不需要走入现实,也不需要知道那个在用五谷杂粮补充生命的肉体他的家庭、他的生活、他杂乱的一切,我只需要知道他的灵魂和执著,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就足够了。当然,有留恋就有感怀,在有朋友远去的时候,或者有留言说不想再写作的时候,紊乱的神经也会莫名的觉痛,担心字的疏远会让我们这种隔屏的情谊流走。文字是线,成圈或做链的快乐也只有做串珠的我们才能知道。所以偶尔会翻翻签名,稍有关注,知道他或者她尚好,才有心慰。
  每个人都是清晨里的一缕阳光,写字的人比阳光更灿然。成功是坚持的结果,也是天分所致。没有哪个人会永远保持昂扬的姿态,也不会有谁天天有作品发表,能偶尔有点收获,并在这种偶尔中身心愉悦一下就是最好的。一个朋友说:我并没有觉得写作多么重要,也从来不祈求什么,自己心里高兴着就行啦!想想也是,谁又是永恒的写作者呢,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圣手仙师让自己的字全部流芳千古了呢。在当世说说当世的事,记记当时的人,不过就是一种打发时光的方式罢了。我们毕竟不是刀笔吏,没有承载历史的责任。别说执著,执著和永远无关。
  能不能写到黄昏日落,在暮年的时候还能像阿加莎·克里斯蒂那样,用九十岁的脑袋瓜营造悬疑小说我是从来不去畅想的。时间是用来玩的,玩得顺心就努力一点,玩得不顺心就换种方式,没什么不好。以前玩偷菜,现在不玩了,继续玩的人依然乐哈,不再玩的我也没感到什么不适。七十年或者八十年的人生,不可能时时称心如意,能及时行乐也算是一种人生态度吧。
  孙俪在《风吹麦浪》里唱到:我们曾在田野歌唱/在冬季盼望/却没等到这阳光下秋天的景象/就让誓言随风飞舞吧/就像你柔软的长发/曾芬芳我梦乡......
  有曾经就有留香,有梦乡就有过芬芳,世间一切莫过如此。青春不会永贮,也不存在永远灿烂的清晨,能在偶尔洒下的温暖里捕获一点属于自己的光亮,就是收获和拥有。不苛求的人生才是真人生,不畅想的梦想才是真梦想,我希望我怀揣梦想的朋友们都能知悟。
  人世沧桑,风过流年,清晨的阳光再灿烂再美不胜收,也终究会走向黄昏和夜晚。百合花开得再娇艳再香气迷人也有落败和凋零,能珍惜一刻的美好就算对得起时光了。一时繁华一世盛宴,行到水尽处,坐看云起时的淡然应该是人生的开悟,也是写作的本源......
  早点已经蒸好。坐在清晨的阳光里缓缓地进食,在孙俪和李健的陪伴下享受一天温暖的开始,我祝愿我远方的朋友们个个——安好!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代表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有限公司授权,其它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 木门长子 于 2014-1-12 13: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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