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散文网

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散文阅读 > 叙事散文

叙事散文

[原创] 鸟巢

2021-12-28叙事散文渭水河
鸟巢 渭水河近日出差,从徐州换机头北上后,列车进入山东境内,沿路人烟稀少,田地里到处是待收的大葱,铁道旁依稀可见一些老树,老树的树叶被北风全部扯光,身躯佝偻,树干遍布疤痕,密匝交错的枝枝杈杈间安穿着的一只只鸟巢,使这棵老树显得宁静、从容、刚……
       鸟巢
             渭水河   近日出差,从徐州换机头北上后,列车进入山东境内,沿路人烟稀少,田地里到处是待收的大葱,铁道旁依稀可见一些老树,老树的树叶被北风全部扯光,身躯佝偻,树干遍布疤痕,密匝交错的枝枝杈杈间安穿着的一只只鸟巢,使这棵老树显得宁静、从容、刚健。看到这些大大小小的鸟巢,似乎没看到一只鸟,但鸟巢在冬天的树木脱光衣服后,还是清晰可见。   从列车上看到齐鲁大地的鸟巢,似乎是一排排,一行行,一个个。从列车上看似乎挂在树上,又好像是在列车上,又似挂在空中,列车动,鸟巢也在动,列车往前,鸟巢却在向后。看到异域之地的鸟巢,我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鸟巢在我的家乡可以说随处可见,当然平时你还真没留意,但每到冬天,鸟巢似乎很引人注目,也格外醒目,也更好看。在棵棵树上挂一两个鸟巢,与其说是鸟巢。倒不如说是鸟的家园。鸟巢如同家人用枝条编织的篓子和背篓,是鸟用嘴衔来的树枝,一次次,一回回,一遍遍,一天天累成的,简陋的鸟巢是直接用树枝做成的,上面再放些软树叶之类,这就是简单的鸟巢。要说讲究的是燕子和麻雀的鸟巢,他们的鸟巢比较细腻,都是用细草或者细枝再和上泥巴垒成的,里边也是羽毛等软软的绵绵的东西,不亚于现在人们家中的铺盖,可他们的鸟巢一般不是在树上,而是在农人的房前屋后,要么在室内,要么在房檐下,要么在山墙的窗口上,不一而足。   小的时候,对于鸟巢的认识是肤浅的,是孤陋寡闻的。鸟巢似乎是孩子们的玩物,每天放学后,不是急着回家,却是和伙伴们攀上高高的大树,几乎是耸入云霄的大树,我们也不怕,攀上去掏鸟窝也就是鸟巢。我们经常是瘦如干柴,轻如羽毛,妙如猴子的伙伴攀树,其他伙伴在树下面等,要是上树的伙伴从鸟巢里看到嗷嗷待哺的小鸟,就会朝下面嘘一声,意思是别吵,然后用手把小鸟托出鸟巢,让伙伴们看个究竟,吹嘘一番小鸟的可爱,这时大大鸟飞来,在鸟巢上空扇着翅膀盘旋着、叫着,吓得攀树的伙伴赶紧把小鸟放进鸟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从树上滑落下来。   有时我们是幸运的,在鸟巢中如果发现鸟蛋,就会高兴不止,但鸟蛋我们也是区别对待的,看鸟巢中的数量而定,如果是四五个鸟蛋,就不敢轻易偷取,一般是正在大鸟孵小鸟。如果是一两个,可以偷取一个,无非是大鸟继续产蛋。这样拿下来鸟蛋,围了好多伙伴想吃,怎么办,一两个鸟蛋谁吃,谁不吃,吃了也吃不出个啥味道,只是见识见识尝尝而已。这时我们分工而做,有的回家取火柴,有的回家找个洋瓷钢子并盛上水,有的找柴火,有的找砖瓦累炉灶,反正是各负其责,每人都有干的活。负责累炉灶的很快用砖瓦支起一个类似于锅灶的东西,下面架上柴火,上面把盛上水的洋瓷钢子放上,再把鸟蛋放进水里,然后架上火烧。十几个小伙伴真是高兴至极,也都分外勤快,争抢着架柴火,生怕鸟蛋煮不熟一样,火越着越大,不大功夫,水滚开了,且越滚越开,上下翻滚,伙伴们急不可耐的等着吃鸟蛋,真有秀色可餐的感觉。很快鸟蛋熟了,这时一般是我给大家分,伙伴们对我信任,我一般分的不多不少,人人有份,我先数一下在场的伙伴,再看鸟蛋进行分配,但我有个原则,必须是分完后大家一起吃,否则先吃的人吃完了看到别人吃又馋了。分完鸟蛋,每人手中都拿着指甲那么大小的鸟蛋,我一声“开始吃”的令下,小伙伴们一齐将手中的鸟蛋放进嘴里。在嘴里有人是猪八戒吃人参果食而不知滋味,有的是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品尝着,体会着其味道,吃着吃着,大家一个劲的喊叫着真香。这时,鸟儿回家了,在鸟巢上空看着我们,还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是我们干了坏事一样。这时村畔边大人的喊叫声也此起彼伏,于是伙伴们背上书包分散而去。   鸟巢是鸟的归宿,鸟可以在鸟巢里繁衍生息,既可以在里边住,也可以在里边吃,还可以在里边生儿育女,鸟巢是鸟生活的场所。可人类对其干涉也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有的是直接性的,像我们的掏鸟窝之类,猎手的打猎之类等等;有的是间接性的,自然界中家人使用的农药,人们餐桌上的食物等等,这是鸟类减少的主要原因,人们在城里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鸟儿了,在乡下时不时还能见到几只,但不是很多了。在和为贵的今天,和谐之风已刮过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天山脚下。神州大地遍吹和谐之风,鸟巢又有了一个生存的良好环境,这样在齐鲁大地,孔子的故乡看到如此多的鸟巢也就不足为怪了,似乎不是惊讶,而是一种习惯成自然。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