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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雨夜暖流

2021-12-28叙事散文罗忠继
我打开电脑,却敲不下只言片语,反倒电脑的磁性把眼灼痛,找不到虚构小说的快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就那么傻傻的坐着,烦燥、忧郁,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夜风敲窗,雨声渐增。几点了,我不知道,确切的说懒得去看时间,是风雨抹杀了我创作的“灵感”……
我打开电脑,却敲不下只言片语,反倒电脑的磁性把眼灼痛,找不到虚构小说的快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就那么傻傻的坐着,烦燥、忧郁,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夜风敲窗,雨声渐增。几点了,我不知道,确切的说懒得去看时间,是风雨抹杀了我创作的“灵感”和愉悦,还是我本来就不该迁怒于风雨。再说迁怒又有什么用,风还是风,雨还是雨,依然我行我素,把整个夜幕下得湿透,把睡着或醒着的人的心弄得潮湿,笼罩着一层时薄时浓的湿气。
心算是冷透了,就算我再怎么渴望雨的到来,让我看不到因干旱而造成的惨状和焦虑,甚至在雨来的那天我叩谢上天,和众多的灾民一样让笑脸绽放,尽情欢呼,让好多天因干旱积聚的忧郁和焦虑一扫而光。只是这雨一下就是十几天,下得人们又焦虑起来,下得我无所事事,整天看着那灰蒙蒙的天空发呆,我的心能不冷么?就像祈祷老天赶快下雨一样,现在除了祈祷老天赶快晴还能做什么?
今年又一新兴产业在我工作的地方安家落户,为了使这一产业发展壮大,政府牵头,组建工作组,层层抓落实,掀起了大干产业的热潮。
工作组进村入户,奔波于田间地头,宣传政策,落实地块,嗓子说哑了,腿脚跑酸了,总算收到了一点效果。但干旱的天气又阻碍了工作的进度,加之大多农户又对这一新兴产业有抵触情绪,工作难度可想而知。
我们都渴望老天赶快下雨,让工作进度加快,少一点领导的挨骂,多一点做群众工作的动力。雨来了,却出乎意料,就那么漫不经心的下着,时大时小,把我们最初的欣喜慢慢消散,摧生出了我们的焦虑和无助。时间已不再等人,最佳节令过后,完不成任务大不了让领导骂一通,扣些工资而已。我是农村出身的人,知道农村生活的不易,知道作物的种植,这一旱一雨,勉强种植,就算我们完成了任务,但吃亏的还是百姓,最终的结果是使这一新兴产业的发展不能深入人心,无功而返。
干旱让我们焦虑,让心莫名的疼,只因为那颗还不算麻木的心让我们奋起,想方设法抗旱,在旱情日益严峻中做着一些工作。心惶惶的,我们不相信上帝,却执着于“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从微薄的工资中抽出一点,算作“心意”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雨来了,洗尽烦燥的热度,把一种欣喜降临,把人们早已准备的播种喜悦摧开了花,在大地上蔓延。
然而,这种喜悦的蔓延竟是那么的短暂,雨下着下着,丝毫没有停的意思,让大地湿透,泛烂成灾,阴影严严实实把人们的心包裹了,脸上写着一个“愁”在无限扩大、提升,最后与意念相融,化为一种无助、对上天的祈祷。
今夜,我是无法入眠了,窗外的风雨声把我的心敲碎,我在想一些事,一些我不愿提及的事,想起一位伟人说过:命运一半掌握在上帝那儿,一半掌握在自己手中。曾经我是那么偏信,但当青春热血过多的遇到了不应该的“冷”能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善待自己就不错了。
就像这风雨,本是季节更替,物候变化所至。只是它们遇上不该的“冷”让几千万年形成的规律失去了方向。
我关上电脑,关上电灯,关上一切思绪,躺在床上,让双眼在那片黑幕中游走,突然,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那是张我刻意去忘掉的脸,因为她曾让我的人生充满精彩,也让在我悲痛欲裂后懂得活着的可贵……
一股暖流慢慢升起,眼眶里有晶莹的液体滑动,心突地豁然开朗起来,那种烦燥、忧郁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没了,那虚构的小说中刀光剑影、爱恨情仇又闪现在脑海里。
只是我不再写作,在聆听风雨中感受那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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