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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文友老许

2020-09-17叙事散文刘彦林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6:27 编辑

老许的大名,先是在市县的报刊上看到,后是在文友的闲聊中听到,而和他本人对上号,却是在五年前的“相聚王湾”采风活动中。那天,是端阳节,我和来自兰州的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6:27 编辑 <br /><br />
老许的大名,先是在市县的报刊上看到,后是在文友的闲聊中听到,而和他本人对上号,却是在五年前的“相聚王湾”采风活动中。那天,是端阳节,我和来自兰州的聂中民乘面包车去的有点迟。一进白永春家和风习习的院子,就瞧见十多个人中,有一身材魁梧的男性,正在和在兰州打拼的老张,成县的老阎、老朱,县上的老李、老陈几个猜拳行令,嗓音洪亮,喝酒干脆。和旁边的老马一打听,才知他就是几年来无缘相识的老许。当晚,同行的文友得到了款待——喝啤酒。待到睡意来临,其他人陆续找借口去安寝,而坚持到最后的只有老陈、老张、老许和主人白永春。次日的太白之行,以及创作座谈会上,老许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后来了解了老许,才知喝酒不是他的嗜好,而是真实性格的外现。多数时候,老许因身体原因以茶代酒,只有恰逢特别要好的朋友,则勉强为之,但喝起来则一饮而尽,绝不推三阻四、拖沓推诿。
随后,县作协组织的采风活动越来越频繁,和老许相聚的机会也就日渐增多。于是,金徽酒业观光,江洛龙头新村、游龙文化大院的参观,本土的景点月亮峡、五徵窑、青泥岭、北禅寺和县外名胜之地的甸山、鸡峰山、杜甫草堂、西狭等的赏览,都有老许爽朗的笑声,健谈的话语,和健步如飞的身影。如此,也越发觉出老许这人不是一般的好来。和老许相熟后,也知晓老许乃青泥岭下虞关乡许坪人,他给博客起名“虞关浪人”,QQ的昵称是“青泥剑客”,前者表明他的浓重乡恋情结,后者则是对他心性的诠释。而“浪人”一词,我推测是表明他喜好于“寄情山水”,“剑客”怕是他性格豪爽的别种注解吧。因为,他从不舞剑,也不会什么拳脚,更没有一身“硬功夫”。但是,他常挥动一支生花妙笔,附带着才思情意,显示个人素养,更见心中沟壑、心胸、胸襟的文字汩汩流淌,成就了数百篇精美文章和佳构。如此,他舞动的这把剑,不允质疑就是他写就文章的“钢笔”,还是他在宣纸上临摹先贤范本,并饱蘸浓墨挥毫的一管“羊毫”。其实,还有隐性的深藏于他灵魂深层的“剑”,那就是伸张正义、路见不平一声怒喊的豪气,也是爱憎分明、遇到丑恶现象敢于抨击的勇气,更是乐于助人、碰到为难之事伸手援助的侠气。而且,敢于对社会不良现象挥“剑”猛砍,也不惧怕有“官员”找茬给他穿小鞋。老许的做人,我是佩服有加,心怀敬慕的。不熟悉老许的人,可以读读他的时评类文章,如《谁来保障行人的安全》《这个回马枪杀得好》《这310万元花的值》《可贵的“签字发抖”》……
当然,老许也有柔情的一面,更多的印证是从他的文章里读到的。因为平日的活动上,除了匆忙之中的观景采风,就是和文友的海阔天空。如此,只知道他先在乡镇上工作多年,后来调到财政部门工作,主要承办办公室的各种事务,外加各种材料的写作,忙是不用怀疑的。对他生活细部的掌握,多数来源于他的文章,尤其是他300多页的著作《心灵晴空》出版后,我算是有机会真正感受这位“汉子”内心的温情和婉约。他和我一样,也是农民的后来,对哺育了他的乡土怀揣一腔深情,温馨的土炕,宽阔的庭院,奔流不息的嘉陵江,蜿蜒坎坷的乡路,小小的猕猴桃树,漫山遍野葱茏苍翠的山野菜,块块镶嵌在大山臂弯里的田地,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农具,老许都以动情地文笔,追忆和它们有关的琐事,反刍和它们深厚的情感,还有对他恩重如山,至今对他关切备至的父母,妻子、女儿,都在他的感念里,而隐藏其中的情感细流,弹动的却是更多人的心之琴键。老许的做人处事、品质修养,读读他“人生感悟”的篇章,就能明晰的洞察到。表面看来,老许是在记述日常中触动心灵的生活片段,但每每都有他的内心感悟、生活哲理,如清风让人杂念顿消,如清泉给人宁静纯粹,有些段落则似格言,给人拨开天空阴霾,扫除心头尘埃,让人突然警醒警觉,有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清醒,如《站在街前看风景》《凡人的幸福》《没钱的日子也快乐》《孝心不能等待》《守住自己的一口井》《说看透》《莫让心悬半空中》……每阅读一篇,就距离高尚更近一步,而心头的光亮就增加一分。
读到后来,我也知晓了他生命里有着疼痛,更有着命运对他的折磨和煎熬。老许21岁那年,刚参加工作不久,被迫住进了医院。其因是尿血不止,在县医院查不清病因,后来接连转上级医院,才查清是细菌毁坏了他的右肾,医院作出切除右肾的决定,手术前他心力憔悴、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心理负担很重,医生在劝解之余,还让他亲眼目睹了一场手术的过程,而他也从亲见几个年轻生命的生死中获得力量,尤其是一个被病魔折磨成皮包骨头的高二学生,由于考取音乐学院的理想的支撑,每晚坚持在病房里练习拉琴,这些都让老许受到了感召,于是才同意做手术,最后才逃脱了病魔的围追堵截。此前,我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是一个“病人”。 每次的文友活动,都是老许为大家联系车辆,到了地点别人歇息聊天,他则订座点菜,为大家忙前忙后,再苦再累,也毫无怨言,对朋友的盛情可见一斑。每一次的采风,即使多么远的路途,多么难走的地段,多么陡峭的地势,多么恶劣的天气,老许都表现得比我这个“正常人”更勇猛。其实,这是老许的秉性使然,不拖大家的后腿,什么都要干在前面。而对于亲人的那份深情,我从他的《假如我还有三天生命》中,领受到了他的那份真挚情义——第一天,他选择陪父母,表达对父母的歉疚,对父母的感激,尽一个儿子的孝道;第二天,他选择陪妻子,传递对妻子早年跟自己受苦受累的抱歉,对妻子勤劳吃苦和家庭的操劳表达诚挚的谢意;第三天,他选择陪女儿,告诉对女儿童年的关爱太少,自己忙于工作对女儿学业的关注不够,充满了一位父亲对子女的淳淳厚爱。这是三年前,老许身体不适在医院等待检查结果的所思所想所感所悟,尽管病情查清是一场虚惊,可从中折射出的他对亲人的那种深情,和先留给我的“剑客”的表象相差很大。其实,这也是他真情的表露,也是他在做人方面值得我学习的。这样,在我心目中,老许的形象更加值得我敬重。
老许的本名叫“吉荣”,我们相识以后的他,在上班时间,如常地写着各种汇报、总结、公文、新闻,为了工作而忙碌得不亦乐乎;其余时间,如常地写小散文、杂文和一些征文,或者坚持每晚风雨无阻的泰湖散步,也间三隔五地和我们去外面采风,如常地和我们侃大山、说世道、论世事,和我们更亲密的交往着,欢闹着,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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