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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不仅仅是在补伞.更是在补心

2020-09-17抒情散文消水白鹤飞
不仅仅是在补伞.更是在补心—翟建国 中午,天空飘落着秋雨,我撑起旧伞,却发觉雨伞的顶部有口子了,漏雨了。吃过午饭,经过北门桥农贸市场时,顺便问门口的大姐:附近有修补雨伞的师傅吗?大姐热心的告诉我:市场里面就有。我在市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不仅仅是在补伞.更是在补心—翟建国 中午,天空飘落着秋雨,我撑起旧伞,却发觉雨伞的顶部有口子了,漏雨了。吃过午饭,经过北门桥农贸市场时,顺便问门口的大姐:附近有修补雨伞的师傅吗?大姐热心的告诉我:市场里面就有。我在市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补伞师傅。这位老师傅须眉皓然,年龄大约六十好几吧。老师傅颤巍巍地接过雨伞,仔细端详。“他手艺可好了,放心吧。”看到我来一位老主顾主动搭腔。 老师傅自称姓吴,朗池镇九岭村人,今年68岁了,17年前就来北门桥上做修补匠,后来有北门桥农贸市场了,就搬到市场里面的街沿上,不担心吹风淋雨了。老人家说不想靠儿女吃饭,自己出来补鞋、修伞。他的“家当”很简单:一只老式木柜中放满了修伞用的各种零件。查看了一位大妈送来的几把坏伞后,他熟练地拿起工具,把一大块布摊开在腿上,用钳子将已经坏了的伞骨剪断,换上新的,随后将伞布罩在新换的伞骨上,用穿好的针线缝起来,没用多长时间,一把伞就被修好了。来不及休息,他又接过一把已经“骨折”的折叠伞。修过的伞不计其数,但老师傅对那些带有感情和记忆的伞印象尤为深刻。“去年修过一把特别破的伞,不仅伞头断了,伞骨也是锈迹斑斑。但主人舍不得扔,说是他妈妈的遗物,小时候他妈妈撑着这把伞送他去上学。”老师傅告诉我:“修伞不难,但拆、配、装、缝,活儿细致,复杂的毛病要花两个小时,另外配件也不好找。”为此,他细心收集了许多废弃的旧伞骨。老师傅还说:修一把伞,小毛病的只收5元钱。虽然现在物价飞涨,十年前的价钱到现在一直没变。我这里都是老熟客了,多个一元两元想必人家也不在乎,但不想让人家说闲话。”老吴带着敦厚的笑容说。 说到最难修的伞,老师傅说是最近才出现的“全自动伞”。他说,这种伞不常见,一个按钮便能完成自动开伞和收伞的功能。“第一次有人拿着这样的伞找我,说是去了好多地方都没修好。虽然一开始我也没底,可拆开一截伞骨,看明白里面的原理,就会修了。”老师傅有些兴奋地说,“这种伞好像是日本产,要几百元钱。还有,老百姓再有钱,修修补补也都是家庭生活的常课。” 老师傅的大实说,我听的很感动。当他修好我的伞后,已到中午一点了,我拿出五元钱,师傅仍然只收一块钱。我心头很过意不去,在临别的时候,去门口小食店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赶紧请老师傅把这一碗热呼呼的米粉汤趁热吃下去。老师傅也没推辞,还说实在是有些饿了,今天也是城里的赶场天,修补的顾客多。陪着老师傅还摆了好久的龙门阵,知道营山在“一、四、七”的日子里县城附近人还有来赶场的习惯。老师傅逢场天就在个北门农贸市场做修补匠,冷场天老师傅蹬个人力三轮车,跑遍本村和邻近的一些地方,还时常去偏远山村修伞。 老师傅跟我说,他自己每天东奔西走,一天下来,虽然平均只能修补二三十把雨伞,只赚到100来块钱,但为需求者修好了一把又一把雨伞,心里觉得很踏实。还说:只要身子骨还行,还会一直干下去,毕竟是修旧利废,能够节约,能够回收,也有价值、、、 就算补伞这件事过去好几天了,我耳旁总会想起补伞的老师傅说的这些话,让我明白这不仅仅是补伞,更是修补我的心呢。
简历: 翟建国,男,四川营山人,现年39岁,中共党员,营山县公安局指挥中心文职。南充市散文协会会员,营山县作家协会会员,营山县黄渡镇宕渠文化研究会会员。从小热爱写作,一直笔耕不辍。近期去了我县革命老区采风,虽然文字拙劣,但真情实意。若有机会,能够酌情交流,建国很愿意分享我的这颗朴心拙语。我知道,当今文学阅读和写作在乡村萎缩,甚至从乡村退场,固然有电视、网络、手机等新媒体强势登场的原因,但是作为农村青年的我,必须在农村本土现场培育“自我造血”式的农民的文学阅读和文学表达,在农村新青年中发掘文学新人是必要的,所以渴望老师的厚爱。现在建国用小小的善,深深地恩,感怀身边最熟悉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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