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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腐烂的温馨

2021-12-23叙事散文陶狼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3:37 编辑

  昨天A朵,那个文字像卫慧阿姨一样腐烂的女人告诉我她怀孕了,急需要钱把孩子做掉,她向我借三百。我当时就想,三百怎么够啊,但是,上帝,我三百都没有。我那……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3:37 编辑 <br /><br />  昨天A朵,那个文字像卫慧阿姨一样腐烂的女人告诉我她怀孕了,急需要钱把孩子做掉,她向我借三百。我当时就想,三百怎么够啊,但是,上帝,我三百都没有。我那时候伤心极了。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有人过的那么富足,但像我们这种据说还有思想的人为什么就活的这么卑微呢?朋友说思想者可以骗女人上床,但是却不能骗女人和你结婚,是啊,原来思想者就是傻B的另一种诠释……
  我想尽快给A朵找些钱,因为那是我的朋友,因为那是个思想腐烂的女人,因为她和我一样是个卑微地人,我有理由温暖她也可以说是互相温暖。然后我就拼命地写杂志稿。我左手拿烟,右手敲键盘,貌似很幸福的感觉,但没有人知道我那时候有多么难受。我感觉自己在疯狂凑字,我感觉自己的语言如此苍白,我感到无可救药,我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天亮的时候,我终于写了些做作的但可以换钱的东西。看着那些毫无意义地文字我手开始颤抖。在那个早晨,在那个冬天清冷地早晨,我在也忍不住,我哭了。哭声像一匹孤寂的狼在呜咽。我知道那时候没有谁是醒的。
  我跟离子讲关于梦笑中秋想去浙江找投资商做文化公司的想法,那Y说我能找到投资商早做杂志了,还做什么文化公司啊,告诉你文化公司都是亏本的,你不信可以试试,它会把你逼上绝路的。然后我又说我这边有熟悉的印刷厂,她说我老公还开印刷厂呢,那又怎么样,你有资金运做吗,你有可信的销售渠道吗?我终于闭嘴了。她告诉我图书是没有前途的,写字是要被饿死的。我说那我怎么办嫩。她说你还是好好回学校读书吧。我那一刻才明白女人是如此之烦。我骂了一声“操”。但是我的梦想呢,我昨天还想做图书经纪人啊,昨天还看作家出版社的袁敏编辑的分析啊,怎么突然就不复存在了呢,一切像一场梦,学校。我还能回学校吗?
  今天我破天荒地去了下教室,但我很快就感到了窒息,尽管老师没有为难我,尽管有朋友和我聊天,尽管有朋友的香烟慰问,尽管我看到的都是一张张阳光自信的脸。中途有个同学给老师说 ,你让我们每个人都考个好成绩吧,那时侯我们就能回家好好过个年。呵,多美好的想法,回家过年。我记得以前每当期末我也这么期待过,是的,不图什么,单纯的很,就图考个好成绩回家好好过年。但如今呢,过年、考试那个词早已经从我字典里消失了。我不知道这算我成熟的悲哀还是他们幼稚的无奈,但那一刻我分明感觉的到我眼眶湿了。是的,逝去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了。
  晚上和我一哥们在烧烤点喝热啤装小资,那种夜市在有钱人眼里叫地摊。但我们确实已经很少没在一起喝酒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将那些用粮食粱制的液体一瓶瓶装进胃里。随着地下空酒瓶的增多,胃液渐渐波涛汹涌,头脑渐渐麻木,心情渐渐好了。我们都有些醉意,开始海阔天空地说一些话。我们从女生说到男生,从政治说到足球,从资本家说到共产主义,最后再回到女人那里去。中途电视公共频道在上演一部连续局,里面有讲到一男人为了工作无暇估计孩子和老婆的一幕,很感人。那一刻我又开始想一些关于爱情的东西了。
  是的,不仅仅是为了温暖,我只想像图片里那样杯子里能有两个牙刷,我也想认真找个人和养个孩子啊,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会很好地对她们,呵呵。这看起来我似乎越来越阳光了。但我知道我的思想已经开始腐烂,我是在体验一种腐烂地温馨。

Should I go?
Should I stay ?
Or should I just away?
In the morning here,
Nobody is aw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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