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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高原神笛:散文诗外二章

2021-12-23叙事散文tongguanghong

万古千年的苍生都汇于一腔的寥廓,时间从高原上俯冲而下,岁月如云,虔诚地走进干枯的石雕,又一步一步由远而来。
没有哭泣。没有呐喊。没有忧伤与悲愤。
殷红的血流出荒凉之穹,那是风不朽的呻吟,连同一曲直立浑然的小调,鲜活地注入寂静的灵魂。
笛声……
万古千年的苍生都汇于一腔的寥廓,时间从高原上俯冲而下,岁月如云,虔诚地走进干枯的石雕,又一步一步由远而来。
没有哭泣。没有呐喊。没有忧伤与悲愤。
殷红的血流出荒凉之穹,那是风不朽的呻吟,连同一曲直立浑然的小调,鲜活地注入寂静的灵魂。
笛声把夜色燃亮
烧痛了女人疯狂的舞姿
打击。奔跑。原始动作
都醉在香醇的陶罐上
还未熟透的爱情凝固
在摇晃的枝叶上,在笛声中向黎明飘弋,是谁在神话里泅渡,被呛得断断续续。
行走,成了永恒的艺术之后,梦就在土里进化为化石,何时才能裸露,我于是来挖掘这一竿音乐,却横竖举不起它的轻重。
神笛,越吹越无限了,听得苍鹰落满一巅的嘶鸣,悠悠。
悠悠,悠悠-------
内陆 伤心的绿色最终爬到眼泪上的时候,就与河水汇合了。
内陆在甩响的鞭号上向无际飞跑,一头撞上沉寂的山腰,折回无数朵流动的羊群,惊吓的苍鹰旋转在牧马人嘹亮的歌子里,它终于累了,于是放大瞳孔挺立在呼啸的岩峰上,象颗钉子一样,把宁静固定在荒漠之穹,谁也搬不动这一方的辽阔,任那来风肆虐地骚扰。
内陆,我的净洁天堂。
除了深远的意境,我将别无所获。
利爪抓住夕阳不放,一个太阳失落在血泊之后,沙尘开始款款而来,没有凶恶和野蛮,残暴的性子走得十分苗条,把高原一层层枯皮之客剥去,只剩下露骨的钢劲,那脊,那垄,那呻吟的树杈突显出沧桑的脉搏。
这就是内陆。
那万古摇晃不变的梦还在。
籁 午夜。
穿行在漆黑的隧洞,准备了一万年也走不出这个无边的静,野火与风抖动的尘烟处,土的魂魄如灵蛇的游影,缭绕在坡丘的寥廓。
是籁的声音干涸了那棵幽咽的老树,清冷的光丝逃遁了,丢失一个寂寞的灵魂还依然摸索在空旷的孤埂,为觅你的哭声已把混沌的眸置于在依稀的荒野间,任由迷朦蔓延或无的地去栖落。
思念被石撞碎,呜泣之腔摔碎在茔的凸壳,以殉葬之态躺卧在穹的冥邈之界。
谁来引我趔趄的枯骨,这没有月的境地,直到籁声熄灭在悲凉的无奈中。
簌簌的泪在为记忆而哀伤,与籁共怆,是籁吹皱了我的愁我的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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