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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作伴好还乡[原创]

2021-12-23叙事散文李镜泷
青春作伴好还乡——读何永飞诗集《四叶草》“还乡”是人类永恒的主题,而诗人的“还乡”则是一种本质意义上的精神还乡。何永飞作为一名长年漂泊在外、以打工维持生计的青年诗人,他所经过的颠沛流离的漂泊史,同时也是一部内涵丰富的精神还乡史。记得有位前辈……
          青春作伴好还乡
       ——读何永飞诗集《四叶草》   “还乡”是人类永恒的主题,而诗人的“还乡”则是一种本质意义上的精神还乡。何永飞作为一名长年漂泊在外、以打工维持生计的青年诗人,他所经过的颠沛流离的漂泊史,同时也是一部内涵丰富的精神还乡史。   记得有位前辈诗人说过,青春本身就是一首美好的诗。是的,青春的旅途充满浪漫的幻想,青春的激情魅力四射,青春是爱人“前世回眸那眼点燃的火焰”(《火焰》),“青春的风铃”时时“摇落一串玫瑰色的音符”(《吻》)。在永飞的诗集《四叶草》中,他的青春年华,不乏柔肠百结的情思妙语、纯朴本真的乡土情结,更有灵动多彩的心灵感悟以及直面底层、震撼人心的现实经历。他那看似纤弱的身躯绽放出的是一种丰富的青春特质,他的文笔虽然还不够成熟但已将他眼中的世界作了最优美的诠释。   在读到《行走于城市的书页》这首诗时,我对永飞的漂泊生涯以及漂泊中的心态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路面不管多坚硬/就是磨不去粘在脚后跟的/泥土味,就像胎记//行走于城市的书页/与肥美的修饰无缘/有时总感觉是一个错别字//就算把头抬得再高/都无法引来一束关注的/目光,就像一只鹤群中的鸡//行走于城市的书页/恐惧在内心疯长/也不知哪天被一笔删掉//到处是高楼林立/可是左看右看总是找不到家的/温暖,就像梦中幻景   虽然在另外一首诗里,永飞把自己定位为一只“被刺得血肉模糊”的“软体动物”(《在城市里我是软体动物》),但我觉得还是“一只鹤群中的鸡”更为贴切。在世俗的生活中,来自农村的永飞无缘于那些冠冕堂皇、昂首阔步的有闲贵族,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惊惶不安,“恐惧在内心疯长”的土鸡,但在求真求善求美的精神世界,他是当之无愧的精神贵族,是翱翔万里不染污尘白鹤。面对林立的城市高楼,永飞“转过身,背着时间行走/用另一种方式诠释生命”(《与时间背道而驰》),他用“飞翔的词语”“抒写出生命的绝句”(《鸟,飞翔的词语》),成就一种“做人的至高艺术”(《平视的艺术》)。   永飞回了一次家,我终于有缘见识了这位漂泊在外而久闻其名的呆小石(他的网名),得以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接过还散发着浓郁书香的诗集《四叶草》,我不得不感叹于他的幸运。在文学不景气,诗歌得不到尊崇的今天,他有幸出版了个人诗集,在年纪轻轻而苦于应对残酷的生存现实的漂泊生涯中,他有幸圆了一场作家梦,在感觉不到城市温暖的时刻,他有幸得到家乡文友们真诚的呵护。他找到了他的“四叶草”,他的青春作了一次美丽的燃烧。通过短短的交谈,知道他初中时的一些同学还曾经是我的学生,而我这位曾经的为人师现在倒要反过来向他好好的学习了,学习他身上那种坚守的信念以及百折不挠的锐气,更有不断探索不断进步不断超越自我的精神。我常常有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但在永飞这些青春诗行的撞击下,我愿意从头开始,把执著多年的文学梦坚持下去,虽然不一定有永飞幸运,能够采撷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四叶草”。   匆匆相晤,永飞的身影已渐行渐远,但我和朋友们在读着他留下的诗集,从他漂泊的脚步中读出一片片青葱的诗意。有位朋友说,他从永飞的诗里,读出艾青式的才气。有位朋友告诉我,他在读的过程中总感觉心在隐隐作痛。是的,这都是永飞的幸运,艾青式的才气会让他今后的文学道路越走越顺,触动心灵的疼痛会让他保持住鲜活的生命质感。   青春作伴好还乡,祝愿永飞在诗意的精神还乡旅途中能采撷到更多的“四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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