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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有梦真好

2021-12-23叙事散文雪梦
你说:“我从不做梦。”我望你一眼,低下头暗笑。我不相信。人的一生,怎会不做梦?梦是什么?我问自己,也无声的问你。是青山绿水?是蓝天白云?是至纯至美?是至情至爱?是永恒的微笑?是生命的光彩?……为了真正了解并洞悉它,我放下手中的“花瓣”,暂别……
    你说:“我从不做梦。”我望你一眼,低下头暗笑。   我不相信。人的一生,怎会不做梦?   梦是什么?我问自己,也无声的问你。是青山绿水?是蓝天白云?是至纯至美?是至情至爱?是永恒的微笑?是生命的光彩?……   为了真正了解并洞悉它,我放下手中的“花瓣”,暂别脚下的“故园”。整整衣装,背上行囊,蹒跚在寻梦的路上……   有一种声音在耳畔回响,有一种感觉在心中荡漾,有一份执念在心中扎根,有一份情感在心中彷徨,有一种思绪插上了天使的翅膀……我对自己说,这应该是梦吧?   冬冷中盼春的苏醒,酷夏中盼秋的凉爽,雪中腊梅的盛开,深秋雏菊的绽放。蝶在沉默了全冬之后,积蓄了浑身的能量,终于破茧而出,完成了飞翔的愿望。依米花在缄默五年之后,倾其毕生精力,终于崭露芬芳……我暗问自己,这应该是梦吧?   举首望天,碧蓝如洗,白云悠然。太阳红彤,闪着温暖的光灿。诡异的星星眼,在偷窥着哪位伊人的心事?月儿如钩,牵着幽幽的思恋。天庭中,处处演绎着神秘的奇观。瞩望人间,天各一方,距离遥远,却阻不断心与心的相连。树与树相依,根与根相缠,始终固守着自己灵魂的家园。俯首望地,枯草变绿,土地松软,彰显着又一个生机蓬勃的春天……我告诉自己,这亦是梦吧?   天,地,人间,哪个不属于梦的范畴?   梦是什么?我似乎寻到了自己的答案。梦有许多种。有真实存在、唾手可得的梦。有虚无缥缈、如烟如丝的梦。有的梦很轻很轻,轻得让你无从托起;有的梦很虚很空,虚空得让你无从捕捉;有的梦很重很重,重得让你无从承受。花的蓓蕾,树的嫩芽,壁上摇曳的光影,手指轻柔的抚摸……这种包含无穷韵味、敏锐极致的感觉是梦景象的流动与重叠,是梦意象的滞留与渗透。   梦是对过往的缅怀与遥思;梦是对明天的憧憬与展望;梦是愉悦和伤感;梦是感受与体验。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物与物之间,若有了同一个梦,就会产生超越时空般的心灵共鸣与沟通。可想而之,当一个人没有梦时,他的人生应该是黯淡的;他的夜晚应该是冷寂的;他的眼睛应该是空洞的;他的表情应该是麻木的;他的心灵应该是苍白的;他的花蕊应该是枯竭的。   闭上眼睛,梦在眼底流动。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感到了叶子剥离枝头的疼痛;闭上眼睛,我听到了春芽出土的笑声,感到了雪落大地的欢愉;闭上眼睛,我听到了细浪昼夜拍击海岸的笙歌,感到了划过脸庞的幸福泪滴。曾经蹉跎、峥嵘的岁月虽带走了我青春的容颜,却带不走我心中的梦。江河湖海冲刷、过滤了我心中的阴霾,我追逐着浪花,重又拾起大海中遗落的笑靥。   梦是什么?梦是人生的太阳,是生命的雨露;梦是执著,是追求。人因有梦,生命才变得珍贵;人因有梦,生活才变得多姿多彩;人因有梦,精神的花园才变得璀璨。历史的回旋,风云的摇撼,激情的涌动,真挚的信念,情感的依恋,情绪的泛满……哪个不是梦的实现?太阳总在有梦的地方升起,月光总在有梦的地方旖旎,潮汐总在有梦的地方逶迤,小溪总在有梦的地方蜿蜒……   迄今为止,我做过许多梦,数不胜数。但我做得最多的是文学梦。我喜欢诗歌的清丽,散文的隽永,小说的新奇,杂文的深邃。每次手捧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孜孜赏阅时,脑海中会不自觉浮现出许多梦与梦的场景,梦与梦的片段。有虚脱、空灵的;有朦胧、唯美的;有现实、世俗的。梦于我而言,即沉溺又超脱。大多数日子里,由于被世事纷扰,匆匆忙于分内分外的工作,虽在心中眷恋已久,但梦也始终是梦。比如读自己喜欢的书一直是我由衷的享受,但写书估计是我人生的长梦了吧?   最近给自己放假,在家清心清肺。闲暇时读了几本关于哲学的书籍。过去哲学对我是一个无法企及的梦,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心理拦虎。抽象的概论,晦涩的语言,不具象的事物……都令我费解,难诠。今日,我愈来愈感到我喜欢哲学了。喜欢哲学那种对人生形而上的体悟,喜欢哲学那种深刻而独特的人生内涵。哲学的命题引领我了解生命的实质,探索生命的真谛。启示我对人生的理解和对生命的沉思。哲学于我不再是深不可测的梦。我不再悸怕它的存在,它不再像影子一样在我心中没有分量。我试探着感知它,大胆地触摸它,感知它的博大精深,触摸它跳跃的历史脉搏。它在我心中有了一席之地,丰盈而饱满,厚重而沉实。它偶尔会在我心中迸溅出琼浆玉液,令我流泪,令我陶醉。我仿佛懂得了,哲学的魅力传递给我的不仅仅是知识与经验,传授给我更多的是通过意识流的分支,意象的表现,诠释出对美,对艺术,对人生的深刻体验。哲学能通宇宙之妙,人生之髓。   人间荣辱皆是梦,梦中又说人间梦。这句哲人的自嘲有着别样的思想意味与魅力。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大梦?我们这些人间的凡人,谁也无从摆脱人生这场大梦,即使看破红尘,远离红尘,比如你剃发为僧,皈依了佛门,那种绝世的境界不是一场梦?既然人生如梦,那就尽兴地醉梦一番。尘世如烟,那就从容地观它万变。天涯与咫尺,生与死,此与彼,天与地,不管它们之间遥距多远?似乎于我已不再重要。因为有梦与梦之间的相望、相牵,享受梦的过程似乎更有幸福可言。   我们喜欢做梦,认为彼此拥有。但依照哲学的观点,其实我们谁都不属于,最终只属于你自己。一个人在精神上真正成熟了,就会返璞归真为一颗孩子的童心。我们知道在孩子眼中,世界的每一天都是新奇的,周围的一草一木都笼罩着神妙的梦幻色彩,我们羡慕有梦的年龄,我们不妨在心灵上做个孩子,永远感知世界的常新,永远沉浸于一种年轻的心境。诗意地理解生活,梦幻地享受生命。我相信,我们会做一个心中有梦、对世界永葆新鲜、美感的人。对么?  有梦真好。

[music]http://www.zmm.cn/BBSXP/music/data/mdate/hrhm.mp3[/music] [ 本帖最后由 雪梦 于 2009-3-17 21: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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