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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一朵暮春的桃花变成了腊月里的一朵“雪花”

2021-12-23叙事散文日尧月
这是一个川落雨山飘雪的腊月清晨,我却竭力渴望一种“千山鸟飞尽,万径人踪灭”的大美境界。书在眼前躺着,那些思想者却闭口莫言,静视着我,一如凝视一位陌生的盲人······我却无法与那些思想者进行一场雪落无声的对话,随意在电脑上翻阅,浏览一些世外……

这是一个川落雨山飘雪的腊月清晨,我却竭力渴望一种“千山鸟飞尽,万径人踪灭”的大美境界。书在眼前躺着,那些思想者却闭口莫言,静视着我,一如凝视一位陌生的盲人······我却无法与那些思想者进行一场雪落无声的对话,随意在电脑上翻阅,浏览一些世外的事,让时间成为碎片,片片似滴漏悄无声息地溜走。之后插入U盘,不料一张曾经的照片,让我思绪清明,“席地而坐”一词宛若一朵从天而降的雪花,飘至我眼前······


这是一朵温暖的“雪花”,饱含着对自然万物的握手和对话,仰望着苍穹里遥远空濛的载体,同时,竭力在凡尘中保持一颗干净的心。一年的时间,我们均被忙碌的生活捆绑,不觉变作一只不断提速的“陀螺”。我们在偶尔偷闲的时间碎片上微息,喘口气的那刻,静思:我们真的很忙吗?我们本该保持的那颗“童心”哪里去了?紧随我们的那个清纯的“影子”丢在了何方?至于所谓的“心灵”,我们就不要追问了。

这是一朵大地的“雪花”,蕴含着澄净的大地之水精灵,是一滴滴大自然的水滴涅槃后之化身,即使把无形之躯变作六瓣的花朵,飘飘飘洒绽放在西北寒骨的腊月,那骨子里的“初心”依旧;皎洁的白依旧是无色的容颜,洁白的无色,无色的洁白。一滴从大地升腾而飞的水,于苍穹的某个高度华丽的转身,始终尽力保持内心的安与净,再次回归时,还是原样,最初的模样。水为花,花成水。静心而思:人的一生,何其与水、雪转化之相似,凡尘中的我们,怎能学的它呢?即使全然不能,那朵大地的“雪花”,是否尽力而为呢?

这是一朵苍穹的“雪花”,它在飘落回归的途中,渐次生长成一朵花,渐渐开成一朵六瓣的“化”,不是昙花,却胜似昙花,成为一朵皎洁无暇的昙花。一层雾,一朵云;一朵云,一层雾,最终开成一朵花。万物,来自自然,一场旅行后亦归于自然。哪怕一棵大地之上最最卑微的草,还不是在春秋的碾转中,完成一次旅行,最终归一。旅行,是一个生命的完善;旅行,其实就是修行,是一个生命对自我一身的雕刻,研磨,更是把一颗粗糙的心,修炼成精致的心,无暇的心,慈善的心,包容万物的心。一朵来自苍穹中的“雪花”,最终的绽开,最终的凋谢,最终的回归,却要滋润唤醒一棵沉睡一冬的一棵草,哪怕是一颗最最卑微的草。

其实,这不是一朵“雪花”,更不是一朵开在暮春的“桃花”,它仅仅是一张于2017年暮春,一群儿时生于乡村,青年挤进城市,竭力购得一鸟巢,所谓“读书写诗”的无聊之人,溜出闹市,在暮春田野的桃花丛中,闲坐野草新芽萌发旧枝干枯的春意盎然之野洼,胡侃乱说,仰望苍穹,凝视大地,相互质问的人。

我在腊月年味渐浓,川落雨山飘雪的腊月清晨,错将一朵暮春的桃花看成了腊月里的一朵“雪花”。西北寒冬腊月里儿时曾经的铺天盖地的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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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暮春三县文学爱好者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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