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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挥手,回头,泪流满面

2020-12-07叙事散文雨潇凌
写在前面:不见的手心,死亡绝地生还,似追慕阳光的忧伤.暗黑的幻觉里,灵魂在深藏的角落暗自徘徊,伸手就有寂寞的姿态.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不曾离弃,还要继续。生活来一场不容易,原本就残破不堪,疼痛难忍,如果还要继续颠沛流离,流转不定,一度沉沦,
  写在前面:不见的手心,死亡绝地生还,似追慕阳光的忧伤.暗黑的幻觉里,灵魂在深藏的角落暗自徘徊,伸手就有寂寞的姿态.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不曾离弃,还要继续。生活来一场不容易,原本就残破不堪,疼痛难忍,如果还要继续颠沛流离,流转不定,一度沉沦,那等到接近光明的路口,对恒定在我们对面的人,也就失去了力气。从来都没有背离这种初衷,可是遇到的人,却都是如我一般固执的人,让我不能轻易挥手,于是,流过的情绪,不得不再一次回复过来,再一次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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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流年,遇到“找你论坛”上的版主凄凉,倔强,坚强,豪放又不失优雅的脆弱女子。
??整夜大段大段的说话。手指不停的回旋在银白色的键盘上,直到酸痛也忘记去停止。看她在“大地”坛子里的专栏“毁灭之路”。洋洋洒洒的“若若心情”跟着时间一路沉淀下来,变得沉重而又无法离弃。我知道一旦坚持过来,想要丢掉,割舍的已经不止是烟尘往事,连同心情也埋藏谷底。
??一路看下来,揪心的痛。
??倏忽之间,流光抛洒的痕迹,清晰而明澈镌刻着的是生活抑郁颓败而盛开的蔷薇。有倔强而优雅的姿态。可伸手之处,就是寂寞的姿势,势不可挡。
??曾经遇到过与你一样的女子,可在你身上却是如此的强烈和巨大,是她们所不能及。以为事过境迁,可以平静如水,可还是眼眶潮湿。但我知道这不是哭,也不是怜悯,知识横无际涯的疼惜,只是记忆着我曾经在这里来过,和一个叫“旁若无人”的女子在“找你”论坛上错过很多次以后注定要弥补的一次遇见,看着她在我咫尺天涯的对面旁若无人,从容不迫却执拗不羁的释放。
??爱情,亲情,友情注定放不开,所以还要不断的沉堕。不论过程经历如何,终局怎样,我们始终还在它的怀里微笑,不离不弃,或者说我们根本就是在选择留恋不放手。我固执的认为,精神层面的影射绝对要抵过不确定因素的爆破出击。决定一个人生的意志是要历经很多不可预知的黑暗和磨砺,才会无怨无悔的与苍茫大地上的落破尘埃醉生梦死。盛大的如同即将奔赴死亡的空荡沉厚,在很细微的转折。我们承受不来这样有负罪感的温暖,牵怀与想念,因为无能为力的颓败,在糜烂的绝地空间里万劫不复,是一笔永远还不了的情债。而生以为人,最不敢丢弃的,最不愿丢弃的,最不能丢弃,就是这无处不在的情。所以,即使再如何不闻不问,再怎么无所谓,亦是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不是对人生价值的索求,不是对生之意韵的追赶,不是灵魂里那最柔软的触动,仅仅是对关注我们的人,付出一个存活的理由。
??一直对遇见的人说这样一句话,善待自己。在这里,也请你靠拢一点。当是对自己生命本身的一种敬畏。记得作家余华写《活着》书的时候,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还是为活着以外的事物活着?我想是从本质出发,这是回归人类灵魂的出口,至少我们在疼痛里还可以繁盛的微笑。于是在接近边缘的呐喊或是惶恐里,我们不再孤独的挺立,环顾四周,如此多的人已经将你包围,紧紧不放。仅只一点,就已经是很艰难的回报。但对于身边的人,已经完成了一千年的婉转和欢喜,也拼凑了生活的最细致的图色。
??我们相信是活在幸福中的,虽然破碎时常在身旁汹涌而来。
??相信,阳光里,有明媚的温暖,是属于你我终生都跟随的压迫。生命在某个瞬间,是场未知的诡秘幻觉。风雨流过,乍如烟花燃放,在高处突然降落,一如流星,一定要去坠落一回,才知道火花的可贵。我们在明亮的光线里,和黑暗遥遥对望,始终能看到希望飘渺的骚动。
??如果有如此的可以信任的心灵无处不在的浮动,我们是不是可以忘记一切潜在的,浮现的,沉落的情绪,都将是一起决绝赶赴的盛大宴会。行走的路上,已不在停留和遐想。
??颓废的时候,会是尽头的崛起或是希望的重生。
??烟雾弥漫里,是你美丽的容颜,惊起一片。印象里,杜拉斯,张爱玲,安妮都是吸烟的女子,但无一另外都有着优雅的姿态,也同出一辙的有冷漠美丽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寂寞流芳,将铭心刻骨的文字书写到绝无仅有的极致。于是,更加坚定了固执的以为:大凡写字的女子,都是要有烟为伴的。看见你贴在“心情”后面242楼里的大大小小的相片,有一刹那的泪流满面。以前在《真儿姐等我,记得要奔赴》的文字里说过,凝铸双眼,只是为一次一次的观望,无法更换。图片里长头发的女子,是自己想看见的姿态,然后泪水风干以后,沉默。
??曾经对自己许诺过,不抽烟,不喝白酒。这在很多次逃不开的饭局里还坚持如初。但是我却迷恋,你们吸烟优雅的姿势,那微微曲伸的手指里,似藏着无穷无尽的寂寞苍凉。知道不可能戒掉,所以只是希望烟酒都尽量少点,那怕一点点。远远关注的人,会从你的细小感动里,找到被依靠的温暖。
??生活还在继续,一切都不会静止。
 ?2006年三月春暖花开,希望闻到浓郁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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