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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过家家与选举

2020-11-16叙事散文张清平
小时候,乡下的小伙伴常玩一种过家家的游戏,大抵是谁当爹妈,谁作儿女,或者谁做英雄,谁充坏蛋。反正就那么几个人,大家轮流扮演不同的角色,倒也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上了中学,甚或在大学,我们开始接触并参与一种叫“选举”的玩意儿,所选的职位其实也很简
  小时候,乡下的小伙伴常玩一种过家家的游戏,大抵是谁当爹妈,谁作儿女,或者谁做英雄,谁充坏蛋。反正就那么几个人,大家轮流扮演不同的角色,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上了中学,甚或在大学,我们开始接触并参与一种叫“选举”的玩意儿,所选的职位其实也很简单:不外是班干部、学生会主席之内。仪式也简单得很,看的是你在学生中的知名度,听的是你的竞选演说,想的是你的能力、学问与你所许诺言的可信度。竞聘会上,不拘男女老少,都可以不拘形式地向竞选者发问,一年一度的改选总会让那些“公仆”们实实在在地为我们带来一些福利。这样的一番角逐上来的,大抵都是能多少让人心悦诚服的,绝少见到指着公榜上的某个名字大惊小怪说“这个人,怎么上去的?”的现象。   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单位三番五次的动员之后,本人也“合法”地行使了一次“选举权”——选举市人大代表。等到选票一发到手中,我开始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而惶惶不安:上面的汉字倒认得,但怎么也不能与眼前的一张脸孔联系起来。等到主持人介绍候选人的时候,心中似乎又多了一层不解,早就听说某某单位连年亏损,濒于倒闭状态,其一把手却偏偏是连续三届的“省劳动模范”。看着台上伊兀自神采飞扬唾沫横飞地介绍“成功经验”,哪是什么亏损企业的模样!心中不由感慨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古人诚不我欺也!   终于到了“投票”的神圣时刻,惴惴地左右看看,大多也是陌生而同样惶惑的脸。不由做了两个阄,闭着眼睛摸出一个,心里想到:便宜你小子了。选票落箱后,觉得太空袄里还窝着一团冷汗。
回到家中,三岁的女儿并没有对我带来的“纪念”品表现出丝毫的兴趣,只嚷嚷和我玩“过家家”。   晚上,和妻一番温存过后。不由在黑夜中笑了:国家大事,自古就有“肉食者谋之”的说法,咱小老百姓一个,实在犯不着去为几个陌生人举手。还是和女儿玩玩游戏过瘾,至少,流出的汗水终归是热的。   妻醒了,一脸疑惑地问我:啥事咯样高兴?   我打了个哈欠:没咋,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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