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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漂泊者   

2020-09-16叙事散文云南张礼
长期在外漂泊的人,现实生活中,平常由于在外面奔波,没有更多闲暇时间来思考,可能对家的概念会越来越远。而在睡梦里,头脑空闲下来,相对来说离家的距离会越来越近。漂泊者离开家,注定着就要去远方,不会依偎着小家发呆,他们眼里注目的,可能是一片片空旷
  
  长期在外漂泊的人,现实生活中,平常由于在外面奔波,没有更多闲暇时间来思考,可能对家的概念会越来越远。而在睡梦里,头脑空闲下来,相对来说离家的距离会越来越近。漂泊者离开家,注定着就要去远方,不会依偎着小家发呆,他们眼里注目的,可能是一片片空旷的原野。   漂泊者,就是天空中的一群候鸟,不断改变着自己的生存视野,不会把目光栖息在一个点上,漂泊者的生活行云流水,不喜欢循规蹈矩,从一个地方飘摇到另一个地方,多的是弯弯绕绕,坎坷的路上,少不了狰狞与险峻。   漂泊显然是一种孤独,也是一种锤炼,历经漂泊,我们更会懂得珍惜。我们一生会面临许多的磨难与漂泊,沿途会有诸多的坎坷与泥泞,漂泊的这一趟旅行,也许是灰色的,但你还得走,因为有时候你别无选择。   在异乡结识的朋友,虽然不能与自己说家乡话,但不会影响到彼此的默契,我们彼此都在异乡,更加懂得一种关照或珍惜,我们说着带着乡音的普通话,理解着彼此的乡愁。   漂泊也许会是一个人的生活常态,当春节一家人团圆的时候,你只能拿着手机,给年迈的父亲母亲打电话说,你又不能回家了。你说你一切都好,叫家里不要挂念,可你刚按了手机却有一种寂寞与孤单向你袭来。这时你会觉得自己很委屈,但你还不能放弃,你还有一种梦想让你留下来,你感觉你的人生,其实还有走不完的漂泊路。   许多人在外漂泊久了,就会感觉累了疲倦了,这时就会想到回家,然后落叶归根。我喜欢王维的一首诗,叫《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若世间没有漂泊,古往今来没有那么多的游子曲,望乡的歌赋。也许正因为有了漂泊,才凸显出家的温暖与没有家人的无奈。王维的这首诗,我最喜欢起句“独在异乡为异客”,写尽了游子在异地漂泊的孤独与疲惫,这是一种灵与肉的寂寞与无助。纵然异乡艰难,纵然思乡心切,依旧有成千上万的人,选择离乡背井去漂泊。人们相信终有一日异乡会变成家乡,从此,身在它乡不再是异客。一个人在外打拼,那是脚在流浪,是心在漂泊。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一首古诗,作者是唐朝诗人贺知章,诗里蕴含的感觉,是每个远行人回家时都会有的感觉。陆游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贺知章在写《回乡偶书》时已八十六岁,距他中年离乡已有五十多个年头。人生易老,世事沧桑,作者心头有无限的感慨。古时交通信息非常落后,而现代我们出门不是坐飞机,就是坐火车,恐怕我们很难领略到古人那种长途跋涉及漫漫远行的艰险。缘此,今人的思乡总是和古人的思乡有着本质的不同,我们离乡再远,可以手机或者电脑联系,回家看看也非常方便。而古人的被流放或者充军,那才是一种撕心裂肺或者是生死两茫茫。   而王维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让人感觉到一种悲风凉意,更让人彻骨入血。古人的漂泊咏唱总有一种归乡不得,尸裹他乡的悲凉和绝望。相比较,古人的思乡,饱含着一种深厚哲学意味。毕竟现代人的异乡不再是生离死别,多了一份轻松,我们眼里的异乡,也许会有一种“胜过故乡”的喜悦和新奇。   回顾走过的路,你会觉得,中年时孤独,缺少的是朋友与倾诉。老年时孤独,缺少的是伴侣或者就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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