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做一个老人
2024-04-05叙事散文陈草旭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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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做一个老者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这是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1075年偕同僚出密州城打猎时而作，当年他只有38岁，较之近代的独生子女或青年群落，也许是刚刚成熟的年龄。苏子如此自称“老夫”，是其文豪心态和贤者眼神的缘故吧。我认同这样的心态和眼神，愿意提前做一个老者。
若此，是要很多先决条件的。考虑生死是其一，即“上床于鞋履相别”。今天晚上入睡，脱掉鞋子，也许明天不再穿它了，让旁人或后人穿吧，或者扔掉或者烧掉吧。尽管这种洒脱，目前我不能到达，只是感觉生命逝之疾速，如飓风急流。也理性的认为，去之肉体的消亡不遥不远，要尽心尽力把握当下。
静心观察是其二。无论人生，无论生命，不过就是静静地观看着他们，观察着社会。而且通过思考，自己也悄悄地说过：“我看他是怎样嚣张的；三年之后再说，要不十年之后，你再看他如何。”如此大声地告诉谁谁，也是不必的，何必表白呢？心里清楚就行，知己知音者同感就好。
反“冒进”是其三。用这反面的东西来说稳健，是说做任何事情急不得，治国治家，育子教子，皆如是。要给儿子一个惊喜，给家庭一份礼物，也要在合适的时候。要在某个节庆某个寂寞足够的时节，给工作一个转变，也要等待各方面条件成熟的关口。说分寸拿捏得好，就是一个尺度，一个无度之度的准确把握。
我的外祖父，有印象的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吧，他已经到了老者的程度，和外祖母早早分床了。现在思考，那就是提前做好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吧。平素，他总是一言不语，该做饭、木工、农事的时候，就那样埋头劳作着；需要给孩子们钱的时候，也准备了足足几个月了吧。当一群孩子们被需要的时候，刚好。
在此漫漫春天，柳岸河畔，所见到的一个老人不是这样，他虽然也是寂寞无语，但是蹲在那里，却不是沉默的，而是吃力的抽着烟，狠狠的要吃掉这个世界。也是躲在丛荫之下，无人相伴，却大声地放着戏剧的录音，惊扰得没有一只鸟儿停驻。而且，不久，只20分钟吧，急忙走掉了。窃以为这不是一个老者。
此时此刻，我并不看柳枝间穿梭着的车流和人影，只看这丛花木脆冠上的点点石榴红花，那么镇定又那么浪漫的缀于苍绿其间，是苏子赤壁之夜的素月吧，或者是那满天红色的繁星。也并不收听50步之外的伐木机械声，还有对岸传来婚庆公司的鞭炮声，只是看到了一个40余岁的老者，坐在柳岸河堤上，静静的打量人生。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这是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1075年偕同僚出密州城打猎时而作，当年他只有38岁，较之近代的独生子女或青年群落，也许是刚刚成熟的年龄。苏子如此自称“老夫”，是其文豪心态和贤者眼神的缘故吧。我认同这样的心态和眼神，愿意提前做一个老者。
若此，是要很多先决条件的。考虑生死是其一，即“上床于鞋履相别”。今天晚上入睡，脱掉鞋子，也许明天不再穿它了，让旁人或后人穿吧，或者扔掉或者烧掉吧。尽管这种洒脱，目前我不能到达，只是感觉生命逝之疾速，如飓风急流。也理性的认为，去之肉体的消亡不遥不远，要尽心尽力把握当下。
静心观察是其二。无论人生，无论生命，不过就是静静地观看着他们，观察着社会。而且通过思考，自己也悄悄地说过：“我看他是怎样嚣张的；三年之后再说，要不十年之后，你再看他如何。”如此大声地告诉谁谁，也是不必的，何必表白呢？心里清楚就行，知己知音者同感就好。
反“冒进”是其三。用这反面的东西来说稳健，是说做任何事情急不得，治国治家，育子教子，皆如是。要给儿子一个惊喜，给家庭一份礼物，也要在合适的时候。要在某个节庆某个寂寞足够的时节，给工作一个转变，也要等待各方面条件成熟的关口。说分寸拿捏得好，就是一个尺度，一个无度之度的准确把握。
我的外祖父，有印象的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吧，他已经到了老者的程度，和外祖母早早分床了。现在思考，那就是提前做好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吧。平素，他总是一言不语，该做饭、木工、农事的时候，就那样埋头劳作着；需要给孩子们钱的时候，也准备了足足几个月了吧。当一群孩子们被需要的时候，刚好。
在此漫漫春天，柳岸河畔，所见到的一个老人不是这样，他虽然也是寂寞无语，但是蹲在那里，却不是沉默的，而是吃力的抽着烟，狠狠的要吃掉这个世界。也是躲在丛荫之下，无人相伴，却大声地放着戏剧的录音，惊扰得没有一只鸟儿停驻。而且，不久，只20分钟吧，急忙走掉了。窃以为这不是一个老者。
此时此刻，我并不看柳枝间穿梭着的车流和人影，只看这丛花木脆冠上的点点石榴红花，那么镇定又那么浪漫的缀于苍绿其间，是苏子赤壁之夜的素月吧，或者是那满天红色的繁星。也并不收听50步之外的伐木机械声，还有对岸传来婚庆公司的鞭炮声，只是看到了一个40余岁的老者，坐在柳岸河堤上，静静的打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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