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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菊花因我而开

2020-09-24叙事散文岭头落雪

一24日下午,是建阳诗词协会,朱熹诞辰880周年“云谷杯”吟诵会,我也有幸参加。刚走到小会议的门边,凌洋老师见了赶快走过来:落雪,你坐最后一排,前面的座位要让给诗词协会的吟友们。老师知我不谙世事,怕我坐错了地方。可是,后来我还是坐在了不该

24日下午,是建阳诗词协会,朱熹诞辰880周年“云谷杯”吟诵会,我也有幸参加。刚走到小会议的门边,凌洋老师见了赶快走过来:落雪,你坐最后一排,前面的座位要让给诗词协会的吟友们。老师知我不谙世事,怕我坐错了地方。可是,后来我还是坐在了不该坐的桌子上去了。

那是在会开完后酒席上的事。也曾读过关于酒桌上座位论资排辈的文章,看过之后,早就丢到九宵云外,忘到爪哇国里去了,谁还记得那么多。本来是要到那张很多女士的桌上去的,结果迟了一步,仅有的几个位子,已让别的捷足先登,坐得满满的了。看到距我最近的一桌,只张主席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后来还是老师走过来说了,才恍然大悟……原来酒席上,每张桌子每个坐位都是有含意的,不可乱坐的。这就跟我们乡下人办喜事样,上桌永远是留给娘舅坐的,真不好意思,怎么就糊里糊涂坐错了呢?

还是说说我刚进会议厅大门的事吧!进门时,得了凌洋老师的特地关照,抬眼寻找坐位。看到一个似曾相识身影和一道欣喜的目光,随着这身影和目光,听到一声:落雪,来这边坐。虽然从没见过淡先生本人,但在考网上见过相片,我知道,这就是淡先生了。因为,因为,老师的话还在耳边,淡先生坐的可是靠前排的位子呀……只得笑笑:我就坐这儿!指着最后一排椅子说。
红尘浊浊,在考网认识淡先生也有几年时间了,只是一直都不曾某面。今天,这个诗会,恍若为我打开一道门,让我见识了仰慕已久的淡先生。

见了淡先生,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淡墨轩这个网名了。这可真是个淡雅、平和先生。听黄大记者说他很有钱,但是从他的身上看去却没有一点儿铜臭味。很是羡慕靠真本事挣钱的人,不像贪官们的钱,一张张都来路不正。淡先生有钱,却心地善良,在民众有困难的时候,能伸出援助之手。为此,我还写了一篇《点一盏善良的灯》一文。说的就是淡先生的花园酒店与灾民的事。也许正是因了这样的事,对淡先生,我是特别的敬重和信赖的。

我这人很笨,应该说是特笨,不仅不谙世事,更不会说话。在生人前面,或很多人的场合,总是不出话来。也许这跟我的生活有环境有关吧?从来都是在人人烟稀少的地方工作,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也许是跟性格的关吧?学校里偶尔有人或领导来了,我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像木头样坐在那儿,听别人海阔天空地神聊……

我不爱说话,或者说不会说话。哪怕是在同学或朋友面前,尽管心里有许多话,也不知要怎么出来,了解我的同学就笑:当老师的个个都能说会道,你怎这样没用?我想我真的是没用,要不然怎么会活得这样的窝囊? 这不,在诗词吟诵会上,要我也读一首诗,那样的场面,我看了就胆怯。按理说教了这么多年语文,普通话考级时,成绩也不差,我怕记者们的长长镜头!

席间,闲云老师过来特地叮咛:一定要坚持写下去,你会成功的。我知道可敬可爱的云老师是在鼓励我。但我更知道,我的文不可能写得好。一是,生活清苦的我,在作文上,总追求词汇的奢糜。二是,文章过于低沉,也就是文人们常说的凄婉。再说,像我这样的资质和水平,成功是不能奢望。最多也就写点豆腐块,赚点买米的钱。

这一段时间,很少写,不大想写,电脑太旧了,真不好用,想点开一个页面有时要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现在居无定所,电脑就是买来也没地方放,搬家时也难搬,等学生新宿舍楼盖起来后,如果学校能给我一间旧房,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再穷也要买一台电脑来。

从建阳回来后,想把《大坪村》的小说改一改,认认真真地改了几天,觉得战果还不错。昨天晚上,改着改着,破电脑不知着了什么魔,突然间所有的字,一个个一行行在我眼前消失了,没有了。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第一张倒下后,后面的就顺势而去,谁也没没办法将它拦住,更没有能力阻止它不消失。坐在电脑前,只有长叹一声:几天付出的心血就这样没了,化作一缕烟跑了。傻了眼的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事后想想,没有了就没有了,白费功夫就白费功夫。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为这点小事,不要沮丧、烦恼、生气,不值得。

再不如意的人生,总有一些细微的感动,这感动像因我而起的秋风,柔媚而多情;像盛开在山野的菊花,一朵朵,一片片,守候在我必经的旅途中。他们是凌洋老师的关照,阳光的问候;闲云老师的叮咛,淡先生的招呼;是黄记者的直言相劝,张画家对我孩子的呵护。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疲惫的心这在秋日里邂逅到一种美丽的温暖!
[ 本帖最后由 岭头落雪 于 2010-10-29 20: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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