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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白 花 花 地 海州行》

2022-01-11抒情散文闵凡利
是2004年夏天里最热的日子,那时大暑刚开了个头,我非常可爱地冒了一次傻气,就是想趁这个时候去到连云港走一花,见见我想念已久的文友—相郁亭、陈武。我先买了去连云港的车票,开始了我的“白花花的海州行”。连云港古称海州,我对连云港的认识还是从相……
  是2004年夏天里最热的日子,那时大暑刚开了个头,我非常可爱地冒了一次傻气,就是想趁这个时候去到连云港走一花,见见我想念已久的文友—相郁亭、陈武。我先买了去连云港的车票,开始了我的“白花花的海州行”。

  连云港古称海州,我对连云港的认识还是从相郁亭兄长开始的。所以说去连云港我是冲着他去的。当然还有一个陈武。他们都是写小说的聪明人,我这人有一个最伟大的优点,就是喜欢和比我优秀的人交往。道理很简单,如下棋,和“香棋篓子”下,越玩越进步;和“臭棋篓子”玩,越下越糟糕。我又不是憨蛋。即使憨,我还知道玩棋要和“香棋篓子”下。要见两位兄长的念头就像六月天见了连阴雨的草,在心里疯长了。

  今年五月初,相大哥来我处,方知他和陈武兄都在连云港,且很要好。那时候,我就为连云港感到骄傲和荣幸。因为,一个地方能出这么两个优秀的人物,真有累海边的这个小城了。

  从我这儿到连云港其实是很近的,也就是四个小时的路程。那天的温度是37度,当我按相大哥的指示来到海州中学,已是下午四点半多了。十分钟左右,我们的相大哥夹着一个公文包出场了。他腆着一个不是腐败的大肚子,满头是水地走了出来。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这是一个历史的镜头,海州人民应该记住:在2004年7月里最热的一天,闵凡利的手和相郁亭的手握在了一起。

  接着我们就走过一段仿古建筑,来到一个宾馆。把我安顿好,相郁亭同志已是汗流浃背了。这个时候,我们的相大哥原形必露,他无限温柔的对我说:“选这么热的天来连云港,是在折磨我啊,闵凡利啊,我真想掐死你呀!”我就笑。我说谁让你腐败出小肚肚来呢?自觉得有个“革命的小肚子”挺着,很威武,岂不知,是罪呢!
 
接着相兄告诉我邓红卫也过来。红卫是响水人,是近年来小小说界非常优秀的实力派作家。他的“三国系列”小小说写得精致而浑实,是我最看好的。前年我专为他写过《响水出了个新“曹公”》,介绍红卫的其人其文。接着我们两人又到海州中学接来了红卫。

  相大哥又安排晚上的酒场。我说,来一个陈武就行了。因为我行程匆匆,人一多我和陈武就谈的少了,况且,我此次是来向两个高手“取经”的。

  到了酒店,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陈武兄背着个包来了。来得急急匆匆。我们握手,寒暄,然后落座。接着,就聊到了小说。聊到了我们的过去。方知,陈兄原在小小说的创作上也是“腕”级的人物。那是十二三年前的事了。后来陈兄转入了中短篇的创作。这些年来,痴心不改历尽艰辛,用一只灵巧的笔使自己挤身进了当今最用实力的青年作家之列。喝酒中,又知道了陈武兄有一习惯,就是超过六人的酒场从不参加。我们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酒当然喝得很尽兴。我是性情中人,尽兴了,喝死也喝。当然了,相大哥此时显示出了领导的独特魅力,他力挽狂澜,果断地结束了酒场。陈武兄还得去报社值班,送走他后。相大哥告诉我:我要不及时的结束,你们两个人都得喝大。接着就讲了他和陈武兄的一次酒事:是在不久前,两人在一块喝酒,喝尽兴了,喝茶一样的喝酒,最后吓的酒店的老板不敢卖给他们酒了,那时的星星已很疲倦了,都已经打起瞌睡来了。

   送走陈大哥,我们三个又去逛了夜街。天还是暑气逼人,比起白天,稍好一些。我们走在海州的路上。看了过去的老衙门。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啊。老衙门像个智者一样蹲在那儿冷眼看着人世的花开花落。又去了朐阳门的广场,一边是卡拉,一边是几个老人的自娱自乐。那是两个天地,一边是动,一边是稳,现代和传统在这儿和平共处。在哪儿我第一次听到淮海戏,一个老人在唱,一个二胡伴奏,有一个瞎老人在听。唱的和听的都很投入。我为她们鼓了掌。我是用心鼓的,为这三个老人,还有这动听的淮海戏------可如今,这戏,谁在听呢?老人听到掌声,卖力扭动了她那不多优美的腰肢,我知道,在这儿,老人已是很久没听到掌声了。我不知这是这个戏种的悲哀,还是这座城市的悲哀-------

  回到宾馆,当然又拉起亲爱的小小说。是小小说把我们连在一起,是小小说使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我们像医生会诊一样,请各自对作品进行点评,指出不足和缺点,以使自己尽快的完美起来,明白下一步需要努力的地方。先是斗地主一样对老相哥展开了斗争和批评,接着是我,然后是红卫。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最后我也不知是怎么进入梦乡的---------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起床,逛了石棚山。山不大,恰是因了苏东坡、石曼珠等同志而出名。山很精致,怪石嶙峋,姿态各异,树阴匝地,曲径通幽,是休闲养心的好去处。我们逛得大汗淋漓,抬头望天,太阳正在东边的山上望着我们笑呢!

   相郁亭兄是写盐河而在小小说上“扬名立万”的,到连云港如不看盐河那等于没来。在临去汽车站的路上,相兄指着一条小河对我们说:这个就是他笔下描写的盐河。这条河貌不惊人,一点看相也没有。我很为这条河庆幸,就是因为有了相郁亭,这条河才充满了内涵,波澜壮阔起来。老相哥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失望,他对我说:盐河是入海的,这里只是源头,他的下游非常的宽阔和美丽。并对我说,咱们去盐城的路上要经过盐河的下游的,到时我指给你看。我说好!可车子来到盐河上时,我因为接一个电话,相郁亭兄没有打搅我,等我合上手机,相郁亭才告诉我,盐河已经过来了,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说,你正打着电话呢!

   我说:老相哥,你可把我害苦了,这趟连云港算是白来了!---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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