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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小老鼠上灯台

2022-01-07叙事散文孙光新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8:35 编辑

小老鼠上灯台
孙光新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奶奶抱下来。这是在乡下我小时侯奶奶教我的儿歌,也算是我们乡下孩子最初的动物启蒙课。这个小老鼠,大……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8:35 编辑 <br /><br />小老鼠上灯台
孙光新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奶奶抱下来。这是在乡下我小时侯奶奶教我的儿歌,也算是我们乡下孩子最初的动物启蒙课。
  这个小老鼠,大约是我们懵懵无知的乡下孩子们认识动物的开始。在孩子们眼中,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已不单纯地指向某个物类,它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符号。这个上灯台偷油吃的小老鼠,是我们认识动物的开始,开始认识大自然中与我们共处的每一位邻居。
  在唱这个儿歌的时候,我们能想象出小老鼠可爱的样子:贼头贼脑的小老鼠看到了灯台上的灯油,小心地爬上灯台去偷吃。吃完了,回过身子,拍拍屁股,抹了抹嘴,一副心满意得的样子。最后向下一看,坏了,下不去了……
  这儿歌实在是一个绝好的动漫题材。后来,我们在动漫里看到了这个可爱的小偷油贼。当然,它已经不再偷油,而是在与它的敌人——一只蠢猫进行着滑稽的斗争。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虽然害怕猫,但每次都把那个蠢猫捉弄的不成样子。现在在幼儿园上学的小女儿是这样唱的: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喵~喵~喵~猫来了,叽哩咕噜滚下来 。真有意思。
  当然最著名的动漫是《米老鼠与唐老鸦》,米老鼠已经成为全世界儿童喜爱的卡通形象。
  后来读《散文》,竟在里面找到了散文家的动漫。作者是人邻,题目是《村庄·小老鼠》。那个小老鼠真可爱:“见孩子用大罐头瓶盛一只小老鼠,也许是女儿,小得让人心疼。小老鼠软软的,灰色的嫩毛棉花绒一样,似乎人的一口气就能吹没了。小老鼠会用前边的爪子忙活着擦嘴,小嘴粉嫩嫩的,搽了淡淡的口红一样,小爪子也嫩嫩的,粉粉的,婴儿的小手脚一样。我急忙喊,看憋死了,盖子上赶紧扎几个眼。可孩子早弄好了。孩子可不想叫小老鼠死了。有人说,用开水烫烫,看什么样。不,那孩子说。急忙就揣了走。大了可是祸害,大人说。可它现在还小着呢,孩子端着早就跑了。”人邻先生以童心看世界,这个竟与儿歌、卡通里的老鼠简无二了。
  儿歌、动漫把世界化作了儿童的样子还给孩子们。大多的时候,童心与成人的世界秩序是相反的,但它却是大自然最初的样子。
  有童心者,不欺物,故物也不欺。故与大自然相谐。我们不再唱儿歌的时候,不一定就是说我们已经长大了,或许是说我们失去了很多。
  有谁知道上帝把我们看做什么,或者就如我们成人痛恨的小老鼠。或者竟不如,因为在上帝缔造的万物面前,我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位心地宽厚的长兄的风度。
  《诗经》有言:“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无仪、无止、无礼说成是我们人破坏了自然法则不也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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