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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行在路上

2022-01-04叙事散文海森威尔迅
记得有一年,台海局势紧张,南海军事演习炮声隆隆。我与朋友闲谈,朋友问我,如果台湾大陆统一的前提是牺牲一个无辜婴孩的生命,我们将作何选择?我当时深受震撼,如果两岸突破最后底线,动枪动炮,失去的岂止是生命,两岸经济倒退十年恐怕也言不为过,如此说……

记得有一年,台海局势紧张,南海军事演习炮声隆隆。我与朋友闲谈,朋友问我,如果台湾大陆统一的前提是牺牲一个无辜婴孩的生命,我们将作何选择?我当时深受震撼,如果两岸突破最后底线,动枪动炮,失去的岂止是生命,两岸经济倒退十年恐怕也言不为过,如此说来,牺牲一个无知婴孩而换来两岸和平统一,岂不是代价最小的一种选择。但是,心里为什么那么别扭呢?这里有一个生命道德问题,无故牺牲一个婴孩的生命去换取什么,是不符合生命道德的,个体生命权利神圣不可侵犯,不要说两岸统一,就是地球定时爆炸,对这种选择,我们也有理由大声说不,因为个体生命权利至高无上。
人设定了这一条,就意味着人己经从愚昧和黑暗中走出,踏进了文明的门槛,人如果做好了这一条,就意味着人是自足丰盈的,接近于太上之民,可以在神面前站着回话。但人从领悟这点到现在文明昌盛如斯,始终没有达到“好”的标准,人对自己的判断也大相径庭,乐观者认为是上升前进趋势,悲观者认为末世即将来临,人自甘堕落,无从救赎。国与国,族与族,党派与党派的攻讦与争端也大抵基于此点的成绩单,标榜自已贬低他人。实际上,人在这一点上的宿命是——行在路上。还不时的折回,歇憩,迷途,问路,到达目的地接受上帝赏赐庆功筵席,也许是一种永远的妄想。
人的富庶丰盈而有意义,是永恒的话题。人权利的保障与个性的张扬恰恰是前者的前提和条件,在这里阐明个性张扬的必需,是因为只有深刻的片面性,才能达到整体的合理性,我们不能因国人的习惯而废弃这一点。还是回到即时的现实中来,因为最好的理论只是一只漂亮的蝴蝶结,只有在姑娘的辫梢才鲜活生动。在现有条件下怎样最大限度地做好这方面呢?使行在路上不滞后少羁绊,但“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先天的局限使本文行文处于失语状态,幸好卢梭伏尔泰这些巨子曾经将上帝逗笑,鹦鹉学舌并不困难。
佛曰众生平等,卢梭说天赋人权,从这里出发推衍的理论可以充塞互联网填满一个图书馆,但“弱水三千,吾取之一瓢饮”,这一瓢应该是东西方文主体语系缺失或者遗忘的关键词,对当前一体化的人类是普适而必需的,我看到的是两个词“谦卑”“敬畏”,谦卑是一种内省克制的心理状态,与膨胀反义,你没有我有,你不能我能,这是谦卑的反面。由此导致姿意妄为妄自尊大,在国足以毁国,在家足以败家。说句不客气的题外话,最近浙江台州三门的人大代表,如果学会一点点的谦卑,也不致于醉酒一车撞死六人。许许多多诸如矿难等人为灾害也将大为减少。谦卑与自卑谀媚有别,我的小妹有二亿资产,而大妹只有二百万,下雨天在我家做客,回去时都没有伞,我诚惶诚恐地拿着仅有的一把伞招呼小妹,而冷落大妹,这不是谦卑而是典型的谀媚,大妹在心里恶我,这是没有学会运用谦卑风度的恶果。而母亲不许我弟弟讨外来人员做老婆,这是谦卑的反面,是傲慢和歧视的混血。敬畏是人不如神的自卑感而导致的仰视膜拜,对神的戒条律令莫敢逾越,大道无言,隐晦曲折自含至理,人不畏之,徒取其辱。毁林拓土而致沙尘暴;环境污染而致青山绿水不再,小动物灭绝,疾病肆虐。但是国人学费缴足硬是没有学会敬畏,特别是有望成为社会中坚的富二代亟需补课。
如果学会了宽容,则世界更少缺憾,"宽容"一词也至关重要,网络红人凤姐,有人说同情,实际上,千姿百态形形色色,是生命内涵丰厚和外延广阔所致,只能持宽容的心态而不能滥用同情,因为一同情就距歧视不远了。仔细推究,宽容还与内心的优越感藕断丝连,所谓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在国家我们期望日益强大,这样才不会对西方国家的一些做法耿耿于怀,而对第三世界小国表现为大国风度。在个体,我们期望社会贫富差距不要过于悬殊,人人可以慷慨,仓廪足而知礼节,富而仁,宽容至矣。
宽容最有价值的适用,当然是指人类的一些高端活动,如种族和解,风险投资,几乎将不可能化为可能。还有思想文化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宽容可以造就人文鼎盛国运昌隆。
而正名和澄清,似乎是当务之急。这是怠于学习和学习态度不端正而导致的后遗症。有关人的学说,在西方是常识,卢梭伏尔泰时代的贵族夫人在客厅里都能侃侃而谈,本文也甚少创见,但我们凭需要乱用标签,有时甚至阉割或偷天换日,还美其名曰“从实际出发”,大而化之,干脆标称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样做有百害而无一利。特别是在一些有争议领域,更使人“看着焦急,做着吃力”,试用最笨的列举法,如“黄”与“赌”,现行的方法是“名禁实放”“或禁或放”,因为“黄”的泛滥和“赌”的普遍是公开的秘密,因此电视新闻播放某休闲中心被捣,某个棋牌室被抓,观众就会说这老板同派出所没搞好关系。如果一种行为大众都习以为常是个人自由范围内的事,而法律冷不丁的冒出来管一下,抓去拘留和罚款,那不能说明这个人运气差(我们不能老停留这个水平,我们行在路上),只能说明法律本身有问题。我在这里不是倡导黄赌开放,而是“名禁实放”“或禁或放”会对公民基本权利造成损伤,会使正常社会心理畸形扭曲。“禁”是我的权力,而“放”的时间地点范围由我来定,这就在公民权利的脖子上悬着一把利刃,随时可以斩杀,其中隐含的司法腐败的因,不去言说。从根本上说,这些做法违背了名实相符的从政道德和法的层级性。
汶川地震,叶志平先生由于平时注意学生逃生自救训练,成功带出全校师生,无一人伤亡,这是废墟上的璀灿之花,永不凋谢。这次西南大旱相信也将有绚丽的边陲彩虹出现,映照人性长青之树。人性大海,善善恶恶,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背起行囊,带着母亲的叮咛和妻儿的期盼,你我行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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