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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南方(系列7)

2020-09-24抒情散文张谋
销售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本来不适合做销售,但阴错阳差的竟然从事了这行,我从来不清楚自已能做什么,去找工作也是看着好像可以,就去应聘。这份销售的工作是堂嫂帮我介绍的,她做销售已有两三年了,发现这个行业钱来的快,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赚点钱嘛,只
  销售
  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本来不适合做销售,但阴错阳差的竟然从事了这行,我从来不清楚自已能做什么,去找工作也是看着好像可以,就去应聘。这份销售的工作是堂嫂帮我介绍的,她做销售已有两三年了,发现这个行业钱来的快,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赚点钱嘛,只要钱来的多,管它做什么,何况销售又不违法乱纪。
  我进入了卖场,站在自已品牌的专柜前,期待着有客户能来买自已公司的产品。开始时,我是个很不称职的销售人员,我对产品性能等都不熟悉,而且我怕与人打交道,说话声音小不说,说两句就停了下来,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碰上好说话的顾客,偶尔能成交,也仅仅是运气,在当时算是一种自我宽慰。现在想来,当时竞争远没有现在这么激烈,品牌影响力大多没有形成,顾客也是随心所欲的选择商品。这么说来,我是占了先机,要不然很难立足。要知道做销售的都是靠提成拿工资的,底薪一般都是一样的,够交个房租吃个饭,要想赚钱有节余就必须依靠销售出去产品拿提成。在最初的半年里,我处在学习阶段,根本不敢说什么技巧,就连产品卖点也是模棱两可。做销售首先要做的就是对产品尽可能的了解与熟悉,还有就是自我方面的提升,我得克服性格上的弱点,比如跟陌生人说话会脸红,很不自在。
  对于做销售这份工作,我之前面试时就失败过两次。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去一个公司面试,找负责人,说话声音就很小,她就有说过我,说在任何时候,不用那么紧张,说话就说话,跟平时一样,没必要怕什么,大不了我不要你,也会有其它什么公司会要你,你总是会有份工作的。因为是老乡,还有介绍人,她还是给了我试工的机会,去一个卖场,直接与在职的销售人员交流,或者直接与客户沟通。我很珍惜这次机会,但我并没有把自已完全呈现出去,我一如继往的拘谨。我们一起去的有三个人,在职的销售人员对我们进行简单的培训完后,就让我们各自现场演示。我的问题还是自身性格的问题,别人都看得出来,为我着急,但我就是没有办法突破自我。别人没法用一个无法上任工作的人,我也没有怨言,只怪自已不争气。后来还去过一家销售公司,我觉得表现的比之前要好多了,但最后还是没有消息,我想我还是没有足够的热情与张力,能做销售的人现在想来,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我是一个慢热型的人,在最初做销售的那些日子里,我进步的真的很慢,业绩一直没什么长进,当然也有其它多方面的原因,我个人的责任占大。一个做销售的新人是没有资格选择品牌的,只能从小品牌做起,等本事见长了,自然能进大品牌,龙头品牌。进了大品牌就算是大功告成,占尽上风,只要自身能力够,那业绩肯定是很好的,工资也是很高的。我在小品牌摸爬滚打了一年多,也拿过一些相对着来说比较高的工资,但综合起来,还是很差劲。后来我就跳槽进了一家行业内的大品牌,加上我之前的经验和磨练,终于让我有了发挥的空间,我的业绩不用说,全公司数一数二。每次总公司下来人总会被分公司业务带着到我的卖场来,我的内心是喜悦的,能得到认可和关注是我一直以来最期待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做销售渐入佳境,可以说,我把竞争对手都逼得无路可走,他们央求我,或者直接把提成分给我,让我放手让他们也销售一下自已公司的产品。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只要我站在专柜,其它品牌的销售人员心里是没底的,跟我抢单的话,是很费劲的。我只举一个例子,走的是偏门。我们销售的是电器,在我观察了竞争最大的两个品牌后,我发现我们的插座线外包塑胶皮是白色的,而另两个品牌是黑色或者灰色的,总之不纯,我介绍时会跟顾客说我的线里面的铜丝是多少立方的横戴面积,是国标规定的安全值,不会发热,很安全。还有就是线的塑胶包皮是纯白的,不是用回收的塑料制造的,回收的塑料瓶等混合在一起,颜色再也不可能是纯的,所以一般会染成黑色或者灰色。这是心理暗示,顾客觉得合理,赞成。当他去看其它品牌时,发现了这些他是不会说出来的,看了看就回来买我的产品了。
  做销售确实锻炼了我,与之前的我相比,判若两人,但在骨子里,我还不是做销售的最佳人选。我只是在适当的时间放开了自已,也许就是为了证明自已,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战胜了自已,但有着局限性。我所在的销售公司经常培训,有时也从人的性格方面出发,在实际考核中,我并不是红色性格的人,我偏于蓝色,培训的意义也是帮助自已更加精准的认清自已,转换自已的劣势,进而优化自我,以便取得更好的业绩。
  我做销售有四年多,在实际销售中,也有一些是我无论如何无法突破的自身障碍,做一份不喜欢的工作总是很累,也许是厌倦了,我选择改行,在今天看来,我是正确的。但销售是很多人都要经历的一份工作,有了销售的经历,会对个人有很多方面的改变和提升,所以在选择其它职业时,做过销售的人是比较有优势的。因为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少不了跟人打交道,销售恰好历练的就是这个。
  朋友
  一个人从老家出来,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但也慢慢的结识了一些朋友。朋友也有的是短暂的,我拿他当朋友,他可能并没有拿我当朋友。刚出来那一年,玩的好的也有好几个,但到现在还保持着联系的只剩下一人,还好,还有一个人,不至于让我的心空着。
  我并不是喜欢交朋友的人,所以朋友不多,也就三五个,我想够了,真正的朋友不在多少,而是看能不能交到心,我一直固执的这样认为。我的第一个称为朋友的人已经失去了联系。我与他是在进同一家公司面试时认识的,他自已也对我说过,跟别人就是说不来,跟我就特别聊得来,他只把我当真正的朋友,由此我特别感谢他。虽然他身上有些毛病,但在我看来,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他的一些问题他也意识到了,只是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或者怎样改变。他后来在跟我分开后,一直保持着联系,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帮助过我。这个很难得,特别是在这个人情冷漠的城市,都已经分开了,还愿意过来帮助我,而且他的情况也不好,很艰难,为此,我觉得他是一个真正值得交往的朋友。
  从某一方面来说,关系要好的同事和朋友有时真的很难区别,但我心里有一个标杆,就是看工作分开后还有没有像朋友那样在交往。我的第二个朋友是我的室友,也是同事,室友的关系维系了三四年,可以说,我们几乎一直住在一起,在我离开这个城市前。他介绍我进他们公司,拍着胸脯对公司总经理说,他这个人没问题,绝对可以用,因此我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收入也高了很多。包括后来我再次跳槽,有两份工作都是他帮我操心介绍的,虽然我没有去,但这份情我一直记得。还有就是在我艰难的时候,他总是先帮我把房租垫上,虽然我嘴上没说,但我从心里感谢他。虽然之间也发生过争执与矛盾,但现在想来,那些实在算不上什么,在实际对我的帮助中,他绝对是一个够意思的朋友。只可惜,我当时并不曾意识到,现在想来,觉得挺惭愧的。分开了好多年,联系也越来越少,生活总是让我茫目,疲于奔命的生活,而忽视了其它的一切,包括友情。
  同事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这一点不容置疑。我的第三个朋友曾经是我的对手,没有想到在断断续续的交往中,从来没有离开那个共同的圈子,不管是工作上,还是住的地方。慢慢的,我们隔一段时间,主动的联系聚餐一次,久而久之,关系终于密切而坚实,从同事过渡到朋友,真正意义的患难朋友。我曾经在他上班的地方静坐着,默默承受着一切,那个时候,我的感情出现了危机,我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好像即将要崩溃。他劝过我,话不多,就几句,他明白,在巨大的悲伤面前,除了当事人自已,旁人自是无力的,点到为止就最好,说太多,反而事得其反。他是唯一一个在我困难的时候,多次说出钱够不够用,还有没有钱用的人,不管怎么样,我感受到的是温暖与湿润。如果哪一天他有困难,我自是不由分说,有多少力尽多少力,全使上。
  我把他从同事提高到朋友,仅此一次,我觉得不关乎个人,是因为坚持正义的力量,那么从人性上说,起码是性情中人。我喜欢和性情中人交朋友,他虽然过的比较简单。在我看来,他就是个简单的人,心里根本没什么算计别人这类的思想,他是个思想纯正的人,我曾经拉他去洗脚他都不敢去,他觉得那是不干净的地方,充满了各种暧昧。在我落魄的那一段时间,我没有地方落脚,他收留了我。晚上,我和他挤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有时间就下厨房做饭,他很勤快,这些品质是我所没有的。我是个在生活上很懒散的人,一直都不会照顾自已,更别说别人。他会帮我分析一些事情,但从不说破,给我留有余地。
  时间流逝的真的是快,一晃我已经在异乡打拼了十多年,和我要好的朋友都已经有了八年的交情,在分离的这些年里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这是难得可贵的。虽然都没有大福大贵,但生活还是慢条斯理的进行着。
  夜场
  我第一次进入夜场是同事拉我去的,他说工作太累了,找个方式轻松一下,我知道那地方比较糜乱,抱着好奇心也想一探究竟,就跟着去了。我们去的是一家的士高,周边都是吧台桌台,舞池在正中央,而且高起,四周有围栏,两面有台阶可以上去,大概只有不到二十平方米的舞台,插葱一样拥挤着红男绿女。我只是坐在下面喝一杯小酒,或者抽一根烟,烟是进来时为了装装场面刚买的,是三五,十块钱一包。我以为这烟还算可以的,殊不知这烟太差劲,只是当时没觉得,根据个人的腰包,觉得已经很奢侈了。酒一支十块钱,也还不算贵,那时候一般很少一打一打的叫,除非哪一天同事一起凑份子过去玩,才会叫一打,两三个人通常都是一支一支的叫。一是喝酒本来就不行,二是为了省钱。以我们当时的收入进这种地方玩,真是有点自不量力。
  我一般坐在原地看着舞池,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隔一小会抽一根烟,我也会注意周边的人,发现有美女就偷偷的多看几眼。同事硬拉着我要进舞池,我推拖掉好多次,但最终还是在众人的生拉硬拽下屈服了。我进了舞池,周边都是人,我也慢慢学着手舞足蹈起来,我看不到自已扭动的样子,但我觉得大家都差不多,慢慢的就放开了。我在跳动中不停的与身边离的近的人发生摩擦,但大家都是如此,没有人在意。特别是女人多的地方,有时,我觉得自已好像身在花丛中,四边都是女人,我无意碰上她们,但空间太小,我总是会不经意碰到她们身体的一些部位。她们的长发也总是甩到我脸上脖子上,汗水也会洒到我身上,而且带着女人特有的味道,我有点迷醉,但并不是因为酒喝多了。周边都是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好像在梦里穿行,有点不真实。
  吧台上一般都只点着一种矮小的蜡烛,当蜡烛燃尽时会有人员自动的续上。我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里,一切都像是幻境,但却又是真实的。在舞池里,除了听到劲爆的音乐,什么也听不到,看到的都是人影,像皮影戏里的那样,但这些影子就真实的在我身边。舞池的地面是有弹性的,站在上面就算自己不动,也会有力量将我抛上去,所以我不得不弯着腿,跟着强劲有力的音乐节奏起跳。在舞池中,隔一些时间,会喷出像迷雾一样的气泡,让人与人之间更模糊,也更容易接近。舞池前面有一排大音箱,也有DJ领着,吼着一些调子,时不时的上来一排舞女,着装露骨,站在音箱前面,跳着劲舞。在四周,也有类似看场,或者叫保镖的人站在高处,盯着舞池,以免发生意外。进来前,在门口,已通过类似安检的检查,防止带一些不利于安全的东西进来。
  我在舞池里跳着,但内心迷惑,我不知道我站在这里的目的,我是同事拉进来的。跳了一个多钟,我满身大汗,终于逃回到座位上,喝点小酒,抽根烟。我看到有人没有进舞池,但她在自已的座位旁边跳起来,扭来扭去,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快乐,还是喝多了。音乐能让人着魔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我只感觉到杂吵,耳膜嗡嗡嗡的响,跟同事说话,要趴在耳朵上用手遮着说,不然听不到。我似乎融不进去,但我也不急着走,我习惯坐在那里,感受着这种氛围。我一直是个观察者,我注意到那个人,我会注意很久,会想他此时在想些什么,揣摩别人的心理,并试图找到自已的心理参考。
  我第二次去的士高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因为在舞池里,我听了同事的话,抱了在我面前跳舞的一个女生。我在她后面,与她有身体上的碰撞,她丝毫也不在意,我就慢慢离她越来越近,直到贴近,我的双手搭上了她的腰部,并跟上她的节奏摇摆。她并没有不乐意,而是很配合的样子,我贴上她的身体,紧紧的,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跟女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这是第一次。我紧张,兴奋,有一种无以言说的快感,她的身体倒向我,似乎要与我粘合在一起,我只觉得下体有了反应,很舒服,她还在用力的外后面顶,刻意的制造加大摩擦,她感觉得到我的力量,没多久,我终于挺不住了,获得了一瞬间的满足,紧紧的抱住她,没动。在音乐结束的时候,她反过身来与我相拥,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似乎融化掉了,然后松开,分离。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她也没有再看过我一眼,似乎我们是风中碰撞在一起的两片叶子,过了交点就各自飘向未知,不再有任何关联。
  后来,我也在工作之余,去过好多次的士高,也在舞池里尽情的挥洒汗水与青春,但去的次数越多,越觉得空虚。也去KTV唱歌,但我从不拿话筒,只是喝点小酒,坐着想些心事,听别人唱歌,嘴里也哼哼的合着。还去过酒吧,在朋友的鼓动下,也跑去两个美女身边坐着,和她们聊天,喝酒,但仅限于此。我知道酒壮了我的胆,在喝的兴起时,也会夺过话筒吼几嗓子,但总觉得不对味。我喝酒,喝的再多,也没有醉过,即便吐了,头脑也会很清醒。我还记得我曾在舞池里挑逗过一个红衣女子,她高个子,很漂亮,那一晚,我围在她身边打转有两个小时,但她没有给我机会,对我这种人她是不屑一顾的或者反感的。在舞池里,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痞子。
  红灯区
  从我进入南方的时候起,我就开始对理发店感了兴趣。第一次去理发店干洗头发,那个女的帮我按摩头部时,我觉得极其不自在,脸一直红着,只是忍着。我不知道还有这些服务,还要按手,拉手指,这让我这个乡巴佬觉得不可思议。我还发现同一条街上,有两条店非常大,里面的一条凳子上,坐着一排穿同一种衣服的艳丽女子,那种场面一看就让人不敢进去。后来同事们说那里是做不正当交易的。我没有亲眼看到,也只是听说,抱着一些猎奇心里,在路过那些店面时,我总是往里张望。也有一个年长的工友说,你要去的话,我带你去,一百块,把你那处男给破了,还会给你小费呢,我虽然心里想,但却没有那个胆量去。
  我和同事们有时想理发了,就去这些店周边徘徊,也有胆大的同事壮着胆子进去,但他进去只是理发,不敢说有其他的想法。我曾和几个同事在一家店外面纠结了一个晚上,说的好好的,就是没有人敢带头进去,大家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理发店门口一般都有一个转动的灯箱来说明此地是理发店,第一次听到红灯区这个字眼已是很久之后的事情。同事里新来的一个当过兵的,他人高马大,说这个有什么,他以前经常和他的战友去玩,我们听了,当然认为他是吹牛的,看他那说话的样子就是。但在这件事上,他还真没有说假话,因为他带我们去过一次。他在公司是有关系的,那一次,他让司机开车带我们去的,他说那是他一个老乡开的店,价格便宜,不怕被宰,或者出现其它状况。去了后,果真不假,我们几个先凑了一桌打麻将,然后轮换着去,一来不冷场尴尬,二来比较放松,几桌麻将下来也热了身。
  在我租住的城中村,我曾在走过一些小巷子时,发现很多红灯区,白天关着门,晚上天黑了才开灯了打开门做生意。里面就是简易的几面镜子,做做理发店的样子,然后坐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重点的就是灯光部分了,怪不得叫红灯区。这种店面的灯光都是粉红色的,看着就让人蠢蠢欲动,这是一个信号,我想红灯区的叫法也是由此而来的吧。像这样的红灯区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尤其以城中村的偏僻处居多。
  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形成了一种直觉,到一个地方居住,我能一眼看出哪些店面做的是皮肉生意,不管有没有在晚上打开粉红色的灯光。并不是我非要注意这些,这些地方最是引人注目,在男人的世界中,对性的渴望是无止境的,特别是对于这种引诱式的诱惑。红灯区的存在,本来是法律所不容的,但在现实中,它总是存在,似乎应了那句话,存在的即是合理的。在各种打非扫黄行动中,标谤着查封了多少家卖淫场所,但实际呢,红灯区一直存在,大面积的存在,还在生长。在我现在居所的楼下,就开有两家,老板娘我也认识,经常在楼下房东的店里喝茶就认识了。我也曾跟她说话,探问其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其实大家都猜得到,开这种店的人明显都是有后台的,不然根本不可能开得起来。还有,没有一定的能力和实力是不可能让这么多女子乖乖就范的。做这样的生意赚钱不,老板娘说不赚,她说的不赚是她拿到手的少,赚的钱大半被上面抽走了,并不是真的没赚到。
  在我仅有的见识和理解里,红灯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社会的组成形态决定了会有这么一个行业,说到底就是需求的关系。链条一旦形成,就会有持续性,可能以后会转变,像现在有很多地方都不再开那种粉红色的灯光了,可能会被贴上其它的标签,红灯区也只是一个笼统的叫法,指的就是情色交易的场所。而当下,足浴城,保健按摩城,康体中心,休闲娱乐中心,都已提供了可能性,红灯区已成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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