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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岁末小忆

2022-01-01叙事散文华夏
岁末小忆虽然我已经退休,年过半百之多,也许到了这个年纪,大脑结构发生了变化。昨天的事可能忘了,可是小时候的事却记忆犹新,时常在大脑中不断地闪现。记得小的时候,也就是在年终岁尾,我们的心里就要乐开了花。因为一过新年,我们就有新衣、或者新裤、新……
     岁末小忆   虽然我已经退休,年过半百之多,也许到了这个年纪,大脑结构发生了变化。昨天的事可能忘了,可是小时候的事却记忆犹新,时常在大脑中不断地闪现。   记得小的时候,也就是在年终岁尾,我们的心里就要乐开了花。因为一过新年,我们就有新衣、或者新裤、新袜子、新鞋穿了。当然,我说的新东西也不一定都是从商店里买回来的,基本上都是母亲用缝纫机自己做出来的,鞋也是母亲一针一线给做出来的。其实,那时候,我差不多早总看见母亲纳鞋底。   鞋底是这样做出来的:把一些破布,有时候破布还是捡来的,洗干净、晾干,然后,用浆糊,把这些碎布一片一片、一层一层地贴在面板上,我们东北把它叫做“打胳膊”。不知打是哪几个汉字,反正,我小时候就是听到“打胳膊、打胳膊”这个音。晒干后,就照着鞋的大小剪下来。一般的鞋都是三四层,于是母亲就把这几片鞋样用锥子和麻线一针一线把它固定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鞋底。然后,在纳上鞋帮,一双非常可脚的鞋就做好了。母亲那个年代的妇女差不多都会这个“艺术,”一些妇女没事坐着唠嗑,手里都拿着鞋底一针一线地纳。   那时候,每家每户都有七八口人,孩子的穿戴大多数都是由母亲自己做的。所以,我就经常见母亲天天拿着鞋底子,就是到人家串门也都拿着,几个妇女一边纳鞋底、一边聊天,呵呵,也是很快乐。我觉得过去的人都比现在的人手巧、会干活。新衣、新裤都是买布,母亲自己裁剪、自己用缝纫机做成的。   就是这样的新衣、新裤。新袜子都是我们每年期盼的,只有过年了才能够得到满足。现在多好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谁都有几套衣服裤,可那个时代是做不到的。能穿上母亲做的新衣那就相当的幸福了,过年到邻居家拜年都要“显摆”一下,说:“这是我妈妈给我做的新衣、新裤……多好看啊!”现在就没有必要这么“显摆”了,也没有几个妈妈能做得出来了,什么东西都是买的。   过去,母亲做的布鞋穿着舒服、不湿脚、没有味。现在市场上还是有卖的,但肯定不是人工做的了。   过年,除了穿上母亲给做的新衣、新裤、新鞋,父亲也会给我们新年礼物,那就是鞭炮。那时候,也是因为钱少,一般的情况下,父亲就买两三挂小鞭、几个钢炮、还有几个二踢脚。二踢脚都由父亲放,我们每次就带几个小鞭、点一个蚊香和街坊小朋友们一起玩。因为鞭炮不多,舍不得放,一会儿放一个。只有相对富裕一点的家庭能放得起一挂小鞭的,有时候为了听响,还把一个铁通放在鞭炮的下面。现在人放鞭炮都是一挂一挂的,几百个也有上千个响的,都是自家人放,看不到我小时候的那种快乐了。   那时候住的平房比较多,家家院子里都挂一个灯笼。像我家穷买不起灯笼,就用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放一根棍,棍上钉一个钉子,钉子上插跟腊,点着就行了。呵呵,有意思吧。我们也拿着灯笼走街串巷地玩耍、奔跑,一会儿到我家、一会儿到他家。每到一家我们都要给这家人拜年,说一声“过年好。”然后,这家主人就会给我们一块糖、或者一小把瓜子等。   现在这样的景象已经看不到了,都是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高楼里住着,有的对门是谁都不知道,来往的人越来越少。   每到过年时节,那些曾经的快乐就会一幕幕地在大脑中闪现,那时候的我们虽然物质匮乏,但快乐还是令人难忘的。今天的幸福也是在那个时代走过来的,所以我们要不忘过去、珍惜现在、憧憬未来,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2017/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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