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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诗意的诉说笼罩你的寂寞

2021-12-30叙事散文陈洪金
下了一夜的雨,你醒来的时候,还隐隐约约地记着那个梦,在你的耳畔,整天都有一个声音在说:“出来吧,我会让你看到一个美丽的世界,我会让你看到一颗心在为了你而跳动。”多么诗意的诉说啊。你的窗前是一面池塘,成天都有一些蓝色的蜻蜓,在湖面上飞翔着。隔……
  下了一夜的雨,你醒来的时候,还隐隐约约地记着那个梦,在你的耳畔,整天都有一个声音在说:“出来吧,我会让你看到一个美丽的世界,我会让你看到一颗心在为了你而跳动。”多么诗意的诉说啊。
  你的窗前是一面池塘,成天都有一些蓝色的蜻蜓,在湖面上飞翔着。隔窗而望,你的目光随着蜻蜓的翅膀而移动着,初夏的阳光照着它们不停在飞翔着的翅膀,你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想往。池塘边上长满了青草,那是你在记忆里不能抹去的一种颜色。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你在今天,看到了雨后的池塘边上,一些青草,用它们湿润的色泽,铺满了你的视线,你的怀想,在草色中浮现出一个人,他的脸,他的身影,他的言辞,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起去年的夏天,在池塘边上,关于爱情,关于初恋,种种情形,让你如今在窗前的凝立,思绪万千。   雨后的清晨,使你渐渐地感觉到了一种寒冷,透过你薄薄的睡裙,传到你的心里来。于是你轻轻地靠在窗棂上,环抱住自己,在心里却在深深地怀念着那个已经离开了的人,他对你深情的拥抱。 那是一种暖暖的感觉,他的呼吸把口中的热气,悄悄地呼出来,环绕着你的颈项,让你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幸福。这样的初恋,对于你来说,仿佛置身于天堂。只是,眼前的草色,那空旷的池塘边上,只有一些蜻蜓在那里飞翔着,空空如野的意境,可以装下整个寂寞的世界。   你的目光慢慢地往池塘的对岸移动着,你渐渐地看到了不远处,城市里高高地耸立起来的楼房,清晨的空气,在这样的雨后,把它们点缀得充满了清爽的灵动。这是属于你和他的城市。当你来到这里,当初是因为他的邀请。虽然这不是你的故乡,而是他从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但是,因为他,你对这座城市感觉到很亲切。   如今,那个人离开了他原本是属于他的城市,到另外一个充满了商业气息的城市里去了,留下你一个人,在池塘边的一幢楼里,苦苦地厮守着。在这样的一个雨后的清晨,因为是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座陌生而庞大的城市。你开始感觉到一种深远而沉重的寂寞,把你紧紧地包围着,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益。   池塘上面的阳光越来越温暖,蜻蜓们的飞翔显得自由自在。你的心里猛然间特别羡慕那些生灵们。在人潮汹涌的都市里,一面水平如镜的池塘,给了它们一个童话一样美好的世界,让它们的翅膀,充满了飞翔的欲望,并且可以相濡以沫地飞翔。而你,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却只能把自己锁在一个狭小的房子里,让心敞开了,却没有你爱着的人,在你的心里静静地居住。   隔着窗子,目睹了蜻蜓的飞翔,那温暖的阳光照在它们的翅膀上,你的心里却一阵一阵隐隐作痛。泪水从你的脸庞悄悄地流了下来,这座城市就像是一座牢不可破的监狱,让所有的人随意地进来,随意地出去,却牢牢地锁住了你一个人,你只能让目光随着天上的鸟儿,一起去飞翔,随着池塘里的游鱼,一起沉潜。   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座城市依然如故。因为草色不能阻止,你在梦里遇到了另外的一个人,他在你的梦里说:“出来吧,我会让你看到一个美丽的世界,我会让你看到一颗心在为了你而跳动。”你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他在梦里对你说的话,心里想着离开的那个人。两个男人,在你的心里,把那颗小小的心脏,挤得很痛很痛。虽然,你的眼泪,一直在流淌着,但是怎么也不能冲走其中的一个。   你的痛苦就在于一种左右为难的境地。池塘边上年复一年地变得生机勃勃的草地,那弥漫了城市边缘的草色,不能阻止你为了一个人而痛苦,为了另一个人而内疚。那么,你就哭吧,女人的眼泪可以冲淡瞬间的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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