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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冬夜的拷问[原创]

2021-12-27叙事散文李镜泷
我抚摸着这孤独的流逝,日复一日的夜晚流过我。每一个夜晚的音乐不同也同。不同的是旋律,同的是那份忧伤。我一直在漂,远远近近的漂。但没有泊的岸。没有。但漂又何尝不是泊?泊又何尝不是漂?文字。以及文字以外的灵魂。这就是我的牧地么?读着历史,读着一……
  我抚摸着这孤独的流逝,日复一日的夜晚流过我。每一个夜晚的音乐不同也同。不同的是旋律,同的是那份忧伤。我一直在漂,远远近近的漂。但没有泊的岸。没有。但漂又何尝不是泊?泊又何尝不是漂?   文字。以及文字以外的灵魂。这就是我的牧地么?   读着历史,读着一叶叶麻木的生命。时光依然,麻木依然,生命依然。我是谁的依然?   作为诗人,我找不到我的歌声,我唱不出我的幸福。作为人,我活不出一个“活”字。   总感觉无比的嘈杂,到处是刺耳的声音。或许那是内心里的嘈杂?   好多人已把我们活过,我们只是在重复而已。人,是否已经活到了极限?问天无语,问地唯有静默。   人与人,亘古如斯的寂寞。   所以,误会是必要的,错误、罪恶、堕落、争吵……都是必要的。只有这样,人忘了寂寞,寂寞才无法乘隙而入。   我一直问着,我一直独行着,但我不寂寞。我只怕不再去追问,不再彳亍的行走。   如云翔集的海鸥,在明媚的翠湖上空,不知你们将会唤出怎样的乡愁?而我的双眼,在那么多的书页间,在那么多古怪的文字间,又将会叩出怎样的因果?   越来越临近了某种成熟,不再年少,不再迷失。应该喜还是悲?与我遭遇的人一直没有出现,欲生欲死都无法实现。对不起啊,远方的你,到现在我都无法听到你的叹息。而你的哭泣又怎样在黑夜里一朵朵凋谢?你那清纯的梦又怎样方生方灭?我无法梦到你,无法给你温暖,一如没有人梦到我,没有人给我温暖。如果此生无法遭遇,那么,我只相信一种生的可悲,就像一场永远的悲剧。如果,擦肩而过是注定的缘份,那么,即使我们将自己点燃,留下一堆洁白的余烬,又有什么用呢?   那么,只有回家了吧。让我们在家里无言相对。但即使在家里,我们仍然逃不过更繁密的惶惑。   四季的更替与我无关,肤浅的笑与我无关。   在肉体存在的世间,我找不到与我有关的部分。   我是谁?我仍然不停的追问。   踏出去吧,不要踟蹰,双脚。骏马的双蹄腾起又落下,落下又腾起。即使前方是黑暗的深渊、死亡的幽谷,双蹄,一样腾起又落下,落下又腾起。   我将不会放弃我的呼唤。即使没人应和,我仍将呼唤。在苍茫的大地间,我和我的呼唤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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