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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峡口的村庄

2021-12-27叙事散文LWLAG2006
【原创】 峡口的村庄我不是一个唯旧者,也不是一个古典主义者。但我对古老的峡口常怀一种崇敬甚至是敬仰。当我走进峡口的土地,用手轻轻抚摸用黄土夯筑的城墙时,心中产生油然的感叹,世事沧桑。一段坍塌了的城墙,就是一段凄婉的传说;一间古旧的民居,就蕴……
     【原创】 峡口的村庄   我不是一个唯旧者,也不是一个古典主义者。但我对古老的峡口常怀一种崇敬甚至是敬仰。当我走进峡口的土地,用手轻轻抚摸用黄土夯筑的城墙时,心中产生油然的感叹,世事沧桑。一段坍塌了的城墙,就是一段凄婉的传说;一间古旧的民居,就蕴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故事;那是祖先生生息息的家园,我们没有理由不深怀敬仰。破旧了的房屋,消失了的瓮城,那是无情岁月的磨励,也是人间沧桑的见证。看,黄土夯筑的城墙典雅古朴,折射出智慧的光芒。厚重的城门象一个睿智哲人深思的目光,洞穿了岁月的沧桑。墙基上的石头长着嫩绿的苔藓,犹如阳光下的女孩穿上了漂亮的衣裙,在久远岁月的西风中奔跑,呼唤。我仿佛看见我的同乡长者,中华民国临时政府申参议员坐着他那一马驾辕,二骡打牵的官车,停靠在峡口的古朴村庄,那一个班的士兵,头顶青天白日帽徽,在峡口炙热的阳光下,闪着三民主义的光亮,给西风古寨的村庄带来微弱的希望。这位乡绅落座在峡口驿站漆得发亮的八仙桌边,明式太师椅更显威严。他喝着白磁盖碗的粗茶,那下锅的羊羔肉以及峡口酥软的蒸饼子散发出诱人的清香。驿站的兵员在昏黄的马灯下浏览官府的公文,忙这忙哪的侍奉着这位远赴北平参加国民议政会的大员。士兵们忙碌着用鸡毛掸子弹尘擦车,涮马喂料,准备着明天的行程。   一轮初升的明月,将纯洁的光明洒在宁静的村庄。五寸多厚榆木制作的城门重重的关闭了,那吱呀声就象年长者洞穿人生的一声长叹。峡口进入了宁静的夜晚。只有沿街的那十家商铺门口的大红灯笼依旧忽闪着诱人的光亮。铺子里的猜拳声划破夜晚的寂静,给漠漠峡口部落的村民带来温馨的追忆。岁月就象峡口河谷的水,清清亮亮的流淌,将山峡中的石头打磨的发光发亮。天亮了,那驿道上响起叮咚的驼铃声声,那官车上的马铃也开始欢唱。

  在古老的峡口村,汉明长城交叠着自东向西通向遥远。将军台高高的矗立在西面,东有峡口,南眺祁连,北挽龙首大山。一台高筑,可控四方,其势之险,可与高山一比,其墩之峻,威摄四面八方。   2007年7月14日的上午,明媚阳光洒在将军台上,参加山丹第八届焉支山文学创作笔会,率先爬上将军台的省作协副主席阎强国、宁夏文联《朔方》主编著名诗人杨梓以及山丹诗人梁积林等人站在高高的将军台上,就象几只雄鹰飞翔在文学的天空中盘旋,累了,歇在将军台上,俯瞰千里河走廊的无限风光,曲折碗蜒的长城腾飞在河西大地上,连霍高速公路上的车辆象一群南飞的大雁,排着一字长行,啾鸣着奔向远方。兰新铁路和长城紧挨着脊梁,让西北边陲挺胸站立在中华民族的共同家园,也让中华民族昂首矗立在世界东方。   一伙追求文学缪斯女神的作家、诗人们走进峡口的城门,感受着先民们居住着的峡口村庄。石头和泥巴垒砌的院墙,明式的小四合院,龙头狮脊的木雕瓦当,青色的砖雕,依然闪烁着古朴典雅的光芒。木雕的旧窗依然安在墙上,不见了糊纸,换上了玻璃,仍不失高雅富贵和吉祥,屋里却亮堂了许多。白发的老奶奶依旧偎依在街门上,用手遮着阳光,瞧看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岁月的皱纹在她的脸上依然没有舒展。小街中间的财神楼上,四梁八柱上被人披上了锦锻,那是喜敬财神的村民祈求风调雨顺,致富发家的期望,也是村民祁求平安的共同心愿。

  古老的峡口在岁月中沐雨栉风,显得有些古老甚至说是破旧,但那明清风韵依然耀眼夺目,焕发着诱人的光芒。

  在峡口河谷,那一块块巨石,就象夜晚天空的星光,布满峡口的天空。巨岩上的“甘凉咽喉,锁控金川”的大字,更把我的思绪拉得遥远遥远。百年风雨沧桑,峡口依然,依然风韵犹存。厚重的人文沉淀,在新建的村文化室得以展现,浓墨重彩的真、草、隶、篆遒劲书法,让我深感峡口村的底蕴和内涵。人文峡口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的心中飞出这样的诗行:“古道雁鸣峡口险,巨龙腾飞老军美”愿峡口的明天更美好,让古老峡口焕发出青春的容光,我在心中默默的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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