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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每个日子,都眉清目秀

2020-09-17抒情散文夜莺
每个日子,都眉清目秀——写在南充散文学会五周岁生日之际文☆夜莺我喜欢文字,似乎很早就有这个癖好。幼时,上街赶路,吃的东西一概摇头不要。父亲就带我去书店,给我买了两本连环画。一本红楼梦,晴雯撕扇那册。也就在那时,我喜欢上了晴雯。以后凡是遇着名

  每个日子,都眉清目秀
  ——写在南充散文学会五周岁生日之际
  文☆夜莺
  我喜欢文字,似乎很早就有这个癖好。幼时,上街赶路,吃的东西一概摇头不要。父亲就带我去书店,给我买了两本连环画。一本红楼梦,晴雯撕扇那册。也就在那时,我喜欢上了晴雯。以后凡是遇着名字带有晴或雯的女孩,我都特别地偏爱。要多看几眼,多疼几下。另一本是鲁滨逊漂流记。那个黑色星期五,定格在了记忆深处,无法拔出。   工作后,有了与很多好书亲密接触的机会。耳濡目染,不免心羡手慕,写字的欲望蠢蠢而动。但真正开始研墨抖字的,应该是2013岁未。一个寒冷的冬夜,邂逅蓝月光。捧读完毕,已是灭灯一地月了。看作者,居然与我同县。很自然地成了文友。年前,他把心仪之物赠我。2013南充散文读本。封面设计,端庄时尚。闲放床头,随性浏览,梦也飘香。不经意间,我就记住了里面几个作家名字:川媚梧桐茉莉素罗衣安音梅梅小玲。瘦西鸿川北澡雪骆塞夫杨林颜庆等。我一向读文不看人名,也老记不住别人的名字。但我一下就记住了他们,倒不是因为附加的身份地位。而是因为文字魅力使然。虽是初相见,恍似前世缘。是环肥燕瘦,还是貌若潘安,都波澜不惊。微风轻轻起,刚好遇见你。就是这样般况味。于是顺蔓摸瓜,加了小玲扣友,溜进骆塞夫的博客,在里面采花摘果,流连忘返,垂涎欲滴。   一行行文字,是绛莲翠竹,是叠嶂崇峦,是金碧楼台,摆在那里。惊艳了我的闲暇时光。又如一扇绿窗,一列火车,引我通往春天的路上。柴米油盐,不再琐碎;人情世故,不再劳心。精神有了寄托,人到哪里,文就念到哪里,哪里就开出一朵花,哪里就是春光艳艳。一向鄙视低头族的我,也迫不及待加入他们的队伍。手机平板,左顾右念,别人的皇后爱妃,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白马王子。吃饭睡觉,也不出视野之外。天涯咫尺,品音鉴貌。喜悦如鸽出巢,飞呀飞,扑啦啦地飞着,到处都是。   2015年,寻美升钟湖。正如诗里所念:我看见灵魂一闪,一张张美丽的脸。她们在我身后,原来已经很多年。也如失散多年的发小重逢,一朝在侧,惊喜涟涟。文里文外,幽默风趣,质朴真诚,相映成趣。这之后,疑虑与卑怯洗去,勇气渐生。一有小作文,我就发他们把脉会诊。这期间,骆塞夫先生屈尊降贵,不厌其烦地指点迷津。让我摆脱了学生作文的套套。开心爷们更是倾情鼓励,奖了我上百册文学杂志。精灵古怪的小玲,成了我的闺蜜,陪我打情骂俏,家长里短。疏烟淡日的面目,重焕生机,蓬蓬勃勃。熟人相见,逆生长逆生长的惊讶不已。拈花惹草与文字缠绵。不知不觉就在各自的心里种下一株绿萝。远离尘嚣,依学附会,一起守望彼此的幸福。   涂鸦两年。小打小闹,也没体现出剩余价值,反而坏了眼睛。看到会友们的名字,一个个燕燕于飞,栖息在名刊美报的枝头。宛如潺潺清流,葳蕤悠远。我的羡慕,不动声色;我的嫉妒,也是与日俱增。染心氤氲而起。我深知自己天生后养皆不足,病病歪歪的成了拖油瓶,成了狗尾巴草,成了落后分子,于是趁他们打盹,逃之夭夭。   我以为,学会散人就此把我看白了,搞忘了。   四月,蔷薇花开了。粉白嫩红,一簇簇,爬满篱墙。阳光温柔,连空气都带着丝丝甜意。散文学会发来请帖,去仪陇采风,拜谒朱总司令。我没想到忝列其中。说实话,我心里是很想去的,仪陇我没去过,能跟一群风雅之人同去,感觉一定不一样。但晕车厉害的我,还没出门,就打退堂鼓了。在会友的鼓励下,终于踏上了那个开满鲜花的地方。行至一半,晕车吐了。车停下来,文友们打扫卫生。一点也没露出嫌弃的神色。林哥给会长打电话说夜莺晕车吐了。听他说话,我的眼泪一下就来了。那情形就像小兄妹俩一起奔跑,妹妹不小心,摔了一跤,哥哥吓着了,给父母报信一样熟悉,一样小心翼翼。   从仪陇回来,文友们都情真意切写文纪念朱总。只有我一人,没有只言片语留存。家人哂笑我白吃白喝。但会长骆塞夫先生并没有嗔怪。还安慰我随心走,不要硬写。当我看到《德行天下》在新华文轩出售,里面收录了叶延滨,梁平,龚学敏,牛放李汉荣任芙康等文学前辈仪陇采风的文章时,我后悔死了,与名家失之交臂。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18位会友文章与名家同台亮相,其中骆塞夫的《马鞍,马鞍》被全国各地报刊争相转载,我们都有沾光的窃喜。而我辜负了学会的厚望,我欠下了学会的情谊。什么忙也帮不上反而还让他们操心。林哥说,参加散文学会的活动,就是对南充散文学会最大的支持。   今秋前夕,北湖公园。嘉湖书院。我们会员有幸聆听了骆塞夫先生的一次散文讲座。犹记得接到先生的通知,我心里轰地一下,是铁马冰河,是杏花春雨。跟初恋情人约会似的,一下乱了。听安与骑兵,怎会唱得这么难听!再听陈楚生,也听不进去。音量巨大!关掉。哎,看小说。看简·奥斯汀,发现她写得真啰嗦,一点也不好看,丢开。穿衣服,一件件穿。这个太短,那个太长。这件太老气,那个太鲜艳。换来换去,床上一大堆衣服,也没选好。颓然坐在床上发呆。小孩嘲笑我没见过世面。他哪里知道,我想做先生学生的夙愿,即将达成的惊慌与雀喜。   室外蝉鸣如水,室内清凉萦怀。侧坐先生一旁,生怕听漏什么,摸出笔来一行行记下。偶尔抬头,发现跟我一样记笔记的同学还真不少。这边的帅哥,那边的美女,都有。颔首低眉,会心一笑,以为妙绝。   摆正理顺扫干净。是一句朴实的市声标语。先生就地取材,由此“戏言”开了。说写文,说发表,说做人,宏观的具体的,家常地道娓娓道来。既悦耳润心,又经济适用。他说,散文或许不能提升你的地位,却能提升你的品位。散文或许不能改变你的生活,却能改善你的生活。令听者动容。   读散文,写散文,要学会静,学会慢。要有一颗爱心,一颗善心。一颗向上之心。三心交汇,才能妙笔生花,才能清气盈目,枝秀叶媚。时至今日,林哥的话还在耳畔袅袅。   学会就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树,各个会员的仁心慧智,就是渗入土里的大小根须,盘根错节扭在一起,源源不断向小树输送营养。也给予我希望与力量,从容与美好。   秋声如歌。秋雨下落,一滴一滴的翠绿拂过心尖。突然觉得,未来的每个日子,都会眉清目秀。因为,学会在。因为,一群散文人在。他们不散,犹如一轮平江秋月,在那,注目,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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