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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一个人的时候

2021-12-23叙事散文淡淡不如风
一个人的时候,是寂寞的时候。这不是深山老林,这不是世外桃源,这不是达摩修行的破山洞,这不是喜儿避难的烂草窝……这是城市!这里的人群熙熙攘攘,这里的车辆川流不息,这里叫卖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这里婚庆的礼炮震碎了心弦……是城市,也是闹市!却还要去……

  一个人的时候,是寂寞的时候。这不是深山老林,这不是世外桃源,这不是达摩修行的破山洞,这不是喜儿避难的烂草窝……这是城市!这里的人群熙熙攘攘,这里的车辆川流不息,这里叫卖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这里婚庆的礼炮震碎了心弦……是城市,也是闹市!却还要去寂寞,没办法,不能也无法去繁华都市中穿梭,也只能选择宅在家里静坐。没有人自甘寂寞,或者都是无可奈何。“结庐在人境,心远地自偏”的陶潜只是给寂寞安了个精神胜利的光环,他心中的无奈也是显而易见,若非不甘寂寞,也不会一生十几次出来当官,若非无奈,又怎么会十几次选择隐退。
  曾几何时,不甘寂寞。携三五狐朋,对酒当歌,慷慨激昂。人生得意需尽欢时,也伴着人生酒醉伤心肺。29岁至今,已经是名符其实的老病号。习惯了,也淡然了,酒喝得少了,也坦然了。偶尔浅醉,却带着翌日的忏悔。当年陪哥们儿喝好,是义气,是感情。而今陪哥们儿喝好,是自私,是危险。谁知道哪一天喝大发了,第二天家人会将哥们儿诉诸法律?因酒结厚,却不想因酒而伤人。远离了酒,也就远离了朋友,更远离了是是非非,曲曲直直。没有酒,思想就驱于麻木。爱情不在了,激情不在了,却不能对酒浇愁,那就什么都不在了。守在楼上一个人寂寞着,习惯了也就自然了,麻木了也就自然了。
  一个人的时候,是孤独的时候。很久了,不愿意下楼,怕见人。这个城市里只有三五个熟人,我不喝酒了他们也就不找我了,我怕见的不是他们,我怕见的是陌生人。我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交流接触,哥们儿老五从精神病院了来,他说我太孤独了,说我缺乏思想上的共容者,又缺乏去理解包容别人的耐心,所以我一方面是思想上的差异让我孤独,另一方面是自我封闭式的孤独。孤独是可以拿来享受的。若是与他人的交往让自己不快乐,那还不如在楼上享受着孤独。正因为孤独了,才可以用各种方法来分解孤独,也在这些分解的过程中,得到另一些满足和快乐。
  看看书,写写字。有钱的时候生活安逸,可以写写温暖的回忆;没钱的时候生活窘迫,可以用犀利的笔声讨那些骗过我的钱的朋友们。文字让人自信,文字让人快乐,文字也可以在孤独中突破。玩会儿游戏,睡个午觉,习惯了孤独,最怕声音,冷丁儿的一个电话都可以让我心悸。属于我的世界,多数是静止的,难以想象,我曾是那么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养移体、居移气,环境使然,我就成了这样一个接受静谧的人――不管是情愿还是情不得已。
  一个人的时候,是思考的时候。半生的信仰追求,人生的哲理,到底走对了多少,又走错了多少?想得不深刻,浅尝辄止,但总有收获。性格越来越孤僻,或者也源于思考越来越多。半生追求个性,追求无欲则刚,多半也做到了。在艰难的环境中保持自我,不为俗世纷纷扰扰而错乱了心智,虽不成功,至少无悔。而今年过不惑,我学会了理解别人,学会了换位思考,我还要学很多很多,心有多宽,文字有多远。也许当我超越了自我的时候,就到了有容乃大的境界。
  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让阳光进来。打开心窗,让温暖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小屋。晨起做饭,然后去超市购一天的食材。白日里洗洗衣服、擦擦厨房。晚餐多数要做点肉菜,一定要提前喂上口。别忘了捣点蒜泥儿,腌点蒜茄子。这一天忙忙活活的,转眼间已到傍晚。家人陆续回来,围在桌前品尝我的手艺。看着她们吃得高兴,我便也心花怒放。一个人的时候,之所以有阳光,是因为有家的温暖。有了家,也就有了希望,也就不再害怕孤独。所谓享受孤独,不过是在希望中,期待着孤独被融化的那一刻罢了!   一个人的时候,也是思念的时候。或者思维要游离于现实之外,在遥远的天空里畅想,或者是在那里寻找闪耀的星星,哦,那定是你纯净明亮的眼睛吧。   一个人的时候,总要这样那样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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