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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阿飞

2020-09-17叙事散文夜莺
阿飞躺在床上看菡菡的《秋其》,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拉了拉被角,往脖子上搂。“不知道秋其是如何抵达的,于落日的黄昏,漆黑的深夜,在我的案头与掌心带着她轻质的文字,思想抖落的碎片,我可以一遍遍读成期待,像山风缠绵吹过……”看到此处,目光游离,心

  阿飞
  躺在床上看菡菡的《秋其》,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拉了拉被角,往脖子上搂。“不知道秋其是如何抵达的,于落日的黄昏,漆黑的深夜,在我的案头与掌心带着她轻质的文字,思想抖落的碎片,我可以一遍遍读成期待,像山风缠绵吹过……”看到此处,目光游离,心里也有朔风来袭,一阵一阵地紧跟着抖落。天真的就秋了。黄黄的,昏昏的。像阿飞的话一样冷酷:若联系,就死他。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命如蚁蝼,微如尘埃。谁能说得清,什么时候就一口气上不来了。了就是好,好就是了。曹侯看透人生,不忿不恨笔下每一个人物,我若还和阿飞计较,就真糟蹋书了。这天不就更阴森透骨,合了阿飞心意么。 想想,还是记下一些散言片语,宽慰他的消失,以助秋情。   立冬夜,他从北京打来电话。他又在加班,干室内安装,一个人,方便通话。这次他是跟同学一起去的,每天给他170元,管吃。住的不行,七个人一间板房,没有个人天地。要看书,还要遭到同伴的揶揄。这是阿飞友人书中的记录,它曾深深打动了我。文友情不老,永远不庸俗。是心底的一株绿萝,胖胖嘟嘟的。不需挪动,不要灌溉,一年四季盈盈的,绿着、长着。安安静静,安于一隅。我替阿飞高兴,也为阿飞的朋友高兴。   阿飞是一个言语有些枝蔓的人,而我恰是古井中人,喜欢守着一汪月色过活。这就注定了我们的缘浅深耕是个美丽的错误。也许我不该自作多情,朝花夕拾。但我依旧怀念那份初心,骨子里对文字的偏爱与执著。如片片梨花,一朵一朵,洁白轻盈,自由自在开得一往情深。   原本以为,吃闲饭了,会文思泉涌,哪知十天半月竟憋不出几行字来。偶尔下笔也是松松垮垮,自由散漫的样子。撂开书本,成天神聊胡侃,满以为灵感之花会徐徐绽放。冷雨敲窗被未温字未煮。这时节,我又想起阿飞的话来: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就一字一句教你怎么写文。   如今更深昼短,你怎就不作文了呢,我想问问阿飞。是阿堵物蒙蔽了双眼,还是不得闲闹出的文字饥荒。几欲探讯,都被他的咒语吓退了。   水气袅袅的假日,与红楼梦纠缠不休。不知不觉就被曹侯打动。于是拐进菡菡的博客看她说红楼。看着看着就醉了,典雅精致的文思妙笔,第一次让我在熟人面前生出很多自卑与失落,同时还有茫然。不敢横冲直撞行文了。这种状况,以前看阿飞的文章也曾有过。我又惊喜又难过。情绪十分低落,忍不住给草草说几句。   作为爱好来说,没有什么可以自卑的,能够怡情足矣。 就像我的一个街坊老头,木匠,一辈子只会拉几段荒腔走板的二胡,自娱一生,小时候我很羡慕他。草草安慰我说。   草草和阿飞也是朋友,我不好意思向他打听阿飞的近况。想当初,我生拉活扯把他们两个清高的文人撮合成一对称兄道弟的朋友。就觉得特别的欣慰。假如阿飞知道我的叽叽咕咕,他是否会好奇菡菡文章,是否会责怪我没眼光,是否会粗言相向,我不得而知。   也许他不会了。以前我喜欢海莲的行文风格语言,至今未改。他说这类的啊,以前我写多了去了。自信满满的阿飞论起文来,语气声调果断铿锵得像木心。飞兄躺着都比人高出一头,草草如是评他。那时的阿飞,善良友诚得一塌糊涂。还特意叮嘱我,说话不要那么冲,得罪人。要温婉一点,谦和一点。而我们的友情,刚好盛下一杯菊花茶。悠悠的清香,也淡淡的。飘散在家长里短抑或谈书论道中。   慢慢写,静心写。别浮躁。多得稿酬,气气他们。我知道阿飞的打抱不平拔刀相助。其实是在为我修炼文字加油打气。但他从不为自己文章抱怨喊屈。我觉得一点薄酬很对不起他的辛劳。我为自己而写。以前没人看时我都写得很起劲,更何况现在还有人读,还有稿酬可以买更多的书来看。我已经很满足了。他就这样回答我。 然后他又把熟人文友一个一个地介绍与我相识。树的耳朵与我最好文也最好。他说。树是我的同行,我相信我同行的眼光,没错。   阿飞居住的地方,离名山胜水不远。阳光、沙滩,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歌词里的意境就在他活生生的生活中。怪不得那些青青碧碧的文字能从他的心里不断生长、流泻出来。很久不见他了,还是十分惦记他的文字。因为他说过,我对他很好。记住一个人的好,总比记住一个人的坏强。   好强的阿飞,也曾让我私探评论员的口声如何看待他文。我呵呵暗笑两声。原来阿飞也不够自信啊,就像今日这秋风,无头脑地乱钻。   我可以一遍遍读出期待,像山风缠绵吹过。对阿飞文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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